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 47 章 宴会
去机场的路上,沈栖汀琢磨着刚才江晚柔热情邀请她去生日宴的意图,凑到傅沉洲身边问:“你妈妈以前很喜欢江晚柔吗?”
傅沉洲把玩着她的腰肢漫不经心的回答她的问题:“母亲以前一直想生个女儿,但是最后也没能如愿,她跟江晚柔的母亲周阿姨是很好的朋友,就把自己无处搁置的女儿情结放在江晚柔身上了。”
“母亲跟周阿姨认识了几十年,只要是周阿姨的女儿,母亲应该都会喜欢的。”
说到这里,傅沉洲看着旁边的女人眼中含笑说道:“如果母亲见过小时候的你,应该会很喜欢很喜欢你。”
沈栖汀挑挑眉,臭屁的扬了扬小脸,全盘接收了傅沉洲的夸赞。
虽然很遗憾没有见过傅沉洲的妈妈,但是想想傅家的人,沈栖汀觉得她真的跟傅家人很有缘分。
无论是傅老爷子、傅知柠还是顾蕴,就算不常见的傅知砚和傅大哥,都跟沈栖汀关系不错。
看着沈栖汀得瑟的小表情,傅沉洲动作亲昵的捏了捏她脸颊上的嫩肉询问她:“难得有空,我带你去看看母亲吧?”
傅沉洲的母亲去世多年,葬在傅家的墓园里,傅家人经常会去看望她。
上辈子,沈栖汀觉得她跟傅沉洲就是纯粹的交易,祭拜母亲这种很亲近的事情沈栖汀会下意识的避开。
印象中傅沉洲也好像提过一次,应该是被她婉拒了,后来就再也没听到傅沉洲提过这件事情。
如今,沈栖汀也很想看看能生出傅沉洲这般外貌和脑子的女性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呀,我跟你一起去。”
回到家,沈栖汀狠狠的躺了两天,被刘妈用各种大餐犒劳滋润,终于彻底的恢复了精气神。
等她缓过来,傅沉洲带着她一起去了京郊傅家墓园。
午后的阳光穿透云层,带着一种近乎透明的金色,斜斜地洒落在静谧的墓园。
高大的常青松柏投下长长的影子,空气里弥漫着青草、泥土和远处不知名野花的混合气息,一种属于生者缅怀逝者的宁静。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搭在傅沉洲的掌心被他稳稳握住,素雅的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拂动,沈栖汀另一手抱着一束鲜花,是傅沉洲母亲生前很喜欢的桔梗和茉莉,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散发着清雅的幽香。
傅沉洲另一只手提着一个素净的藤编篮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些他母亲生前喜欢的小东西。
行走在墓园的小路上,道路两旁都是在这里沉睡的傅家先祖,脚下的青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迎接他们的到来。
傅沉洲牵着身旁的人步伐沉稳而缓慢地走向一处被阳光眷顾的墓碑。
在墓碑前站定,傅沉洲松开她的手,把藤筐中的小东西摆放在墓碑前,沈栖汀也把怀中的花束放置上去。
摆放好祭品,傅沉洲站起身来,与沈栖汀并肩而立。
他的目光落在墓碑中央镶嵌的照片上,想来冷硬的脸上线条异常柔和,眼神无比专注、温柔。
沈栖汀随着傅沉洲的目光望去。
照片上的女性,带着一种超越了时间、凝固在方寸之间的温婉与美丽,一头柔顺的黑发,眉眼弯弯,笑意从眼底流淌出来,仿佛能融化冬雪。
她的五官极其精致,鼻梁秀挺,唇瓣带着天然的柔润弧度,仅仅是一张黑白照片,那扑面而来的恬静、温暖与惊人的美貌,就足以让人屏息。
“果然……”沈栖汀心中忍不住轻叹,“也只有这样的大美人,才能生出傅沉洲这样一张帅脸。”
男人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完美的下颌线条,都能在照片中的女子脸上找到清晰的、被上天偏爱的遗传痕迹。
只是母亲的气质如水般温润,而傅沉洲却好像天生的领导者一样强势冷峻说一不二。
跟傅沉洲相比,身为科研人员的大哥傅修远身上的学者气质倒是更像母亲一点,香香软软的傅知柠和阳光开朗的傅知砚与都继承了半分祖母的气质。
傅沉洲目光凝视着照片中熟悉又怀念的笑颜,声音温柔又亲近:“母亲,我来看您了。”
说着,傅沉洲停顿了一下,侧过头深深地看着身旁的沈栖汀,眼底涌动着无法言喻的珍视和一种寻求母亲认可般的期待和愉悦:“我带了我以后要共度一生的人一起来,想让您看看。”
“她很好,很珍贵,我很爱她,如果您见过她,也一定会很喜欢她的。”
沈栖汀站在他身边,感受着傅沉洲掌心传来的温热和力道,听着他对着母亲的照片,用最朴素也最动人的语言介绍自己。
言语中包裹的郑重和那份将她纳入生命最重要部分的珍视,像暖流一般包裹了沈栖汀,让她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热意。
沈栖汀抬起头,迎上照片中那双温婉含笑的眼睛,没有初次见“家长”的紧张,只有一种奇异的、被接纳的温暖感。
她用力回握了一下傅沉洲的手,然后微微上前半步,对着照片中那位美丽温婉的母亲,露出了一个带着泪光却无比真诚的笑容。
“您好,我是沈栖汀,傅沉洲的妻子,您可以叫我昭昭。”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身边因为她的话而目光灼灼看向她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点俏皮和无限的温柔承诺:
“我会和傅沉洲好好的度过这一生,我们会圆满、会长久,您放心。”
阳光落在盛放的花瓣上,也落在沈栖汀和傅沉洲十指紧扣的手上。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温柔的回应,照片里那位温婉的美人,笑容似乎更加明亮了。
肃穆的墓园里,这一刻,爱在生者与逝者之间、过去与未来之间无声地流淌连接。
从墓园回来的第二天,就是江晚柔的生日,她的生日宴选在一处酒庄里举办,江氏就是做酒水起家的企业,这家酒庄已经传承快百年了。
晚上,沈栖汀换了一身衣服画了个淡妆准备出门参加江晚柔的生日宴。
傅沉洲还是一身普普通通的黑色西装,看起来跟平日里上班穿的没什么不一样,不过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今天打的领结跟沈栖汀身上的旗袍是一个颜色一个花纹。
这是白芷给沈栖汀设计衣服时,随手给她每套衣服都设计了一个同款式男式配饰,有领带、领结、口袋巾,美其名曰戴上这个就是打上了沈大小姐的标记。
傅沉洲倒是乐意至极的把衣柜里他原本常用的领带都收了起来,把白芷送来的全部摆到了衣帽间最显眼的的透明橱柜里,跟沈栖汀各种配饰放在一起。
沈栖汀有时都觉得霸总这个身份限制了傅沉洲的闷骚,否则他一定像圈里其他公子哥那样天天花衬衫花裤衩香水跑车不断。
到了江家的酒庄,沈栖汀和傅沉洲从车上下来,司机把车开到酒庄的停车区域等着他们,两个人跟着江家安排的侍者朝着宴会厅走去。
去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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