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把嘴巴张大，张大点，你不张嘴医生怎么给你拔牙！”

“一颗牙一百一颗牙一百，你个死丫头怎么比小子还烧钱！”

......

烦躁的妇人在一旁喋喋不休叱骂着，有治疗的医生看不过去制止，“这位妈妈，小朋友拔牙害怕很正常，要哄着来。”

可女人完全不听医生劝阻，两只手狠狠掰着女孩嘴巴。不过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孤零零的躺在治疗椅上，幼稚软嫩的脸庞，写满了惊恐与无助。

那是白鸽印象里第一次拔牙，而后面，拔牙的噩梦几乎伴随了白鸽整个童年——毫不夸张，从小到大白鸽的牙几乎就没有正常生长过，其他小朋友自然的换牙过程她完全不曾经历，新旧牙总是混着长在一起，以至于不得不到口腔店让医生用蛮力将其拔除。

疾言厉色的母亲、拿着各种工具往她口腔里戳的医生、让人看一眼就打抖的针筒、血淋淋掉下来的牙齿......残忍的程度，直到现在回想起来白鸽都，瑟瑟恐惧。

......

c大，102寝。

“嘶——”

夜深人静，忽然一语痛苦的呜咽，刚刚睡着的白鸽愣生生被疼醒，猛地睁开眼。

此刻凌晨两点，寝室里安静如斯，左上颌持续的疼痛搅的白鸽睡意全无。

她呲牙咧嘴的打开手机，屏幕光瞬间映亮女孩一张甜美却惨淡无比的颜，不知道是第几次上网搜索求助——

“长了蛀牙要怎么办？”

“怎样让蛀牙停止龋坏？”

“蛀牙不拔会怎么样？”

......

得到的结果，无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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