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二十五章
“萧凛,你什么意思?”叶霜声音哽咽。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若不是今天这簪子被我截了,我或许还真的被你迷惑了,以为你是真心待我,如今看来,你们叶家最擅长虚与委蛇,你这般故作姿态,也是为了留住侯夫人这个身份吧!”
“你竟是这般想我的?”叶霜斜撑坐在软榻,自下而上望着萧凛,说出的话尾音都带着颤抖。
萧凛不言,固执地默认。
“这簪子是裴姝及笄礼那日,不慎掉落在裴府的。”
“那你中途离席又是做什么去了,为何跟裴玉一同返回?你敢说你没跟他说话。”
“萧凛,你太过分了!我跟裴玉那日才初次见面,即使到今日,我同他也不过只见了寥寥几面,你竟怀疑我跟他有什么?我在你心里竟是如此不堪吗?”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过是在裴府迷了路,恰好遇到裴公子,烦请他替我引路罢了。”
萧凛沉着脸桌旁坐下,任叶霜如何分辨依旧不为所动:“你中途离席,没多久裴玉也出去了,你又闯入后院,难保不是与他私会!”
“我并未同你说过,你怎知我去了后院?”叶霜思索片刻,“那日在灌木丛后面的人是你?”
萧凛整理了衣摆:“不是我。”
“那就是另有其人,是柳依依告诉你的?”
萧凛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叶霜自嘲一笑,只觉无比讽刺:“所以你便信了她的话,任我怎么说都无用了?”
“原本我也是有所疑虑的,可今日收到这簪子,教我如何不信,退一万步说,就算你于他无意,难保他不是有意接近,那日他看你的眼神我都看见了,同为男子,他心里想什么我最清楚!”
“就算如此又如何?侯爷不是打定主意日后要同我和离吗?如今又来管这些做什么?”
萧凛脸色变了变:“我是如此打算,但在和离之前,你还是要管好自己,别闹出什么来,让人看我永定侯的笑话!”
萧凛说完,摔门而去。
叶霜苦笑,烛火轻晃,泪水无声滑落。
二人大吵了一架。
之后几天萧凛又都没有出现,叶霜呆坐在房内,比之前更严重了,喜欢的话本都好几天没看,丫鬟们都很担心,又不敢上去劝。
叶霜这几日一直躺着,脑子里总在想小时候的那些事,那时她和萧凛同在学堂念书,她的课业是最好的,素来得先生喜爱,萧凛每每都稍差于她,很是不服,总是找她麻烦,那时也总气得叶霜哭鼻子,但第二日他就会带上各种新奇玩意找她赔礼,有一次萧凛还跟通判家的嫡子打架,因为对方弄污了叶霜的书册,骂叶霜是没娘的孩子,萧凛那时年幼,身量还小,和通判家的嫡子打在地上,滚了一身的灰,还挨了先生一顿训斥。那次之后,他和叶霜就形影不离,感情日笃。
外祖父见两个小孩投缘,便和萧老侯爷商议,为二人定下婚约,只待年龄一到,便可成婚。
后来外祖父病故,萧老侯爷遭人诬陷,叶霜跟着叶家迁居临安,这桩婚事也就被搁置了,这几年她辗转打听萧凛的消息,希望能得知他安然无恙,起先还能打探到一些,知道他被平阳王收养,带回临安,后面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他的消息,加上她也去了溧阳,临安之事便知之甚少,慢慢就再没他的消息了。
后来她也如常过着日子,那几年天下动荡,她既害怕没有萧凛的消息,又害怕会有他的消息,直到平阳王继位,萧凛被封为永定侯,叶霜才重新有了他的下落。
可是再次相见,一切都变了,新婚之夜,萧凛看她的眼神冷得可怕,当夜也没有留宿,住在了书房,这些事一直隐隐刺痛着她,她只是假装不在意。她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泪水似乎流不干,枕畔湿了又干,分不清是白日还是夜里。
心口痛得无法呼吸,她再难支撑,擦干泪痕起身,从箱子里拿出一件藏青色的披风,拿出剪子,想要绞了这袍子。
刘妈妈刚好进来,见叶霜拿着个剪子,默默坐在灯下垂泪,连忙走上前:“夫人莫要伤心了,仔细身子。”
叶霜依旧出神着,也不知听见了没有。
刘妈妈看了一样披风,叹道:“这披风夫人绣了三个月,若是生气,绞了也就绞了吧!”
叶霜拿着剪子,痴痴望着披风。
刘妈妈:“只是可惜了这东西,还差个毛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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