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虽然说现在和许颂晏已经有了夫妻的名义,但是只要不正式游城,京中的人就不会知道这件事。她明面上就还是李家的女儿,萧氏似乎知道她会来找自己,已经备好了茶水。
“岁儿,不管你在哪。都是我们李家的姑娘。”萧氏以为她是担心李家的态度,还不等她坐下就出声保证。
李穗岁摇摇头:“祖母,岁岁今天不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她想先开个铺子,给自己铺路。近日一向以京都簪面之首为名的良缘堂忽然宣布不开了,李穗岁的小姨便做主用姐姐这些年给的钱买了下来,打算给李穗岁作为嫁妆。
李穗岁这几日不方便出门,毕竟要给许老夫人隔空守灵。因此特来求助自己的祖母,想让她去李穗岁的外祖家。
李穗岁的外祖家是兖州世家杨氏,因为外祖父做官被调到京城,因此就在京城落脚了。由于杨氏唯一的哥哥在战场上牺牲了,所以李穗岁的小姨杨知樰做守灶女,找了一个上门的夫婿。
“岁岁可以回去的。”萧氏很想纠正她,她却摇摇头:“我想,颂晏他应该也不会出门的。”
许颂晏对于自己祖母的感情,就和她与萧氏的感情一样。如果萧氏去世,许颂晏在外面留恋游玩的话,她也会不舒服。
以己度人,她也不想让许颂晏觉得不舒服。
萧氏见她坚持,只好收拾了一下,准备带着李穗岁准备的亲笔信上门拜访她外祖一家。
杨知樰得知萧氏过来的目的之后也很爽快,非常快速地让自己的夫君去给她们拿地契和房契。齐氏很认真地点点头,还顺带拿了两千两的银票过来。
看到银票的萧氏连忙拒绝,毕竟她只是受人之托,并不是上门打秋风的。
齐氏却强硬地塞了过去:“岁岁的越婚之礼,我们都不知道。就当是给岁岁的补偿。”
“也是没办法。”萧氏叹了口气,许老夫人的病实在是拖不得。两家人这才出此下策,若是许老夫人的身体硬朗,怎么也能看见李穗岁和许颂晏的婚礼。
杨知樰和齐氏也很无奈,他们一开始的时候也很生气,觉得李家和许家出的都是些馊主意。可是就在杨知樰准备上李家问情况的时候,她的父亲却拦住了她。原是因为李家也没法子,若是今日萧氏或者自己病倒了,要求她们行越婚之礼,只怕许家也是会答应的。
“这件事情说到底就是皇帝做的不对,可偏偏我们也不能说皇帝不好。”杨知樰轻声说到,她手边的茶盏已经有些微凉了。
她轻微的皱起眉,齐氏连忙去旁边的花厅看在丫鬟们是不是在偷懒。
萧氏也很无奈的点点头,这几年她倒是越发看不懂皇帝到底想要做什么了。说他蠢,他又能把一个国家治理的还不错,说他好却总是做出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作为从小就陪他长大的人之一,她自然也发现了面前这个人一些不对的地方,只是却又说不上来哪里违和。
毕竟这个人不管样貌习惯还是惯用手都是一样的。如今皇帝年纪也大了,她自然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把皇帝的衣裳扒开,看这个人身上是否有胎记。
萧氏又和杨知樰聊了些许其他的话题,这才起身告辞,拿着东西走了。
“祖母!”李穗岁在门口等着,看到了马车的时候忍不住朝着对方招了招手。
萧氏看到她那个样子,有些许惊讶。早上这个人还萎靡不振的,这个时候怎么开始蹦蹦跳跳的了?
她疑惑的模样看的李穗岁有些迷茫,萧氏不禁问了一句:“你现在怎么这么开心,不怕被有心人看去?”
李穗岁连忙挽住萧氏的手:“许老夫人有机缘,颂晏和我说,祖母被明和堂接走了。”
明和堂?怪不得李穗岁这么开心,萧氏点点头,这明和堂的人都会点法术,但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这里过了。
因此她也担心许家的人被骗,还不等她问出声,李穗岁就解释了一句:“据说是仙人历劫要积善行德,就把许老夫人的尸身带走了。但却要求他们把许老夫人的贴身玉佩埋在桃花树下,说三年之后许老夫人会回来一趟。”
许家的人本就舍不得许老夫人,更何况是明和堂的人。自然忙着把人送了过去,但是对外却没有声张起,只说自家要守灵,过年就不走亲访友了。
而李穗岁自己也有点想法,她想当女官,自然少不了要打点人。
但是光母亲留下来的那些铺子,要给三个孩子准备嫁妆和聘礼,还要给远在京外的母亲寄过去一部分。
就她手里那些东西,只怕也打点不了几个人。可是她又不打算从公中支钱,毕竟要还回去。她手里的那点月例,只怕养不活要打点的人。
时间过得十分快,也就是看个书和设计铺子的时间。三个月就转瞬即逝了,李穗岁要真是准备考核了。
明日考核,她还有些许紧张。毕竟并不知道对方会出什么样的题目,即便她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有一些担心自己会忘记。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家里的人比她还紧张,尤其是萧氏。
到皇宫下马车之前,她一直紧紧握住李穗岁的手,一边抽查她背的东西,一边嘱咐她。
她点点头,下了马车。
上辈子的事情她都有些许记不清了,以至于她踩在皇宫的地砖上时,她竟然有一种迷茫感。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李穗岁轻叹了一口气。
人不能永远困在上辈子的事情里面无法自拔,但是她也绝对不会放过上辈子的那些人。
这次考核的卷面题目并不算难,但可能因为她考的是大理寺卿的助手。
因此题目里面除了律法,要重点关注百姓们的生平。看到那些多式多样的案例,她忽然有些惊讶。
上辈子的她们始终都在为了权力相互争夺,相互压制。
根本就不会有人去关注,这些投案无门的百姓们又受到了哪些委屈和崩溃。
李穗岁提笔写了许多,在最后一栏策论上,她却有些手足无措。
最终她还是决定写下来:“愿律法只护着人,而非护着‘人’。”
下了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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