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搬家
门铃响了很久,没有人应声。
老司令的脸已经黑的能滴墨,现在是夏季最高温的时候,太阳火辣辣的照在身上,不一会儿,老司令和秘书长的后背就被汗水洇湿了。
从来没遭过这种罪的秘书长恨不得一脚把门踹开,但他用尽毕生教养,还是面容扭曲的拍了拍门:“傅上将,您在家吗?”
这次终于有人回应道:“来了!”
秘书长长长舒了一口滚烫的热气。
两人站在高达40度的室外高温下,足足五分钟后,管家才姗姗来迟,打开了门。
“你们做下人的怎么回事——”
“老先生,真是抱歉,我们家先生在搬家,叮叮咣咣的噪音大,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也实在腾不出来手。”管家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秘书长,负手而立,彬彬有礼,让人挑不出一丝破绽。
老司令今年堪堪五十四岁,他自诩壮年,被这个白胡子管家喊了一声老先生,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真想把傅寂洲喊出来理论理论,问问这个D区升上来的野种是怎么和下人教规矩的,但是管家身后的凉风太诱人,他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走进别墅。
秘书长四下环视一周,眼中露出鄙夷。乌烟瘴气,乱七八糟,整个会客厅连一个上得了台面的摆件都没有,全是颜色低俗的贝壳珍珠。
“啊——”
他只顾着审视会客厅的环境,没注意到脚下全是零散的物件,差点摔了出去。
“你!”秘书长怒气冲冲的看着管家。
后者一脸无辜的摊手:“我说了家里没有下脚的地方,你是不是没听见?”
他,整个别墅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管家,连迷人可爱的叶小王子也要喊他一声管家伯伯,可不是文绉绉只会算账的文人。
在十年前,他是D区废品回收站无人能敌的破烂大王,谁敢在他面前叫嚣,他一个玻璃瓶下去直接开干。
跟着小傅来了A区这么多年,已经很少有动粗的机会了,他看得出来这个面色不善的老头会点功夫,有点期待他暴起和自己过两招。
但他只是气沉丹田的坐了下来:“让傅寂洲来见我。”
“好的,老先生,”管家操着一口练了十来年的A区标准普通话,优美欠身,“请问您贵姓?”
老司令深深、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气。
秘书长头上的发胶都要升温融化了,他噌的站了起来:“你眼睛是不是瞎了?这可是军区司令,还不快让傅上将快点下来接见!”
管家是真不认识,他自以为隐秘的打量了一下两人,点点头离开了。
傅寂洲性格冷淡,很少有同事领导来家中做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傅的领导。
小傅天天表现的那么轻松,原来领导这么不好相处,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乖孩子,在工作上也不知道被穿了多少小鞋,管家沉沉叹了口气。
不过……军区司令?
管家上楼上到一半,猛的反应过来:刚刚是不是把小傅的领导给得罪了?!
“先生,先生!”管家做贼似的跑上二楼,用气声说道,“你刚刚让我下楼随便接待的那个老头,是你的领导!”
“嗯,人走了吗?”
“没走,等着你下去见他们呢,”管家看傅寂洲知道来人是谁,松了一口气,“要不要我把他们请出去?”
傅寂洲立刻起身挥了挥手:“那还是算了,我不放心你。”
万一把人打残了,出钱的还是他。
管家后退两步,看着傅寂洲下楼,不禁感慨一声:“好孩子,可真有礼貌。”
不愧是他们D区的骄傲。
叶鲤停下了手中的活,疑惑的看了看管家。
管家伯伯已经老眼昏花到这个地步了吗?
——
傅寂洲下楼之后,叶鲤只听到了一声响亮浑厚的“放屁!”,片刻后,傅寂洲神色如常的上来了,并且往叶鲤嘴里塞了一个甜甜的糕点。
“唔?”
“别人送礼给的,尝尝,你喜欢的话就留下。”
他从老司令动身赶来的那一刻就收到了消息,但听到对方备了礼,忍住了没半路把人赶走。
老司令一辈子贪污腐败违法乱纪,吃的精细又高雅,说不定家里的鱼会喜欢。
傅寂洲盯着叶鲤,看着他两三口把一块糕点吃完,心里有了数,转头对管家说:“留下吧,搬家的路上吃。”
叶鲤不知道底下发生了什么,他想问,却被繁重的搬家任务打断,索性又把疑问抛在了脑后。
反正他有糕点吃,事情也不是很糟糕。
叶鲤的任务繁重,繁重在家里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物,只要是叶鲤用过的碰过的,都会被傅寂洲拎起来问:“要带走吗?”
一天下来,叶鲤口干舌燥,趴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连什么时候到新家的都不知道。
叶鲤一觉醒来,窗外阳光明媚,按照他在东联盟的睡眠习惯,这个点应该睡个回笼觉。
结果他刚闭上眼睛,就被傅寂洲弹了弹鼻尖。
“太阳晒屁/股了,起床。”
叶鲤翻身趴在枕头上,撅起屁/股很慷慨的说:“晒吧,我不怕。”
傅寂洲把手中的泡面桶盖子掀开了,美妙香味瞬间扩散。
叶鲤噌的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
傅寂洲轻笑一声:“去洗漱,然后吃面。”
这简直是叶鲤有史以来做过的最美好的梦境,美好到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不,他做梦都没有梦到过如此合心意的场景。上周他还连续两晚梦见傅寂洲和颜悦色的喂他吃面,结果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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