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嫉妒
看到那一抹血色,瞬间脸色白了好几分,心头慌乱不已,她四处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就用脚将那滩血掩盖了,又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只当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宋琢玉那边却是足足跑过一条街也没看见那辆熟悉的马车,她面上露出疑惑之色。
那马车速度并不快,加上时间又短不可能这么快就不见了踪影。
正在她在四处张望之际,忽然看见那马车居然停在了一道小胡同里,瞬间喜上眉梢,举着荷包跑去正要叫姨母,却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夫人我们都按你说的做好了,那银子……”
“贱骨头,你们是什么东西?”
宋琢玉透过小小的间隙,看见了,她那位素来温柔和善的姨母不仅在骂人,还一脚将面前的男人踹翻在地。
她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心跳得非常快,是姨母也遇到危险了吗?
她紧张又害怕,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咽了一口唾沫,悄悄地往前挪了几步,探着脑袋看过去。
视野更好了,她也看清楚了男人的脸,与此同时,面露惊恐之色,她的人生观在这一刻被颠覆,胸膛之中好像有一张大鼓在不停地擂动,“砰砰”作响。
她绝对没有看错,那几个男人就是不久前来抢劫她们母女的地痞,他们为什么和姨母在一起,还对姨母如此恭敬。
那些在她们母女两嚣张跋扈的人,在姨母面前跪趴在地上,像畜生一样低贱。
廖珠看着眼前几个男人心里异常烦躁,是她花了银子请了这些人,本来是想给姐姐一些小教训,可她并不知道这些人出手会这么重,居然还想玷污姐姐的清白。
她一脚踹了下去,无名之火升腾,不知道是在气这些人自作主张,还是在气自己。
为首的男人低着头,偷偷看了一眼廖珠,咽了一口唾沫告饶,“夫人,我们可都是听你的吩咐做事,怎么夫人又不满意了。”
廖珠怒斥,“闭嘴,我不过是让你们给她一点小苦头吃,何时让你们下那么重的手,你们还敢对她动手动脚?”
那男人低头不敢吭声,回想起那村妇的容貌,确实貌美,兄弟几个就起了歹心,同时又对面前这个贵妇人的行径感到奇怪,既然找人对付仇人,自然是不遗余力地欺负对方,如今怎么反倒怪他们下手重了。
他们不敢再顶嘴,只当是有钱人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廖珠重重地吐了一浊气,随手掏出一块银锭子丢在地上,“拿着赶紧滚,我以后都不想看你们。”
那人捡了银子,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确定是真的,这才带着自己几个兄弟欢天喜地离开了。
廖珠则揉揉额头,一副身心俱疲的模样。
她看向了自己身侧的老仆妇,面露委屈之色。
轻声道:“芸娘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可是我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气。”
被叫做芸娘的老仆妇便抱着她轻声安慰了起来。
目睹这一切的宋琢玉算是什么都明白了。
她也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两面三刀,佛口蛇心。
本以为是最亲的亲人,却雇人来欺负她们母女两,若是娘亲知道了该有多难过,一想到这里,眼泪就从眼眶里汹涌而出。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冲出去与姨母对峙吗,那又有什么用,你摸了摸胸前硬邦邦的银锭子。
不久前她还拿了姨母的银钱,现在算什么。
要是知道拿了银子娘亲要挨打,她说什么也不要这银子了。
说到底都是穷害的,宋琢玉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怨恨贫穷。
她恶狠狠地将那荷包丢在马车旁,转身哭着回去找娘亲,眼泪太多了连路都看不清了,只能用衣袖擦了擦。
待距离廖玳还有不足一百里的路程时,宋琢玉吸了吸鼻子,又将眼泪一点点擦干净,她不希望娘亲看出来。
可她眼睛红红的,怎么遮得住。
“怎么了顽顽,你刚哭过了。”廖玳果然瞧出了端倪
小小的宋琢玉终于绷不住了,大哭道:“娘,我没追上姨母,还摔了一跤。”
廖玳急忙问:“没事,摔痛了没有?”
宋琢玉摇头,只抱着她娘亲大哭起来。
廖玳并未多想,猜测女儿可能今日受了惊吓,这才比起以往要爱哭些,只是安静地抱着她,轻轻拍着女儿的背。
这个秘密宋琢玉谁都没说,她潜意识里觉得,娘亲若是知道了真相大约会很难受。
只是自那以后,她决口不提廖珠一家,更不愿意去她家。
二十两银子,给家里帮了大忙,父亲可以买药了,家里也能吃得起饭了,唯一不好的事,廖玳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好了。
最开始只是常常觉得胸口有钝痛,休息片刻后便好了,后来越来越频繁。
可自丈夫出事后,廖玳节俭惯了,有病最先想的便是忍一忍,熬过去就是了,实在不行了就去抓几贴药吃,吃了几贴药完全没有用,她浑身无力,卧病在床,这才有些慌了。
等到请来了大夫,已经什么都迟了。
宋琢玉冷笑一声,“这就是我母亲去世的真相,她就是被你找来的人活活打死的。”
廖珠摇头,“不,我不信,姐姐明明是病死的,与我有何关系,你别想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的身上。”
宋琢玉道:“天底下没有那个作恶的人会承认她的罪行,可大夫说清清楚楚,我娘就是因为五脏受到重创才心力衰竭的。”
廖珠惶惑无措,更多地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赵莹莹乍然听到此事也一脸不可置信,她看向她娘亲的眼神也怪异起来,低声问:“娘,你真的做了那样的事吗?”
廖珠猛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女儿,似乎是十分害怕面对她质问的目光,随即迸发出强烈的逆反情绪,“那都怪你娘,明明她随时可以上门找我帮忙,非要挑赵郎在家的时候,又为什么与赵郎说话,若不是她非要勾引自己的妹夫,我也不会让人教训她,我没有错,我一点错都没有。”
“我可是给了你们足足二十两银子,要不是我你们一家子早就饿死了,你有什么资格声讨我,你就该感恩戴德才是。”
她情绪激动,声嘶力竭。
宋琢玉却轻轻地笑了,“这么多年我何时声讨过你,我只是不希望看见你虚以委蛇的嘴脸。”
廖珠冷笑一声,“她果真把你教得极好,定是她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才让你来报复我的,让我想想,抢走莹莹的夫婿大概就是第一步吧,就像当年我抢走她的男人一样。”
宋琢玉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起来,看向廖珠的眼神又阴又狠。
赵莹莹也渐渐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些事情,她记得娘亲那日忽然带她下乡,她百般不愿,进了村子后就看见她最讨厌的表姐身上居然穿着自己的衣裳,那衣服根本就不合身,短了好大一截,瞧她把自己的衣服穿得那么难看,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直接上去与她缠打在一起,势必要把她衣服扒下来。
后来知道那日表姐的娘亲去世了,她已经后悔了,每每想起来,都非常崩溃,想打自己几巴掌,说起来她不过是跟表姐打了一架,都愧疚至今。
她的娘亲居然叫人活活把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姐打死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实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娘亲直到现在都不知悔改,她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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