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第 71 章
国公府。
谢寒渊将孟颜安置在一处清雅的院落。竹影摇曳,花木扶疏,显然是为她精心准备的居所。
他亲手为她推开院门,温声道:“这院子清幽,离主院也不远,有什么需要,随时让下人知会我。”
“有劳世子费心了。”孟颜轻声回应,向他微微欠身,保持着应有的疏离。
谢寒渊敛目凝神片刻,道:“今后这里便是阿姐的家,安心住下便是。”
片刻后,就在孟颜打量屋内陈设时,院外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婉儿身着一身浅粉色绣梨花的锦服,身姿纤弱,扶着婢子的手缓缓走了进来。她面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眼睫微垂,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孟颜目光与婉儿相触的那一刻,两人皆是一怔。
婉儿看到孟颜清丽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波澜,但很快被得体的微笑取代,她上前行礼:“妹妹见过姐姐。”
眼前的女子,眉眼间的轮廓,鼻梁的秀挺,竟与她有着惊人的相似。如同镜中映出的另一道模糊身影,可二人气质不同。
婉儿更显柔弱,透着一股惹人怜惜的病气,而孟颜则更加清澈、内敛,像雨后初霁的天空。
怎会如此巧合?
她伸手虚扶:“妹妹不必多礼,想必你就是婉儿了。”
“夜已深,婉儿还未休息吗?”谢寒渊疑惑道。
“方才听到外头动静,便知是姐姐过来了,是以就走过来和姐姐打个照面。”
她忙不迭道:“姐姐初来乍到,若有什么不懂的,可知会我一声。”婉儿手中的绢帕覆于鼻尖,轻咳一声,“这府里虽大,但规矩不多,姐姐莫要拘谨。”
一听这话,孟颜心中有些怪异,婉儿的话似乎在暗示她,她是这儿的女主人?
孟颜只是淡然一笑,点头道:“妹妹客气,有劳了。”
婉儿见她神色平静,滴水不漏,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微光。她轻咳两声,用帕子掩住唇,更显得几分虚弱:“那姐姐早些休息吧,妹妹就不在此叨扰了,免得将身上的病气过给了姐姐和阿渊哥哥。”
“妹妹好生将养身子才是。”孟颜道。
“多谢姐姐关心。”婉儿福了福身,带着婢子缓缓离去,背影看起来格外单薄。
谢寒渊看到二人相处融洽,心中甚是欣慰。
婉儿一回到屋子,剧烈咳嗽起来,这些时日她染上风寒,本以为已近痊愈,谁知缠绵不绝,久未见好,反而有愈发严重的迹象。她蹙着眉,捂着胸口,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
“姑娘,您没事吧?”婢子关切地问道。
婉儿摆了摆手,示意婢子扶她到榻上歇息。她靠在引枕上,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
深夜,寒风乍起,吹动着窗棂发出呜咽声。她咳得有些厉害,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牵扯得连胸腔都有疼痛感。
“快……快去吩咐小厨房,给我煎碗药过来。”她声音嘶哑地道。
彼时,谢寒渊正端坐在书房内,垂眸写下一封密信。毕后,他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卷成细筒状,熟练地塞进信鸽腿上的小筒内。
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放出信鸽,看着它在夜空中振翅远去,眼神深邃。
谢寒渊一出书房,便看到婢子端着汤药走过。
“婉儿的风寒之症又严重了?”
婢子连忙躬身行礼:“回世子,姑娘夜间咳得厉害,这是奴婢给婉儿姑娘煎的药。”
谢寒渊伸出手:“给我吧。”
“世子当心烫着。”婢子道。
半响,谢寒渊敲响了屋门:“婉儿,我给你送药来了。”
“请进。”话落,她又咳了几声,因剧烈咳嗽面颊泛着酡红。
谢寒渊推门而入,屋内燃着暖炉,却仍透着一股淡淡的寒意。婉儿半靠在榻上,脸色苍白,眼中蓄着水光,看起来格外让人心疼。
“前几日见你不是快好了吗?怎么又严重了?”
婉儿接过他手中的药盅,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许是今夜寒风大了些,受了寒。”说话间她又忍不住低咳几声,以帕子捂住嘴。
谢寒渊坐在床沿,伸手轻触她的额间:“没有发烧就好。”
“阿渊哥哥快回屋休息吧,婉儿只是小病而已,不碍事的。”
她捧着药碗,慢慢喝了起来。药汁苦涩,她秀眉微蹙,但还是坚持喝了下去。
谢寒渊嘱咐了几句,这才起身:“嗯,你好生休息,我也不叨扰你了。”
刚走几步,身后传来婉儿剧烈的咳嗽声,他回眸一看,婉儿手中的绢帕竟溢出一抹刺目的殷红。
“婉儿,你怎么了?”谢寒渊脸色一变,快步回到榻边,揽住她的臂膀,将她扶稳坐回榻上。
“无碍,是婉儿咳得太激烈,不小心伤到了咽喉。”
谢寒渊眸色一暗,瞧着她楚楚可怜,虚弱不堪的样子,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他忆起婉儿曾对他无微不至的照拂,便动了恻隐之心:“你好好躺下,今夜我守着你。”
婉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可是……阿渊哥哥事务繁忙,怎能因为婉儿耽误休息?”
“无妨,不过是几个时辰。”谢寒渊态度坚决。
婉儿朝榻上的里头挪动着,给他腾出一个位置。
谢寒渊指着一旁摆放着软垫的红木长椅,道:“不必,我躺那儿就行。”
“那儿冷,阿渊哥哥若因婉儿受凉,婉儿心中过意不去的。”婉儿坚持道,目光带着乞求。
“不打紧,我身子是铁打的,婉儿就放心吧。”
她沉吟片刻:“要不阿渊哥哥睡那头。”她看着床尾。
“不用,我叫锦书再拿床被褥来,这椅子还有软垫铺着,你不必担忧。”
很快,锦书捧来一个鹅绒被褥,谢寒渊示意她放在长椅上就行。
锦书瞥了一眼婉儿,瞧着她越发娇弱,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速速退了下去。
婉儿苍白的脸上透着几分酡红,淡声道:“阿渊哥哥,辛苦你了,是婉儿给你添麻烦了。”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这夜色。
谢寒渊瞧着她人淡如菊的气质,唇角微扬:“说什么傻话,婉儿快休息吧,身子要紧。”
他躺在软垫上,想起失忆后和孟颜的每个夜晚,他为何要同她做那样的事呢?那般亲密、放纵,让他心跳加速,他似乎很兴奋。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身子是有反应的,剑拔弩张之感,极其张狂。
他想起自己十二岁的时候,一个婢子给他下了药,想要爬床,那时候的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觉得无比恶心,尤其是对女人身前的山峰更是排斥,尤为恶心。
从那时起,他对女人便一直保持着距离,甚至有些抗拒。
但,他似乎对孟颜并不抵触。
深夜,寒风乍起。一道冷气吹进,带着刺骨的凉意。婉儿不禁打了个寒颤,接着又咳嗽起来。
谢寒渊掀开被褥,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茶,来到榻前:“婉儿,喝点茶暖暖身。”
许是病中无力,她的手有些颤抖,下一瞬,茶水溅湿了他的亵衣,胸膛处顿时传来一股湿热。
“对不起,对不起,阿渊哥哥,婉儿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把衣衫脱下来吧。”她慌忙将茶盏放回矮柜上,满是愧疚和惊慌,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她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的亵衣,暖炉的光线落在谢寒渊精瘦的上半身,勾勒出流畅有力的线条。
她下意识扫视了眼苍劲有力的腱子肉,手臂上贲张的青筋逼仄凸起。
婉儿低着头,佯装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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