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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九零:和影帝同桌的日子》

52. 演出 “对了,就是这个!”

“对了,就是这个!”林溪兴奋地拍了下琴凳,木头发出声闷闷的响。

琴房的门被“砰”地推开,室友抱着个纸箱闯进来,额头上还沾着片槐花瓣:“溪溪,你哥的快递!邮局的人说超重了,我帮你扛上来的,快给我口水喝。”纸箱上印着大大的“核桃”字样,胶带封得严严实实,还贴着张“易碎”的标签,是林浩公司的专用胶带,她认得那上面的小齿轮图案。

林溪赶紧给室友倒了水,好奇地蹲在纸箱前拆胶带。剪刀划开胶带的声音“刺啦”响,像撕开了个神秘的礼物。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个玻璃罐,每个罐子里都装着饱满的核桃仁,颗粒大得像在青溪镇山上捡的野核桃,连个碎壳都没有。最上面压着张字条,是林浩的字迹,歪歪扭扭的,比小时候给她写的请假条还难看:“给妹妹补脑,每天吃三颗,别偷懒。”

林溪捏着字条笑出了声,指尖抚过那些圆滚滚的核桃仁——她知道挑这些得多费功夫,得一个个砸开,一个个挑,林浩在公司忙得脚不沾地,却还是抽出时间做这些。

室友凑过来看,夸张地吸了吸鼻子:“哇,你哥是把核桃树搬来了吧?这也太实在了!我哥只会给我发‘多喝热水’的表情包。”她拿起个玻璃罐晃了晃,核桃仁撞击的声音“哗啦啦”的,像串欢快的珠子,“快尝尝,看是不是比超市买的香。”

林溪捏了颗放进嘴里,牙齿咬下去的瞬间,脆生生的,带着股淡淡的甜香,是阳光晒透的味道。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林浩把奶奶给的核桃偷偷藏起来,晚上躲在被窝里用锤子砸。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些,槐花瓣落得更急了,像场温柔的雨。有片花瓣正好落在“士兵思念家人”那段乐谱上,粉白的颜色衬着黑色的音符,像滴没忍住的眼泪。林溪盯着那片花瓣,忽然想起陆泽言念的台词:“巡逻到第三年,才敢在月亮底下承认,想家想得能哭出鼻涕泡。”

她抓起铅笔,在那段旋律里添了几个低沉的音符,像叹气,又像压抑的哽咽,接着又用高音区接了个明亮的收尾,像擦干眼泪后抬起头,看见月亮照着家乡的窗。指尖划过琴键时,她仿佛能看到那个巡逻的士兵,背对着边关的风,偷偷抹了把脸,又挺直腰杆往前走,这才是真实的思念,不是哭天抢地的,是藏在骨缝里的,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收拾纸箱时,发现垫在底下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林浩的声音带着点不自然的僵硬,像第一次在公司做汇报:“妈说你写曲子费脑子,让我给你寄核桃。那个……陆泽言的戏,要是缺观众,我可以找公司同事去撑场面,不用他知道是我安排的。”

傍晚的阳光把话剧团的排练厅染成了金色。林溪抱着琴包走进来时,正赶上陆泽言排“诀别”那场戏。道具组把泡沫假山喷成了白色,像落满了雪,老道具师正往空中撒碎纸片,模拟暴风雪,白色的纸片落在陆泽言的粗布军装上,像真的雪花在融化。

他跪在假山上,怀里抱着个道具粮袋,正把最后一块“干粮”往战友手里塞。“你带着它走,”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带着颤音,“我……我在这儿再守会儿。”

战友的扮演者红着眼眶摇头:“要走一起走!”

陆泽言突然笑了,是那种带着哭腔的笑,明明疼得要命,却还嘴硬说“不疼”。“我鞋里进沙子了,”他低头系鞋带,声音轻得像耳语,“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当战友的身影消失在布景后面,他才慢慢松开手,粮袋掉在地上,发出“空”的声响——里面早就没东西了。他趴在假山上,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粗布军装被“雪花”盖了薄薄一层,远远看去,像真的要和边关的风雪融为一体。

排练厅里静得能听见碎纸片落地的声音。林溪站在门口,琴包的带子勒得肩膀有点疼,可她舍不得动,怕惊扰了那个沉浸在角色里的士兵。她想起陆泽言的父亲,好像就是为国捐躯了。

“停!”导演的声音带着点激动,“泽言,这段情绪太到位了!就是这种感觉!”

陆泽言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看到门口的林溪时,眼睛突然亮了。他从假山上跳下来,动作太急,差点被“积雪”滑倒,引得道具组的人都笑了。“你怎么来了?”他跑到她面前,作训服上的碎纸片掉了她一身。

林溪从琴包里掏出乐谱,递给他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烫得像刚从火炉里抽出来的。“《边关月》写好了。”她的声音有点轻,像怕打扰了什么,“你看看……行不行?”

陆泽言接过乐谱的手在发抖,指腹小心翼翼地抚过封面上的“边关月?序曲”,那是林溪用钢笔写的,笔锋里带着点她弹钢琴时的灵动。他翻开第一页,看到“巡逻”段那些跳跃的音符,突然抬头看着她,眼眶红得像兔子:“这是……青溪镇货郎的调子?”

林溪点点头,把装核桃仁的小袋子往他手里塞:“我哥寄来的,说给你补补。”

陆泽言捏着那袋核桃仁,突然把她往怀里拉了拉,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她。林溪的心跳像琴键上乱跳的音符,她把脸埋在他的作训服里,闻着上面的松节油味和汗味,突然觉得,这首《边关月》终于完整了:有边关的风,有士兵的泪,有家人的牵挂,还有两个年轻人藏在旋律里的约定。

话剧团的联排日,后台像被捅了的马蜂窝。道具组的人抱着雪花机跑过,白色纸片撒了一路;服装组的阿姨举着熨斗追演员,蒸汽“嘶嘶”地冒,把粗布军装的褶皱熨得服服帖帖;连炊事班的王师傅都来了,拎着个保温桶,说“给演员们补补嗓子”。

陆泽言对着镜子系武装带,金属扣“咔嗒”一声扣上。镜中的士兵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军装,领口别着颗红星纽扣。他抬手理了理军帽,帽檐下的眉眼既有青溪镇少年的倔强,又添了几分京城的坚定,是他,又不止是他。

“紧张了?”老演员张叔拍着他的背,戏服上的雪花道具簌簌往下掉,落在陆泽言的军靴上,像撒了把碎盐。张叔演了三十年话剧,鬓角都白了,却还爱跟年轻人开玩笑,“当年我第一次上公演舞台,腿抖得像筛糠,上台时差点顺拐,比你现在还不如。”

陆泽言的耳尖红了红,从口袋里掏出颗润喉糖。“有点。”他老实承认,喉结滚了滚,“总怕演砸了,对不起……大家的期待。”

张叔笑着往他嘴里塞了颗自己的薄荷糖:“傻小子,演砸了才正常。你知道这戏为什么叫《边关月》吗?因为月亮总有圆有缺,演戏也一样。”他指了指镜子,“你就记住,你不是在演士兵,你就是那个士兵。”

大幕拉开前的三分钟,侧台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陆泽言转过头,看见林溪从幕布后探出头,今天穿了条粉色连衣裙。

“加油,士兵。”她的声音混着乐池里的调音声、后台的说话声,却像装了扩音器似的,清晰地钻进他耳朵。

陆泽言对着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右手划过帽檐的动作干脆利落,作训服的袖口因此绷紧,露出他手腕上的红绳。后台的小姑娘们没忍住,偷偷发出阵低低的尖叫。

“各就各位!大幕即将拉开!”副导演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像在倒计时。

“巡逻”戏开始了。陆泽言背着道具枪在假山间行走,嘴里哼着跑调的小调。唱到“想娘”两个字时,他的声音突然低了半度,像被风雪呛了下。

中场休息时,陆泽言跑回后台喝水,军帽上还沾着片雪花道具。林溪从侧台跑过来,递给他块手帕,“刚才那段小调,跑调跑到天边了。”她笑着说。

“故意的。”陆泽言擦汗的动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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