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难道看错了
花戎却摇摇头,神色凝重:“那就是个男子,你肯定看错了。”
“我怎么可能看错?”沈青黛急得直跺脚,“她一开口我就听出来了,那声音我化成灰都认得!”
“沈姑娘,这药单上的药材……”花戎举起单子,“都是用来制毒的。不管来的是谁,咱们都不能轻举妄动。”
沈青黛盯着那些剧**材,咬了咬牙:“不行!我得去确认!”说着,她冲出门,朝着黑袍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夜色浓稠如墨,街道上空无一人。
沈青黛跑了两条街,终于瞧见拐角处闪过一抹黑影。
她屏住呼吸,悄悄跟上去。
只见那人停在一盏灯笼下,抬手整理斗笠。
昏黄的灯光里,露出的分明是棱角分明的下颌和喉结!
“怎……怎么会?”沈青黛揉了揉眼睛。
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
可那声音,那语气,分明和柳如烟的侍女一模一样!
正犹豫时,黑袍人突然转身,朝着她的方向看来。
沈青黛吓得一缩脖子,躲进旁边的巷子里。
等她再探出头,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夜风卷着几片枯叶掠过脚边,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总觉得有双眼睛还在暗处盯着自己。
匆匆跑回东宫,春桃见她满头大汗的样子,吓得差点打翻手里的水盆:“我的小祖宗!您这是去哪儿疯了?殿下刚派人来问您的行踪呢!”
沈青黛顾不上回答,一把拽住春桃:“快!把我所有的药材都搬到偏殿,再准备个炼丹炉!”
“炼丹炉?”春桃瞪大了眼睛,“主子,您该不会又要……”
“别啰嗦!”沈青黛风风火火地往屋里跑,“这次事关重大!”
半个时辰后,偏殿里堆满了瓶瓶罐罐,丹炉里的火苗“噼啪”作响。
沈青黛盯着手中的药方,咬了咬牙——这是她前世没来得及完成的“回魂丹”,据说能吊住将死之人的一口气。
此时,另一边。
御花园里金桂飘香,皇帝负手立在九曲桥上,望着湖中游弋的锦鲤出神。
萧景翊快步走来,衣摆扫过沾着露水的青石,在三步外拱手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景翊来了。”皇帝头也不回,指尖轻轻叩着汉白玉栏杆。
“中秋将至,今年的宫宴就由你操办。礼部拟的单子朕看了,太过寻常,你盯着些,别失了皇家体面。”
萧景翊垂眸应下,目光却落在皇帝腰间的玉佩上。
那是块通体碧绿的螭龙佩,边角缠着金丝,正是当年母后生辰时,父皇特意命人雕琢的。
记忆突然翻涌,幼时他曾趴在母后膝头,看她拿着玉佩逗自己笑,可自母后薨逝后,这玉佩却成了皇帝禁忌。
“儿臣记得,母后在世时,最喜中秋赏月……”萧景翊声音放轻。
皇帝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收紧。
“够了!”皇帝猛地转身,袍角带起一阵劲风,震得桥边桂树簌簌落英。
“朕让你操办宫宴,不是来听这些陈谷子烂芝麻!”
他的脸色比池边的青石还冷。
萧景翊看着皇帝躲闪的眼神,心底泛起冷笑。
十七年了,每当他试图提起母后,得到的永远是这样的回应。
当年明明是父皇力排众议,封了出身低微的母后为后,可一场突如其来的“急症”,却让母后在月圆之夜骤然离世。
此后所有与母后相关的物件、记忆,都成了宫中禁忌。
“儿臣明白。”萧景翊再次行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儿臣定当将宫宴办得风光,也好让南疆来的客人,见识我大胤的昌盛。”
他特意咬重“南疆”二字,果然见皇帝的眉头微皱。
柳如烟进京后,南疆部落小动作不断,这早已不是秘密。
皇帝挥了挥手,转身继续看鱼。
“无事便退下吧。对了,听说你东宫的良娣,最近在后宫闹得很是热闹?”
萧景翊眸光微暗。
沈青黛那日偷偷出宫的事,终究还是传到了父皇耳中。
他想起她咋咋呼呼的样子,想起她攥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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