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往事
身后的皇后有些茫然无措:“嬷嬷,你说本宫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张嬷嬷回想:“应是没有。”
看着皇后懊恼的神色,嬷嬷心疼的安慰:“许是殿下是真的政务繁忙,等殿下一空闲,会有时间和娘娘好好说说话的。”
皇后眼睛一亮:“希望是如此。”
出了坤仪宫门,上了轿子,齐祀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钱来苦着张脸,殿下每来一次坤仪宫,脸色最少黑上一天。
连带着他们下人都得小心翼翼的服侍。
钱来也不知殿下和皇后到底生了什么嫌隙,但看样子,总归是皇后娘娘错的多些。
不由的抱怨,皇后娘娘有心弥补殿下,光做样子没用,还得自己上心。
殿下和太子妃的关系并不如外面传的那般好,在公事上最多只能算的上相敬如宾,私下里连正经夫妻都不算。
皇后娘娘但凡费些功夫好好的打听,也不至于连这个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下好了,又戳殿下心窝子了。
齐祀一路沉着脸到了东宫,直径去了正院。
凌婉书看到太子的脸色就知道他从哪里过来了。
这世上,也只有坤仪宫的那位婆母能触动殿下的心弦,轻易一个举动让殿下气上好几天。
关于殿下和婆母之间的事,她一无所知。
她感恩殿下,想要尽自己微薄之力有心想帮殿下一把,也不知从何帮起。
殿下对她也是公事公办,稍微私密点的事都不会提起。
凌婉书忽然想到了那位刚封的侧妃,也不知她入府后,是何等的光景。
勇毅侯上门的事情她知道,那日赏花宴的事也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包括殿下后面大费周章的封口。
她能感觉到,殿下对这位侧妃,是不同的。
殿下对侧妃不同,她也会对侧妃不同。
殿下的态度就是她的态度。
齐祀喝了一杯凉茶,降降火,收了收周身的低气压:“太子妃有何事情要与孤相商?”
凌婉书挥退下人,也正色:“侧妃入府,臣妾有几个拿不准的问题,还望殿下指点迷津。”
齐祀轻轻嗯一声。
“侧妃入府后,臣妾和殿下关系是否要告知侧妃?”
齐祀:“不用,按之间孤和你说的来。”
一开始,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后面为了方便行事,身边贴身伺候最亲近的下人也知道了。
凌婉书心中有数了:“侧妃是父皇亲赐,宫中会出一份聘礼,东宫自己的这份,殿下是让自己操办,还是臣妾操办?”
他们不是夫妻,这点还是问清楚了的好。
齐祀顿了顿,随后道:“此事太子妃不用管。”
凌婉书会心一笑,果然还是不同的,语气也亲近起来:“妹妹入府的日子可定下来了?”
“五月初一。”
凌婉书震惊:“五月初一?”
满打满算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时间怎会这么赶?”
就算不是娶妻,时间极赶的情况下最少也要三个月。
齐祀无奈,这时间已经是父皇给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了。
看太子的表情,凌婉书大致也才出了些,没再多问: “臣妾给妹妹选了几个院子,殿下请过目,敲定一个。”
内宅的事齐祀对她很放心:“太子妃决定就好。”
太子妃一噎:“那把东侧院给侧妃妹妹吧。”
院子大,采光好,听闻那位侧妃身子不好,住着阴湿的地方可不行,且是后院离殿下的前院最近的一个,一出门,走上两步就到了东宫的花园。
东侧院比太子妃的正院都不差什么。
齐祀也知道,闻言看向她:“你倒是对她不错。”
“其他的事礼部会和太子妃商讨,太子妃可还有事?”
凌婉书摇头。
齐祀:“正院还有折子,孤先回了。”
凌婉书起身行礼。
齐祀刚走一步,又转身:“多准备些药材放在库房,侧妃进府后,就送去。”
凌婉书:“臣妾知晓。”
话落,齐祀抬脚就走。
太子一走,凌婉书身边的贴身宫女茯苓就拿着一封书信过来,递给她:“娘娘,大人的信。”
凌婉书脸色出现一抹明显的厌恶:“放桌子上吧,本宫等会再看。”
茯苓:“娘娘,近来传出了许多风言风语。”
凌婉书来了兴趣:“什么风言风语?”
“说娘娘和殿下的关系并不如传闻中的那般好。”
凌婉书稍加思索:“因为侧妃?”
茯苓点头:“娘娘,这样下去,凌家那边恐会问责娘娘。”
这次书信估计就是来来打听消息的。
凌婉书蔑视一笑,淡淡道:“问责?只要本宫在太子妃的位子上待一天,凌家的人永远只会捧着本宫。”
正院,齐祀叫来周管事:“按照太子娶妻的聘礼的备一份,越快越好。”
接着又吩咐钱来:“去打听打听乔氏用药的方子,还有珍稀的药材,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人到了东宫,从前都好好的,以后也会好好的。
周管事是皇后选的人,是齐祀的心腹,见状有些担忧的望向钱来。
钱来不接他的视线,正高兴着呢。
殿下和太子妃的关系扑朔迷离,但有一点,他知道,殿下对太子妃绝无男女之情。
殿下近来有开窍的迹象,若是和乔家小姐成了,以后身边就有个知冷知热,能劝住殿下的人。
那是极好。
谁要是赶从中作梗,他和谁急。
晚上,不用钱来禀报,齐祀看准时间,就放下了政务,等着勇毅侯到。
一切如旧,从乔初瑜的六岁开始。
越长大,有趣的事情格外的多,乔宏越讲越慢。
而这一年,乔初瑜出的事情格外的多。
开年,就生了一场大病,奈何那年边关变动,急召勇毅侯,乔初瑜当时烧的迷迷糊糊,听到爹爹要走,硬生生的清醒了些,哭着喊着求着不想让他走。
乔宏也没办法,陛下下令,军情刻不容缓,只能狠下心走人。
钟夫人在侯府住了一个月,寸步不离的守着乔初瑜,等好透了,好全了,才放心的回府。
后面断断续续的回去乔家照顾乔初瑜。
可终归钟夫人已经嫁人,不好三天两头的往娘家跑。
大部分时间,都是乔初瑜一个人在府中度过,身边跟着两个年龄相仿的侍女。
等勇毅侯回府的时候已经是秋天了。
这一次,女儿对他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亲近。
即是后面他再努力弥补,女儿对他好像始终隔了一层,这是勇毅侯的心病。
后面他断断续续的赶赴边关,一年也只有三四个月能留在家中,有几年,一年只有一个月留在家里。
聚少离多,这一层,这么多年,始终是压在女儿心里,隔在他们之间。
后面,女儿长大了,更加体贴懂事。
这些事情,好像都过去了。
但他知道,对女儿的伤害不可逆转。
他十分后悔。
乔宏讲的时候满脸愧疚,眼眶红了,眼泪也掉了几滴。
齐祀别开眼,他以为像他这般冷漠的人,是不会有触动的,可听到的时候,淡淡的悲伤涌出。
齐祀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被抛弃的滋味,他最清楚不过。
不是乔初瑜,谁也无法感受那种害怕恐慌的心境。
谁也没资格替她原谅伤害过她的人。
甚至想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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