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小镇男孩与真假父亲

房间里，坐着的是布鲁斯，克拉克以及几个孩子。这次家庭会议，他们打算把一切说清楚，同时也要邀请了布鲁斯一直没能见到的那个孩子。

一晚上的时间，足够布鲁斯从阿尔弗雷德、芭芭拉和克拉克三个人口中得出真相，以及推敲出这段时间发生的故事，拼凑出所有事件的发展。

首先，无论他现在究竟是不是正义联盟的顾问，事已至此，布鲁斯也不打算再计较什么了。

他只是感觉克拉克好像做了非常多，多余的事啊！混蛋！你让老子的生活多出的许许多多的变故！

淡定淡定……布鲁斯，微笑！

“噫！”看到蝙蝠侠狰狞笑容的克拉克，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这个气氛僵持了太久了，迪克终究是忍不住了。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混乱了，布鲁斯根本没有解释一句，谁能理解他在出发前，在蝙蝠洞见证“布鲁斯”穿上超人制服有多吃惊。

他居然眼睁睁目睹了，“布鲁斯·韦恩”从穿着睡衣到换上超人制服，然后变换发型突变“超人”的整个过程。

期间，忽略阿尔弗雷德与芭芭拉的偷笑，达米安的抽气声，迪克险些以为自己没有睡醒。

尼玛，这合理吗？！

“所以，为什么会有两个布鲁斯？”

布鲁海文翘臀骑士走到布鲁斯与克拉克面前，恕他直言，此刻做普通人打扮自己布鲁斯和克拉克除了给人一种他们的五官好像有点相似，却非常清晰地能够分辨区别，以及身份。

很明显，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也是之前他们的误区，或者说是误会的地方。

即使是克拉克带上一副眼镜，当他自己认为，自己现在正在伪装布鲁斯的时候，所有人的认知就会随之发生改变，就算用着克拉克肯特的随性发型，戴上黑框眼镜，别人依旧觉得，他就是“布鲁斯·韦恩”。

而当他认为自己不是出于伪装状态，即便穿着布鲁斯的蝙蝠战衣，也不会有人误认为，他是布鲁斯·韦恩。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状态，可以说他们之前以为需要改变发型的动作，也不过是克拉克给自己心理暗示的一个过程。

“不，迪克你没理解。”

偷笑了一会了，芭芭拉决定给主动开口给克拉克解围，因为他知道布鲁斯现在脸黑的不想开口，从得知克拉克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以后。

不过，前一秒还处于沉默的达米安在这时间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以自我理解的方式，好在芭芭拉开口解释前，用着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迪克。

“哼，愚蠢的格雷森，你居然还没有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男孩仰起自己与布鲁斯、克拉克几乎高达百分之九十的相似面容，用着极致的傲气开口。

“这件事理解起来非常容易，意思是左边的才是布鲁斯·韦恩，也就是我拥有真实血脉的父亲，而另外一个人……超人，他是这段时间与我们相处的……”

男孩的声音变扭起来，似乎不怎么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一旦开始接受了超人就是父亲这件事以后，达米安感觉自己适应良好，甚至前天还做梦梦到自己也觉醒了能力。

结果一晃几天过去，超人父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从头到尾都黑着脸，显然不怎么喜欢自己，一直对自己表现出防备状态的……父亲？

这种巨大的反差感叫达米安接受不能，不是说布鲁斯有哪里不好，只是有克拉克做对比，一个是足够强大又温柔、细心关怀自己的克拉克。一个是一句话不说，黑着脸，眼神格外冰冷，充满戒备的布鲁斯。

人都是下意识偏心的，小孩子对于情绪也异常敏感，他感觉得出克拉克的真心与喜爱，也感觉得到布鲁斯的戒备与抗拒，所以真的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克拉克不是父亲。

就算克拉克不是超人，他和布鲁斯也不同，从小在刺客联盟长大，克拉克是第一个让达米安感受到真心和爱意的人。

他是与众不同的，克拉克是第一个令达米安感到自己也能享受到父爱的人。

现在却告诉他，克拉克才不是自己的父亲。

那个他认为身高伟岸，会与自己谈心，会跟他一起聊天，讨论日常（克拉克：你的日常就是清算公司资产以后分给谁吗？），关心自己，陪他玩耍（克拉克：那不是对练吗？啊，拿着武士刀在花园对砍？？？）的父亲……

“哼，即便是拥有同样的血脉，我也不认为您有母亲说的那般强大。既然您如此忌惮于我，那这身份，不要也罢。”

与其在这里惹人厌，一直守着亲生父亲的厌恶，不如趁早离开，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刺客联盟有属于他的资产，又不是无处可去。

这句话一出口，几个人顿时一惊，布鲁斯也抬头看向达米安，就见男孩拿下身上的罗宾标志，放在桌面上，一副要散伙走人的感觉。

这幅样子可叫老管家当场就变了脸色，面无表情的看向惹怒，好不容易找到的同老爷有血亲的少爷的布鲁斯。

“冷静小D没有人想赶你走！”

他们实在不知道，这个话题是如何上升至赶走达米安的，迪克很喜欢这个弟弟，纵然他并没有软糯的小甜心提姆好相处，可达米安依旧是他可爱的弟弟啊。

芭芭拉：（死鱼眼）软糯？黑心芝麻馅的那种软糯吗？

提姆笑的阳光灿烂：啊，你说什么呀，芭布斯～

杰森尚未到家，听说是路上遇到了车祸，被动牵扯，短时间没办法回家。提姆被西红柿炒鸡蛋配色的男人带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布鲁斯也是因为这件事气的脸黑。

没办法，芭芭拉只好充当这个往日里由提姆负责的角色，调节气氛。至于她选择的方法是！

“说句实话，我现在有些事非常在意，特别是布鲁斯回来以后。”

岔开话题。

“我们可以先忽略掉那个光环带来的影响，你们难道没有感觉，布鲁斯和克拉克太过相似了吗？相似程度已经高的不正常了，就算没有光环，克拉克尽量收敛一下自己的气场，在一个不认识的人面前，都会有人认错吧。”

达米安眼睛一亮，他“似乎”听懂了芭芭拉表达的含义，也就是说，转换逻辑，意思就是说！

“也就是说，他可能是我父亲？！”

布鲁斯一口咖啡喷了出来，为什么你身为我的亲生儿子，对于这件事你会表现的如此兴奋啊！！！你他喵是我儿子啊！再怎么说，塔利亚也不可能和超人……

意识到旁边的布鲁斯眼神骤变，克拉克浑身一颤，“布…布鲁斯？”

那诡异的眼神，那怀疑的目光，那仿若带着质问的表情，绕是迟钝了克拉克也瞬间读懂了布鲁斯此刻内心的所思所想。

“你不会怀疑达米安真的跟我有关系吧？！”

几个崽子猛然抬头，其中要属达米安眼神最亮，他的表情叫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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