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馈赠价码
第47章馈赠价码
【“怕你睡我,孽缘也是债。”】
——用什么身份收这个转账?
祁应竹本意推脱,不料被回敬了两声“老公”,他顿时措手不及,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这家伙往常捉弄楚扶暄,恨不得把结婚文件贴在额头上,现在反过来被楚扶暄喊那么一下,大脑却直接短路。
平时祁应竹永远游刃有余,在楚扶暄印象里,大家默认总经理什么都能解决,工作上无论多大的难事,有他坐镇就不会有问题。
楚扶暄也不免这么想,只是为此放心的同时,这种精明的形象太有距离感,自己经常会感到彼此隔着一层透明的墙壁。
而现在,墙壁裂了,祁应竹可能是第一次露出这种神色,迷茫、诧异,亦或者说……慌乱?
那么寻常的一个称谓,貌似破坏了他的运转系统。
可以听得明白,可以理解意思,但缺少输出模块,内心在惊涛骇浪,表面则处在宕机状态。
如果他的脸是电脑显示屏,那么应该有两三分钟,楚扶暄狂按鼠标都没反应,单单看着Loading图案在转圈。
楚扶暄没明白假老公怎么坏掉了:?
或许是自己冒昧吧,他愧疚地想着,但没有甘心罢休,悄悄伸进祁应竹的口袋里。
就在他快碰到手机的时候,祁应竹很不巧回过味来了,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手背。
楚扶暄暗落落收回胳膊,再看祁应竹解开屏幕。
期间,祁应竹不作任何遮掩,软件就敞开在他面前。
页面没有置顶,多的是同事拉群,如果楚扶暄没有看错,群聊边上有一个铃铛被叉掉的图案……
那些群的消息全部被屏蔽了?!楚扶暄无语,腹诽祁应竹的日子真是枯燥,居然连吹水都没兴趣。
他再揣度,这是有多需要清净,自己以后也尽量少发点,免得被一起发配到苦寒之地。
不过两边的联络一直以来也不多,基本有正事才会私下留言。
此刻,祁应竹打开与他的对话框,第一步往上找到那笔转账,第二步却是点击了退回。
楚扶暄不可思议:“干嘛,这又不是嫖资,值得你那么烫手?”
讲完,他发现祁应竹笑了下。
“真是的话会不会有点少?”祁应竹道,“下海赚这点的话,很难维持我的家庭生计,毕竟现在有两口人。”
楚扶暄打量他:“挂牌也要看业务能力你光有个皮囊说话还是刺头要不自己提供一下哪里能做加分项。”
祁应竹答复:“根据我浅薄的社会知识第一次出台不都有加成。”
话题走向荒谬楚扶暄差点跟着笑继而微微地愣住。
自己因为白纸一张被窦灿调侃是濒临灭绝的珍稀生物合着祁应竹也顶着同样头衔。
两人是逢场作戏在此之前他所思所想规规矩矩不可能琢磨祁应竹有没有性经历。
如今听到了楚扶暄先是停顿然后没有意外。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与祁应竹萍水相逢但直觉相信对方洁身自好。
这种直觉好像以往从没有过楚扶暄年见过形形**的人最多的是看似温柔正经实际乌烟瘴气他默认世界里是禽兽败类在横行。
而且他了解往上风气更加乱在大染缸里祁应竹见过的不比自己少。
或许是他的情绪太外露祁应竹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楚扶暄清了清嗓子:“你有酒水应酬吧他们怎么款待你?”
“吃饭高尔夫偶尔打德州。”祁应竹仿佛报菜名。
语罢他察觉楚扶暄的言外之意:“你在查我的岗?”
“好奇啊我做研发的一年也没两次商务局。”楚扶暄道。
祁应竹看穿:“我没有打算为公司**所以没去过灰色场所不知道里面怎么回事。”
楚扶暄拖长腔调慢慢地朝他“喔”了一声语气带着点狡黠和起哄。
打岔间氛围里的生涩散开了两边没再像之前那般对峙。
“那么守贞洁身价确实该涨点。”楚扶暄开玩笑。
他矜持地适时打住:“但嫖不嫖的太放荡了你且抱着牌坊这个越久越有含金量。”
发现他腼腆祁应竹故意逗他:“谢谢规划可人的成分毕竟不是醋不是酿得长了就好喝吧。”
“你晃晃全是坏水
这么说完他感觉以这里的工作量家政或许每个月不止拿个一万出头。
随即他想重新与祁应竹商量祁应竹似乎察觉到了他没有放弃抢先一步开口解释。
“你给的太多了。”祁应竹说“转我八千我当做这里的家用。”
楚扶暄蹙眉:“为什么是这个数?
不对啊,怎么能这么点?
“真的大差不差。祁应竹说,“你要是多给,我睡不着觉。
楚扶暄匪夷所思:“Raven,你不见得那么有道德负担?是不是原先就有睡眠障碍?
“我只是报了自己该有的份额。祁应竹说。
“你不了解么,每份馈赠都暗中标了价码,接过超出自身范畴的东西,以后指不定有哪儿要填债。
祁应竹的社会地位摆在这里,楚扶暄不解:“你能有什么风险?
“怕你睡我,孽缘也是债。祁应竹一言以蔽之。
面面相觑之际,楚扶暄爽快地打了八千块,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惦记主卧。
第一晚上净在拌嘴,两人分开之后,楚扶暄觉得这比上班更累,很快便洗漱休息了。
客卧的床垫与主卧相同,软得好似被包裹在云端,他轻手轻脚地躺上去,让自己逐渐放松。
父母那边房子买得早,十多年前不流行这种乳胶垫,后续楚扶暄很少有机会回去,也没为此特意添置。
租房的床品质量更不用说,和这里没得比,每次需要楚扶暄自费更换。
而他迟早要搬地方,自然不会买得太贵,现在终于用上了好东西,崭新的枕套和被单竟有太阳味道。
楚扶暄沾上枕头,说来有些古怪,他竟在这里萌生了一丝家里的感觉。
大概是以往行色匆匆,只有家里才会记得给他晒被子。
“今天难得不下雨,是祁应竹关照的吗?他鼻尖嗅了嗅。
在陌生的房间里,楚扶暄原先束手束脚,独自坐沙发上,也不敢随意地靠着,这会儿他终于没了那层内心枷锁。
不到半晌,他捏着被角,懵懵懂懂闭上了眼。
这个入睡速度其实很鲜见,这年头失眠泛滥,睡得着的已然属于少数派。
何况楚扶暄经常处在高压的环境里,与他同等状态的挑不出有几个没吃过褪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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