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她打了个哈欠,意识还不是非常清楚。昨天熬夜上网课的后果就是睡眠不足。
“你还没走吗?
“嗯。宗钧行替她将睡乱掉的衣服整理好,“马上就走了。
她很困,困到眼睛刚睁开又立刻闭上,有气无力地靠在宗钧行的肩膀上:“翻窗户出去吧,会被看到的。
宗钧行看着她:“放心,不会被人看到。
没有等来回应,他听见耳边再次变得平稳的呼吸声。
偏头看了一眼,Tina靠在他的肩上,歪着脑袋,左侧的脸颊肉被他的肩膀挤压的有些变形,肉都堆了出来,脸看着圆圆的。
宗钧行拍了拍她的后背,像哄小孩那样。
很多时候,Tina在他看来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他总是习惯性的用严厉的态度对待她,在某些事情上也会纵容。
但他并没有想过真正的让她长大,他只是希望她能懂事一些。
但现在。
他的手指在她泛着淡淡乌青的眼下,力道很轻的抚了抚。
她其实已经很懂事了,在她这个年纪,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蒋宝缇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八点,这是她回国后睡的最踏实的一个觉。
她知道,是因为宗钧行带来的安全感。
这样的安全感只有他能给她。
强势的。踏实的,令人安心的安全感。
只有宗钧行能够带给她。蒋宝缇坚信,只有待在宗钧行的身边,就算天塌了,世界末日来临,她也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
因为他统统都会为她解决处理好。
他是无所不能的,最好的。
一整个早上,蒋宝珠都用质疑的眼神看着蒋宝缇。
蒋宝缇被弄烦了,抿出一个漂亮恣意的笑来,直接了当的拒绝她:“我对骨科没兴趣,你千万别和我告白。
蒋宝珠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你在美国的时候给我发过一张照片,被你踩裤裆的那个男人是谁?
蒋宝缇下意识的看了眼四周,佯装听不懂:“踩什么裤裆?姐姐,你可以别污蔑妹妹的清白呀。
看她那副装无辜装清纯的样子蒋宝珠就觉得恶心。但她还是强忍着反胃继续问:“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戴了块腕表,我昨天看到那位kroos先生也戴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那款表全世界都只有一块,怎么,难不成被你踩□□的那位就是Kroos先生?
她倒是挺聪明,故意这么问,既能嘲弄,又能套话。
蒋宝缇和她从小就认识,她那点小心思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当下自然不上套。
只是轻描淡写的笑了笑:“既然这么好奇,昨
天人在的时候你怎么不亲自问问?”
蒋宝珠冷哼:“我可不像某些人,看到有权有势的人就会主动跪舔。”
蒋宝缇笑眯眯的说:“那还真是不凑巧呢,通常都是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倒贴我,甚至不惜从一个国家来到另一个国家。”
老实讲,蒋宝缇的确长了一张非常讨喜的脸,她很美,但她的美没有任何攻击性。
和宗钧行完全不同,她的线条是柔和的。
笑起来时眉眼灵动,不过在蒋宝珠看来,这样的笑十分欠揍。
“哼!”她再次冷哼一声,骂了句不要脸。
二人在家里的地位都不如大姐高,虽然蒋宝珠有她妈咪护着,但在母亲面前拥有和蒋宝缇相同的待遇。
今天晚饭时间两个人都被训了,蒋宝缇和蒋宝珠都默默听着,低着头。
等母亲一走,又纷纷露出不服气的表情。
不过蒋宝缇早就习惯了这种找茬式教训,现在妈咪又搬了回来,为了给她一个好的生活环境,蒋宝缇只能左耳进右耳出。
训就训呗,反正也习惯了。
“今天厨房做的韩餐一点都不好吃,我全程都在啃生菜叶。”午饭刚结束,蒋宝就到妈咪这里开小灶。
妈咪亲自下厨给她煮了一碗面,加了很多她爱吃的。
她吃面的时候妈咪就坐在一旁织毛衣,即使现在还是春天,她却早早就为冬天做准备了。
蒋宝缇怕冷,从小就怕。
一到冬天就不肯出门,每天赖床,叫都叫不起。
“我看新闻了,说这几年会大降温,冬天比以前要冷。”妈咪放下织针,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还好马上就毕业了。你小的时候赖床,迟到了就背着书包哭着去书房找爸爸。”
听到妈咪这么说,蒋宝缇难为情的同时又有些难过。
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在她很小的时候。因为她也只有那个时候才敢这么和爹地撒娇。
她低下头,没有说话,默默吃着面。
妈咪却像是想到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轻声笑了起来:“你爹地开车将你送去学校,老师罚你写检讨,你写不出来,又去爹地的房间哭,边哭边撒娇,你爹地就用左手模仿你的字迹,帮你写完了。”
妈咪问她:“还记得吗。都过去这么久了,那个时候你才八岁。”
蒋宝缇握着筷子点了点头。
记得,记得的。
所以她才会对父爱有种莫名其妙的执念。正是因为得到过,所以总是怀疑,或许有一天它还会回来。
她只记得被爱的瞬间,却忘了被独自送往国外,不闻不问。
被要求选择当时并不感兴趣的专业。
“具先生刚从意大利
回来他夫人是一位画家想必应该会和你有共同话题。”蒋宝缇刚从妈咪那里离开就立刻被叫去了爹地的书房“今天有场晚宴你陪具夫人去附近参观一下。”
蒋宝缇在心里吐槽今天陪这个明天陪那个她的微信步数都快在好友圈内连续蝉联第一了。
面上却还是乖乖点头:“好的。”
具夫人比想象中年轻也比想象中体力好。蒋宝缇甚至觉得自己今天的运动量都可以徒步爬上婺山再徒步爬下来。
嗯……说不定爬上婺山之后还能顺便去宗钧行家蹭顿饭。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家。
他上次说他有事需要回一趟俄罗斯现在应该已经落地莫斯科了。
他回莫斯科做什么
结束之后还会来中国吗还是直接回美国?
蒋宝缇每到这种时候就会胡思乱想一大堆尽可能地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那个具夫人对她夸赞不已夸她的长相夸她的性格夸她的见闻。
年纪不大却比她还要见多识广无论是古董器皿还是珠宝翡翠。
蒋宝缇有种心虚感。
不是自己见闻多而是这些东西她曾经全都拥有过。
宗钧行是位慷概的爱人。
“你有男朋友了吗?”对方突然关心起这个问题。
蒋宝缇迟疑了一瞬关于她和宗钧行如今的关系好像的确不清不楚。
分手之后做过爱的关系。
不过他们并没有真的做只是宗钧行用她的手……
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蒋宝缇迅速摇头企图将那个少儿不宜的画面甩出脑海。
她此刻的动作被身旁那位优雅的女士误解她笑了笑:“真是难以想象这么优秀的女士居然还是单身。”
宗钧行的确回了趟俄罗斯但他并没有在那边待很久。
因为三天后蒋宝缇再次看到了他。
这次是爹地主动邀请。不过不是在家而是在饭店。
是蒋家名下的饭店。
蒋宝缇作为蒋家四小姐从前的生日聚会几乎都会在这里举办。那些老员工基本都认识她。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宗钧行。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聚会。
爹地经常带着他们这些小辈去参加类似的饭局。
长辈之间的聊聊天谈谈生意。
到场的**多都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叔伯。今天显然也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多了宗钧行。
他的存在很轻易的让主角变成了他。
话题几乎都是在围绕他而产生虽然他很少参与一副兴致缺缺的冷淡模样。仅仅保持着基本礼貌礼貌中又带着很明显的
疏离。
蒋宝缇和大姐一同到场时那些叔伯短暂的将视线移放在她身上。
随口夸了几句:“几年没见我们缇缇也长成大姑娘越来越水灵了。”
蒋宝缇笑容乖巧的一一喊了人。她在这方面的记性非常好。
这个是黄伯伯那个是李叔叔。
而大姐她只是礼貌地喊了声叔伯们好便拉开椅子落座。不同于看向蒋宝缇的淡淡笑脸其他人对大姐是赞许和欣赏包括爹地。
没有人会夸赞大姐越长越好看
他们不会说出为她介绍一个如意郎君的话他们只会递出一份合同以长辈的身份来帮助她的事业。
大姐是按照继承人的标准来培养的她参加这样的饭局是结识人脉为了给以后铺路。
而蒋宝缇她的作用始终只有一个。就是联姻成为连接两个企业之间的桥梁。
一整顿饭吃下来她全程都很安静。万幸宗钧行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或是表现出与她认识。
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只是偶尔才会看向她。
短暂地看一眼。
其实她完全不用担心这些宗钧行很有分寸。他的分寸表现在方方面面。
至少在这种时候他不会让蒋宝缇为难。
他不是齐文周更不是那些纨绔二代们。
宗钧行身上具有一切成熟男性该有的优点。
稳重儒雅内敛自持。
但他全程游离在他们的奉承之外冷淡气场无人敢近。
似乎今天这顿饭全然只是一种向下的施舍。
自从妈咪生病之后蒋宝缇就很不喜欢这样的饭局。
绝非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成为了陪衬而是时常有一种说不清的疲惫席卷她的全身。
她很困坐不了十分钟就开始犯困。但为了表现出她的礼仪又不得不挺直腰背随时保持微笑。
无论谁和她说话她都非常乖巧的回答。
还和小时候一样灵动活泼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机灵和狡黠。
那些长辈笑容温和的夸她懂事。爹地一贯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
唯独宗钧行。他的外套脱了被一旁的服务生拿去挂好。
西装马甲和衬衫将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勾勒。
哪怕一言不发强势的气场还是令人难以忽视。
他单手拿着酒杯轻轻晃动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
他只是看着她并没有笑。
……
蒋宝缇觉得自己的意识还是有些恍惚。
一个小时前她喝了杯特调结果忘记问度数。
最后醉到走路不稳恶心想吐。
她记得自己好像
找了很久,最后终于找到一个不错的地方吐了出来。
嗯……那个不错的地方好像是宗钧行的怀里。
她专门走到宗钧行的身边,将他拉出来,然后低下头,吐了他一身。
……
天呐。
蒋宝缇觉得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死定了。
果然,等她第二天酒醒,爹地一脸严肃的让她去道歉。
“这种致命的错误你也能犯!
蒋宝缇低着头,没吭声。
也不算很致命吧,她又不是第一次吐在他身上了。
“也有我的问题。看得出来,爹地是真的十分头疼,“要是早知道你这么不能喝,我就该提前叮嘱你。
蒋宝缇在心里小声嘀咕,她也挺能喝的,rio能连喝三瓶。
总之。
爹地说:“赔礼我已经让leo准备好了,你上门之后认认真真的和人家道个歉。真诚一点,知道吗?
蒋宝缇点头:“知道了。
她出去后看到Leo准备好的赔礼。
一瓶包装精致的红酒,她轻轻转动瓶身,看见上面的年份。
她担心宗钧行会直接拿它冲厕所。
她是打车去的,没有让司机送。
一个小时后,证明了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要是这么久还没从他的家里出去,司机一定会传话给爹地。
“这是我爹地让我送来的……蒋宝缇放下手里的酒,坐在沙发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和宗钧行道歉,“昨天的事情,对不起啊。
宗钧行在家的穿着还算休闲,一件黑色薄毛衣,深色长裤。
今天降温了,下了一整天的雨。
刚停没多久,山上起了大雾,往窗户外面看甚至还能看见连绵不绝的‘云’
宛如置身仙境一般。
这还是她第一次走进来,内部看上去很简约,是宗钧行的风格。
他讨厌繁琐,包括那座拥有几百个房间的庄园。也没有浮夸华丽到好似巴黎的凡尔赛宫。
宗钧行给她倒了杯热牛奶,放在她面前,只是很淡的问了句:“酒醒了?
她的双腿并的紧紧的,一副做错事后乖巧的模样:“嗯!睡了一觉后就好了。
她拿起玻璃杯,牛奶的温度隔着杯壁源源不断的传到她掌心:“爹地让我过来和你道歉。
听了她这句话,宗钧行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片刻后,他慢条斯理的在她身旁落座。她明显感到沙发因为他的重量而往下凹陷。
“今天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能有什么事情。她喝了口牛奶,近乎自嘲般的轻声嘟囔一句,“除了上课之外,就是去参加各种晚宴。
他没有像蒋宝
缇想的那样,直接将她带来的那瓶酒拿去冲厕所。
他用开瓶器打开之后,倒了半杯。
此时手指抵着杯口,语气意味深长:“那你平时不想回家,一般都会用什么借口?”
蒋宝缇抬起头,先是愣了愣。
然后如实回答:“我会说……我今天留在画室,有作业等着交……”
……
“爹地会猜到我留在了你这里吗?”蒋宝缇的手撑在洗手台上,她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会。”他低下头,拧开瓶盖直接浇了上去。手指沿着里外仔细涂抹。
蒋宝缇吓了一跳:“这是什么?”
她试图逃离的腰臀又被宗钧行按了回来:“精油。别动。”
她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天做的那个梦,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宗钧行果然听到了。
“你父亲似乎很关注我的动向,他现在应该已经打听到我飞回美国的消息了。”
她的脚踮着,白色的兔子拖鞋柔软的垫在她的脚底。
或许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过来,甚至连室内拖鞋都替她准备好了。
和她在美国的那双一模一样。
“你不是不撒谎吗?”她弯下腰,身子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于此同时,她听见了一声闷喘。从身后传来。
“无伤大雅。”他的声音异常沙哑低沉。
她抿了抿唇,在心里嘀咕。
外国佬还会用成语了。
宗钧行的手臂从身后绕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在心里骂我?”
“没有。”她矢口否认。
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撬开她的牙齿,惩罚般的揉捏她的软舌:“小骗子。”
蒋宝缇气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只听到了很轻的笑,从身后传来,从她的头顶。
宗钧行没有再和她说话,他们之间全部的交流只剩下行为。
她白皙的小腿因为踮脚而彻底绷紧了。身后站着宗钧行,他还穿着那条黑色长裤。
一黑一白的强烈对比,造成了视觉上的冲击。还有体型差的压制。
她的小腿甚至还没有他的手臂粗。
松垮的皮带偶尔会打到她,仿佛他亲手抽打在她身上一样。
不疼,但……很刺激。
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放松。
明明皮带是冷的,冰冷的。
可她却获得了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愉悦和放松。
过了很久,洗完澡的蒋宝缇穿着宗钧行的衣服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刚热过的牛奶。
宗钧行挽着袖子在厨房给她煮面。
是她要求的,宗钧行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吃面。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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