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Chapter26
小书禾手上动作没停,她着急把地窖门给打开。铁栅栏门很沉重,小书禾费了老大劲才让给地窖里的少年送去了新鲜的空气和不被禁锢的环境。
少年的状况似乎好了一些,他不再颤抖像是发癔症,甚至还想要拖起身子站起来。可惜双腿还是虚浮无力,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小书禾见他自虐似地一遍遍爬起又摔倒,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没由头地蹙眉,趴在地窖口对着少年说道:“你还好吗?要不然我去找人把你拉上来吧?”
少年再次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不用,我休息一会,自己就能爬出来。”
就算是她跑回去喊人,又有谁敢擅自把他放出来。封熤低头冷哼了一声,在心里想着。
地窖深度仅有2m左右,一面的墙壁上也有一些踏板,但说是踏板,也只是一根横钉在墙上的铁钉。
小书禾看他那摇摇欲坠的小身板,不由得为他能不能爬上来感到担忧。一边也觉得他是在说大话,所以她已经在心里准备去喊人将他直接救上来了。
小书禾担忧怀疑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封熤很轻易地看穿了她的心思。于是他再次开口说:“我只需要休整一会,一会就好了。可能需要你陪在这儿吗,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小书禾思索了片刻狠狠地点了点头,然后依靠着地窖口旁的墙壁,对着底下的封熤喊道:“你放心!我就留在这不会走的。”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地窖里的男孩还是没有什么动作。小书禾虽然年纪小遇事少但是还算是比较谨慎的性子。
她怕男孩是急病发作,若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去汇报而导致他在地窖里耽误最佳治疗时间可怎么好?小书禾想到这,不由得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做贼般地一步步朝着门外走去。
“今晚谢谢你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封熤突然出声吓了小书禾一身冷汗。她拧巴着小脸收回刚刚迈出的脚,又坐了回去。听见他说话的语气还算是浑厚气足,小书禾短暂地放下心来,暂且信他能处理好自己的处境。
“陶书禾。陶瓷的陶,书籍的书,禾苗的禾。”
“嗯。”
不是?就嗯一下!不是他先找话题询问她的姓名的吗,出于礼貌不应该也告诉她一声他的名字吗。就这样嗯一声就完了?
亏她还那么担心他,真是好没有礼貌。小书禾瘪了瘪嘴,在心里暗暗控诉。
又过了一会,地窖那终于有了些动静。
“麻烦你来拉我一把。”
“哦哦。”小书禾急忙跑到地窖口,拉住少年的一只手,配合他的向上攀登的劲头,一把将人给拉了上来。
小封熤终于脱离了那个潮湿幽闭的密室,踩在自由无边的土地上,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他终于有了活过来的感受。
夜晚的风吹过来,让小封熤身上本就汗湿的衣服更加湿凉,他全身都在发冷。唯独那只被眼前小姑娘紧紧抓牢的手。
虽然少年看起来体格单薄,但半大的小伙子的重量也是不容小觑的。小书禾爆发力量将人给拉了上来后,一直在喘粗气。所以没在意少年的一只手还被她攥在手里没放开。
小封熤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相连的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做。
直到小书禾平复好呼吸之后,才有时间去打量面前的少年。
身形抽高,线条利落,像未出鞘的刃。肩宽撑起西装外套,一张脸是冷的,肤色偏白,这让他脸上挂的彩更加明显。下颌线绷得紧,棱角分明,透着不符合年龄的锐利与固执。唇很薄,唇角天然下垂习惯性地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最扎人的是那双眼睛。瞳孔颜色极深,目光沉静、锐利、毫无温度。
总而言之,对于当时的小书禾来说,她并不能找到那么多形容词来修饰他,她只觉得他长得很好看,可惜让人感觉太冷了。
小书禾感觉周围都变得凉飕飕的,她率先开口打破僵住的氛围,“你刚刚是怎么了……你现在还好吗?你是怎么被关在地窖里的呀?嗯…这里那么的偏僻?应该很少有人会过来吧?”
小封熤被她一下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但正好他原本也不准备作任何的解释,他只是沉默着扬起下巴朝着低处点了点,目光一直盯着一处看。
小书禾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朝着少年所看的方向看去,她这才猛然发现她居然还紧紧地攥着人家的手!她急忙抽出手来,红着脸向他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少年似乎不太想在这继续浪费时间了,于是提出回宴会厅的建议。小书禾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才艺表演的任务,但她此时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时间了,但她还是急忙忙地略过慢悠悠散步的封熤,先行拖着礼裙跑回了宴会厅。
但她到半路突然想起来身后的少年脸上的伤口,于是又跑回来将她放在兜里的原本准备贴在后脚跟磨伤处的创口贴塞到他的手心里,“长得那么好看,小心脸上留疤。”接着又急急忙忙地跑掉了。
临走前,封熤清楚的看见小女孩脸上的红晕。
小书禾拎着裙摆着急忙慌跑起来的姿势像极了一只小兔子。
小封熤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兔子”,没来得及叫住她告诉她的裙子脏了。
他低头看着手心里胡萝卜印花的童趣创口贴,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还真是只小兔子。
…
回忆止步于此。对于陶书禾而言,那段经历只是她少年时期的一个小插曲,甚至算不上什么好的记忆。
因为在她急忙返回宴会厅之后,父母看她迟迟贪玩不归本就不满,结果她要上台表演的礼裙还满是脏污,但在诸多名流面前只能先隐忍不发。但在宴会结束后他们归家后,小书禾还是免不了被一顿家法教育。
除了对那记忆里的少年长相出众还有几分印象之外,其余的什么什么都记不得了。因此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将那少年和封熤做对比,所以才遗漏了很多细节。
比如他们两个人的长相气质相似,右耳垂都有一颗几乎浅不可见的小痣,他们都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她早该想到的。
封熤就是当年那个被困在地窖的少年。
陶书禾将目光都集中在十分依赖地依靠在她怀里,甚至头都拱到她脖颈处的封熤身上。
这山洞本就狭小,盛满三个成年人一个半大的孩子后更显得逼仄。陶书禾只好将人哄着同时半拖着他站起身来,将人一步步拖到铝箔毯外。
没有想象中的沉重反而十分轻易,陶书禾看着自己肩上那位双眼紧闭面露苦色的一米八六宽肩窄腰的男人,疑惑难道是自己前段时间突击健身有成效了?
山洞外的细雨不知在何时也停了,她把他放到山洞外的一处墙壁处坐着,同时拿保温毯把自己和他都裹得严实。
陶书禾蹲守在封熤身边,十分焦急地等待他能够恢复清醒神志和理性状态。
她攥着他的手源源不断地给他输送热量,同时不断在他耳边呼唤他,“封熤!你还好吗?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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