36. 江舟泛羽
萧钰眼眸深深,开口的语气有些奇怪:“我不想听这些。”
“啊?不是你让我去抓内鬼的吗?怎么我有线索了你还不想听了?”江稚鱼满脸不解,心里也忍不住嘀咕,这萧钰又怎么了?
萧钰瞧她完全不明白,脸色越发难看:“江稚鱼。”
江稚鱼一愣。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江稚鱼也发现了,好似只有萧钰想疏离她或是气恼的时候才会叫她全名。
所以此刻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好像生气。
于是轻轻地,小声地回道:“怎么了?”
萧钰深深凝视着她,那目光让她全身紧绷,心跳如鼓。
江稚鱼缓缓开口:“羽…”
话音未落,他沉眸忽然将她压倒在床上,随之而来的是如雨点般密集的吻。
“羽珩…!”江稚鱼颤了一下,推不开他。
而他的吻落在脖颈,急切的不甘的,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发泄心中纾解不了的情绪。
“羽珩…别…”
她想阻止可萧钰却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修长的指尖伸进去与她十指交缠,热浪滚滚,江稚鱼泪湿了眼眶,捂着嘴想停住那些奇怪的声音。
以前这些事她懵懵懂懂,只知道不对,等到有些明白了就不许他如此,再后来她又日日跟在萧钰身边,他心也安定些又觉得留下痕迹平日行事不方便,可今日他却不管不顾到处留痕,还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着急又气恼,像是要抹去什么然后留下自己的气味。
等到全身软成一片,汗渍微微渗出,她喘息着眼前迷离。
萧钰将她抱起,靠在自己身上,他吻着她的侧脸安抚,开口声音喑哑,满是偏执:“不可以让别人抱你,不可以在意别人,江儿,我会嫉妒,我会嫉妒得发疯。”
说着,他吻她的手,一寸寸往上,细细密密的柔软温热让江稚鱼忍不住颤栗。
“我什么时候让人抱了…”
等一下,好像是有…不过那不是意外吗?而且萧钰怎么会知道?
江稚鱼心中起疑,想推开他问清楚,然而这样的举动在他眼里却成了抗拒和抵触。
萧钰将她抱得更紧了,完全不给对方推开自己机会。
他敛下眼中疯狂的欲望,低低喃道:“江儿,别不理我,别躲着我,我快要受不了了。”
这几日她的每一次避开,对他都是一种无法忍受的折磨。
萧钰从她的手心抬眸,阴湿情欲的眼眸像一张网将她紧紧裹在其中,与他共沉沦在层层浪潮中,再无法自拔地陷进去。
江稚鱼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她好像拒绝不了这样的他,连开口都是在安抚他:“羽珩,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还没有想明白。”
萧钰吻向她颤抖的眼眸:“不明白什么?你不需要躲着我,我可以接受你的所有,哪怕是对我发火我都会全盘接受。”
“羽珩,这不对…我们不应该这样,我…”
江稚鱼脑子越来越乱了,算起来她其实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
从小她就乖巧懂事,一向父母说什么就做什么,不和男同学走太近,不去看一些奇怪的东西,不做任性无理的事,他们将她保护在一个安全又纯洁的温室中,不让她接触到一点不好,以至于上到高中遇到心悦的学长她也只是远远仰慕而已。
再后来穿到古代,她更是长期生活在山谷中与世隔绝,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正常男女应该是如何相处才对。
到底是她与停舟哥哥那样,还是如今她与萧钰这般。
究竟哪一种才叫作两情相悦?
萧钰捻着她一缕头发,克制地吻向指尖发丝,他知道她不明白,他更不能逼太紧,一切要慢慢来,可越是压抑他越是难以忍受,以至于贪恋她每一个呼吸和眼神。
“我会等,但不要让我等太久。”萧钰手掌顺着脸颊摸向她的唇,眼中晦暗不明,“我没有耐心了,江儿。”
夜色渐深,殿中烛火跳动,发丝交缠分不清彼此。
江稚鱼也分不清,是谁的心在疯狂悸动。
…
“余兄,你今日身上怎如此香?”
江稚鱼下意识捂住脖子,慌张地看向楼意:“有吗?可能是衣服染上熏香,所以才这么香。”
昨日萧钰在脖子上留下的痕迹太多,她没办法只能让月婵给她涂抹一些水粉来掩盖痕迹,但女儿家的水粉一向带着香,摸得多了自然会让人闻出来。
楼意见她神色慌乱,还一直捂着脖子,视线不免落到那处。
好白,余三的脖子怎如此纤细?
只是看了几眼,他便觉得眼热赶忙错开:“许…许是我闻错了。”
江稚鱼松了一口气,见他不再看来便缓缓放下手,然后继续温习知识。
而楼意的心思却有些乱了,明明在看书脑海中总出现余三那白皙纤细的脖颈,仿佛嫩得能轻易留下痕迹。
想着,他不由偷偷看向她脖颈。
视线飞速掠过时,突然发现之前没有的痕迹。
余三刚才捂住的地方好像被她自己的手擦掉了什么,有一点青红若隐若现,不像蚊子包也不像什么皮肤病,反倒像谁挤压后,不对,更像是吸吮后的…吻痕!
楼意猛然一怔,浑身僵直在原地,耳边回想起那些流言蜚语——太子男宠,日日承欢,夜夜笙歌。
余三他…竟真与太子…
一瞬间,他的心情无比复杂,坐在桌案前久久回不了神。
就连后来下课堂江稚鱼叫他,他都没法好好说话。
“楼兄?怎么了?”
江稚鱼捧着书微微扬起头看他,楼意望见她清澈湿漉的眼神,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不经意听到的话——太子最喜欢这样的小男馆,皮肤白嫩身形娇小,发狠了只会哭个不停,任由你发泄。
楼意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些话时,是如何斥责对方,又是如何的气愤,可没想到如今,他居然同那些人一样对这样的场景想入非非。
不!
他怎么能想这些?怎么能去遐想这些!
简直是卑鄙无耻下流!
楼意不敢再去看余三一眼,他觉得自己太龌龊,甚至不敢再跟他多说一句话,一个转身就跑了。
但楼意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只觉如此遐想男子下流,却没有觉得男子与男子如此恶心。
“楼兄!”
江稚鱼叫了一声,但他跑得太快,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逃走的背影逐渐消失。
看来今日又只能一个人了。
江稚鱼叹气,她打算先去吃饭,可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想起有东西落在讲堂了,她又匆匆回去拿,不想经过药房时,竟瞧见有个身影进去了。
是祝松。
这个时间药房无人,他偷偷进去做什么?
江稚鱼心中起疑,放轻脚步悄悄靠近。
她借着一点门缝看里面的情况,只见祝松背着身子手里不知道在做什么,没一会他就将药屉推回去,准备要走了。
见此江稚鱼赶忙离去。
等到她快步走了很久,确定不会被发现后才敢大口喘气。
江稚鱼靠着墙,细细将这些时日的发现琢磨了一番。
这祝松从她来到太医署的第一日就看不惯她,除了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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