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放浪病态的痴迷声
云筝中午前短暂的一睡得不是很好,他最害怕蛇这种生物,梦见自己变成猎物,再被蛇一口吞入腹中的全过程并不是很美好。
中午等他醒来,傅斯聿喂他吃午饭,医生交代过术后不宜吃荤腥上火,不利于伤口恢复,所以午餐只有小菜粥,为了增添营养,熬粥时特地放了滋补的药材食物。
密闭的病房很安静,时不时瓢羹碰上瓷碗发出清脆声。
云筝不挑食,什么都吃,但是生病胃口差,小菜粥掺着中药味,进嘴巴里没滋没味,甚至舌苔有点苦涩,勉强饱腹便再也不肯吃。
少年吃得很少,但紧抿唇显然抗拒进食的姿态。
傅斯聿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视线落在瓷碗的食物,“不好吃?”
云筝摇摇头,“吃饱了。”
想到泛苦味的粥,他又不禁皱眉,没忍住问,“你点的哪家外卖?”
一附院离章大近,周围做餐馆的外卖高度重合,没吃过这种口味的,泛着苦,混着青菜和一堆尝不出味的胶质食材。
傅斯聿眸色淡了些,“香格中餐厅,下次不点了。”
云筝听见餐厅名字后懵了一瞬,香格中餐厅是章市最高档的饭店。
“他家还做外卖生意吗?”质朴的男大学生发出真诚的疑问。
然后他听见黑暗里传来一声闷笑,“让助理联系的饭店。你不喜欢,我让他再找找其他合你口味的饭店。”
两年时间太久,云筝几乎忘记面前人是在燕京来的大少爷,吃穿用度极尽讲究,怎么可能会点外卖。
他的问题有些呆,“哥哥你怎么有助理了,是进公司了吗?”
“嗯,大三就在家里公司实习了。”
云筝大脑宕机,嗯嗯哦哦了两声,又憋着不说话。
章市还在下雨。
云筝抱着水杯动作很小心地喝水,他看不清,如果喝快了,水容易直接溢出,浇湿脖子和衣领。
他已经领教过一次,所以动作格外缓慢。
少年肌肤雪白细腻,脑袋绕缠医用白纱,双手捧杯子小口喝温水,蓝白色衣领微微洇湿,颜色显得深些,下颚苍白。
云筝头上的伤口不严重,只是后脑缝了七八针,严重在眼睛旧疾复发,损伤视力,不然他早就出院了。
喝完水,他小心翼翼探手,指尖在黑暗里摩挲,摸到硬质冰凉的硬塑壳的立柜,云筝把水杯放桌面。
一直躺床上也很累人,云筝身上连接的设备在所有检查报告出来后便卸下了,活动很自由,掌心撑在床面边缘,两条腿在床侧晃荡。
傅斯聿接完电话,转身回病房时眸色闪过一刻讶异,床上人不翼而飞,人正站在床边,乖巧又呆的模样。
等听到动静,少年下意识抬下巴,顺着门口方向看去,双手无意识上抬,小心翼翼又彷徨,一举一措都格外怕麻烦别人,胆怯又自卑。
像雪白又无辜的雏鸟,想追寻自由,不料半途中被恶意打落,双翅硬生生被剪断,变成不能飞、呆在漂亮笼子里的家雀。
傅斯聿眸色渐深,心脏迅速膨胀,将人禁锢欲念飞速升腾。
“哥哥?”云筝朝向空气问。
男人迅速走近应声,“嗯。”他紧盯着云筝,不肯放过云筝脸上表情任何一点变化,“怎么不喊我一个人下来。”
对方靠得很近,两人都是站立姿态,他怎么觉得傅斯聿又长高了点
云筝不想对着傅斯聿的胸口或者脖子说话,他费劲仰头,脖颈扬出弧度,“床上躺着有点累。”
猎物在无知无觉献出透白脆弱的脖颈,傅斯聿垂眸,目光沉沉。
他像没听见人说话一样,手却已经不自觉抬起,修长的食指骨节剐蹭了下几乎看不清的喉结,动作轻而缓,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和轻佻。
【宝宝在做的时候,也会像这样仰着脖子吗,会绷紧吗,会抖吗,会哭吗。】
【如果一边进去一边舔喉结,宝宝会变得更紧吗。】
【宝宝脖子好白,哪里都白,真的很想**。】
若有若无的触感似电流在皮肤飞速蔓延,放浪病态的痴迷声如藤蔓疯狂滋长。
云筝水粉的唇瓣微微一颤,不明白突如其来的惊扰,他反应迟钝,总是慢半拍,好一会儿才抬手捂住脖子,试图用这种方式抵消喉结火辣辣的触感,阻挡脑海里疯狂的声音。
空气中的漾着微妙的张力,云筝呼吸急促很久,喉咙紧涩,白洁的额头洇湿,指尖忍不住地发抖。
被一个躲在暗处的男人盯上觊觎,还说些渗人下流的话,他有些害怕,也有些生气。
但病房肯定没人,云筝怀疑自己的车祸后遗症又犯病了。
好在傅斯聿没发现他的异常,嗓音格外让人安心,“衣服怎么湿了?”
“喝水快了。”云筝强壮镇定,因为被吓到,很久才继续低声解释,“一点点,没关系的。”
“医生说最短失明一个月,我已经买了盲杖,可以这段时间辅助用,过两个小时会送来病房。”
云筝脑子晕乎乎的,心脏还存留刚才的恐惧未消散,随便嗯嗯点头。
“站得累了吗?先回床上。”
云筝继续嗯嗯点头,伸手摸着黑打算照原路返回。
病房设施简单,从窗户的位子走到床位,中间没有东西阻碍,只要他走得慢一点,小心一点,这样撞到床的时候,腿就不会疼。
云筝心里一板一眼计划着,只不过刚迈出一步,忽然膝弯一紧,后背被一双手臂稳稳托住,身体倏忽悬空而起。
失重的感觉让他心头一慌,安全感骤然消失,他几乎本能地伸出手,紧紧抓住唯一的支撑点。
医院空调热风吹得燥人,傅斯聿脱了大衣,上半身只有同色系配套的针织衫。
衣物不厚,云筝掌心隐约能感受到布料下胸膛紧实勃发的肌肉,温度灼热传递,指尖烫又颤,他不敢紧碰。
少年低伏埋首胸膛,发白的指尖紧攥着胳膊上的衣物,看起来慌得要命。
明明胆小又怯懦,清醒后没流露一点因为失明的难受伤心。
这种隐匿而可怜兮兮的坚韧,诱得傅斯聿喉结上下滚了滚,眸色渐深。
抱着人走回床位时,绕在膝弯的大掌终于忍不住上前蹭挪,然后,按住一团柔软。
清晰宽大的指节触感像火把骤然贴近,仿佛一刻炸弹在体内轰然炸开,猛地一下点燃云筝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羞臊和难堪的心情一股脑上涌,云筝脑子发麻发热,耳根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没等他推拒,那只手却突然有了下一个动作,似乎,按着揉了一下。
傅斯聿是不是,抓了一下他屁股?
这个认知让云筝如遭雷击,头脑四肢加上全身每一个细胞,瞬间僵硬,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下来,脑袋一片空白。
随之而来的是陌生又熟悉的暧昧低喃,
【好软好软。】
【宝宝,怎么全身上下都这么软啊。】
如果云筝视力正常,能看见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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