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引诱
烛火从眼底烫开,谢缙之半边脸隐没在黑暗里。
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席卷面,仅是站在那,坐皱他衣服的妹妹就快被吓坏。
她梦醒时面上就有泪,只是自己不知情,此刻仰头满脸的水,露在外面的腿肉打颤,似只刚诞下来的羔羊。
谢缙之缄默踏进来,一步两步,直到潮软的脸被他阴影完全覆盖,他垂眼,难以言喻的开口:“谢意珠。”
意珠抖了抖。
死到临头的绝望,和哥哥如有实质的目光一齐落下来,好像被条湿热舌头舔过眼皮,叫她眼睫都颤起来。
怎么会有人在门外。
怎么会是谢缙之。
意珠脑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艰涩开口:“我……我这是上次弄坏了你的外袍,想打理好了再还回去。”
谢缙之颇为敷衍地笑,低头。
意珠顺着他视线往下看,她膝盖压着纹样,无意勾出了丝线。下摆褶皱还洇着她的眼泪,像她坐出来的水。
全都皱巴巴的了。
谢缙之睨她发粉膝盖,几乎心知肚明的问:“是这样打理的?”
这样凑到袖里四处闻闻,磨坐出水痕,明日谢缙之穿上,浑身上下就都要是被她蹭上的发湿气息,是她两条腿颤巍巍挤过的味道。
这同意珠直接坐到他头上来有何区别。
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渐重,空气被抽干般,意珠竟被盯得呼吸困难,毛骨悚然起来。
她往后缩了缩,妄想再解释点什么,谢缙之朝她伸手,以种训诫小孩的姿势,将她翻到膝上。
腰被人轻扇了下,意珠呆住,好一会才涨红脸,挣扎也不会,只有两条露在外面的腿晃下来,脆生生的。
谢缙之手掌还停在腰间,继续问:“这里呢,手下面是什么。”
即使是刘家大兄,也只有在幼时犯错被这样打过屁股。
太羞耻了,光是这一下意珠就难为情到抬不了头,更不要谈亲口说她半夜对长兄物件做了什么。
她现在已是表小姐,寄住的人,连兄妹那层保护网也没有,谢缙之真要覆来巴掌,也没人给她撑腰。
压在谢缙之膝上的小腹发烫起来,说出来谢缙之会觉得她性情怪异,从此疏远或是怀疑到她头上来,不说出来又……
见她久久不语,谢缙之抬手,真拍下来。
他手指很长,当然,掌骨更多打在那件外袍上,意珠只是被衣服擦过而已。
可也正是这样轻的力度,比起训诫更像是轻挑扇过,更怪,意珠急得呜咽声。
羞耻和被撞破的害怕夹杂,窜过脊骨反而变成另一种感觉,外袍下两腿绞得抖,气息都落到他另只手里。
两片唇因喘不过气而微微张开,热意一团团吐出来,像不止被扇了一下。
烛快燃尽了,白日郎艳独绝的长兄将她神色尽收眼底。
谁能说清这巴掌印是哥哥扇醒妹妹矫正过了头的依赖情节,还是扇出汁水勾人继续越界?
无人能说,他手掌照旧停在腰上,低低撬开她一条缝:“谢意珠,说出来。”
不,说了就要被赶出谢家,不能说。伏在膝上的意珠喘气,打颤的手指不经意被挂件划破,她由此有理由喊疼,岔开这件事。
先是啜泣,泪珠滴进谢缙之手里,再摊开满是血的手。
半真半假的眼泪里意珠抬头,发丝蓬松在耳侧,整个人像块薄薄羊肚,经不起任何盘问。
掌心摁下就应激吐出水来,流得满脸水痕,说好疼。
意珠满心眼想着谢缙之是体面人,光风霁月永远包容,即使发现她背地做这种事,也只是轻扇她而已。
只要哭一哭,像上次那样可怜,就不会再细问任何事了。
以后不再犯,不再被发现,他们就还是从前的兄妹关系。
她这样泪眼朦胧望向人,唇似一条软缝,舌头在里面发湿,喊疼时被窥见一角也不知。
谢缙之果然叹了口气,转而给她擦泪:“怎么这么不小心。”
泪其实只有两滴,她从不是爱哭的性子。不过脸顺势埋进掌心,说得可怜:
“是我错了。是我做噩梦醒了,想起这个熏香的味道很安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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