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026
这话说的,什么叫蜻蜓点水?方才差点把她吃了的人是谁?
视线昏暗,呼吸交错,温度点点攀升,蒸红了不争气的脸颊,喉咙发紧的不适和难缠的禁锢,让萧珍生出慌乱,耳边只剩如鼓的心跳。
低沉涩哑的声音,带着可怜意味,磨着她的耳根,“殿下我疼……”
热气吹拂耳朵,轻缓的吻顺着耳后,向下缓慢试探。萧珍一凛,想说的话未出口,难以言表酥麻遍布浑身,轻哼一声,目光落到陆今安肩上的伤。
“占便宜没够啊!”
被推开的陆今安,气息不稳,幽深眸底蕴藏着危险,“谁先占谁便宜?”
“你能与本宫相提并论吗?”萧珍移开视线,趁着禁锢松了些,拉开距离,想要逃被捉得一跳。
“殿下是不是不喜欢臣?”
萧珍脑袋“嗡”地一声,心更乱了,她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她能明确自己心意,是喜欢陆今安的,他的智慧,皮相,还有眼前细腻结实的肌理。
她喜欢和他亲吻,可当向前迈步时又总是犹豫,或许是从前陆今安明里暗里,疏远拒绝她太多次,她有心结。
“当然……不是了。”
萧珍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他的伤口,陆今安吃痛地闷哼。
“驸马不是疼吗?那便先好好养伤。”
这点伤原本无碍,谁成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陆今安轻笑停住,“还是殿下会折磨人。”
“哦。”萧珍收拾着药瓶,“好事多磨嘛~你可别动歪心思,你眼下打不过我。”
陆今安学会举一反三,“殿下有心事?”
“嗯。”
“因为没救出人?”
“嗯。”
“山洞发生了什么?”
笑凝固在唇间,萧珍怕控制不住情绪,不去看陆今安,今日丢的脸已够多,“她们说出嫁从夫,认命了...”
丈夫欠债,家徒四壁,就算出去,也是无依无靠,萧珍承诺将她们安置妥帖,可她们早已经不相信任何人,宁愿在暗无天日中认命等死。
“接下来,殿下如何打算?”
“本宫要去一次玄清观,去见一见明真道长。”
萧珍不必明说,陆今安瞬间明了,“臣陪殿下...”
“不必,驸马在府中好好休息养伤吧。”
“那殿下想让谁陪你去?”陆今安皱起眉,一腔委屈无处诉,月色落在苍白的面容,一举一动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萧珍意味深长地一笑,吐了吐舌头,“反正不带驸马去~”
—
元京城中发生件大事。
驸马一病不起,听闻和善堂医者无计可施,纷纷离去,公主驸马感情也是日渐寡淡,就连去玄清观上香都没带驸马。
要说殿下带着谁去的道观呢?元京上下颇为好奇,奈何玄清观是皇家道观,除皇室宗亲不得入内,殿下到底是带谁去的,无从知晓。
除了元京百姓,还有一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一觉醒来,陆今安得知萧珍清早去了道观,根本坐不住,先叫了秦朗过来。
等待时,陆今安坐在那,默默喝茶,希望一会一定要见到是秦朗过来,但又不是那么期望见到他。
昨夜秦朗值夜,听说驸马叫他,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洗把脸就过来了,一脸疲惫相还不忘笑着:“驸马唤我来何事?”
不是秦朗。
陆今安没有客套寒暄:“你可知魏指挥现在何处?”
“驸马叫我来,是找魏指挥?”秦朗一直不太明白驸马所思所想,“殿下吩咐魏指挥今儿一早忙着训练侍卫队巡查。”
也不是魏龙。
“袁先生呢?”
“袁先生?楚嬷嬷一行人今日回宫,袁先生应该是在安排相关事宜吧。”
也不是袁先生…那难道是…
“王振呢?”
“这…属下就不知了…”秦朗笑了一下,“要不属下去帮驸马寻寻?”
“好,有劳。”
不多时,秦朗带着怯生生的王振来了,陆今安松了一口气,可一瞬神经又紧绷起来。不会是找曲绍之吧。
秦朗见驸马魂不守舍,热心地为王振发声:“驸马,王振到了,您有何事?”
王振面露喜色,小心翼翼地问道:驸马是要教属下秋日谣吗?
陆今安这张俊脸阴沉中带着笑意,还是那两个字:不教。
王振不知所措地看向秦朗,满心满眼都是疑惑,不教叫他来做什么?
出了驸马府,不会手语的秦朗,无奈地拍了拍王振的肩膀,轻叹一口气,表示自己感同身受。他一直揣测不透驸马心思,你说单纯折磨他们吧,也不太像,你说不是吧,但他也确实有点折磨人。
陆今安蹙眉,窗外下起绵绵秋雨,冷气为清俊面容镀上一层惆怅,他抿了抿唇,要不要去荣王府一趟?
—
秋雨拍打秋叶,顺着玄清观七十二道台阶,飘落而下,落在青石板上,银靴刚好踏叶而过,凉雨打湿了锦裙,云纹布靴紧随其后,不敢怠慢。
“多亏殿下相邀,臣女才能出来透透气,要不啊可把臣女闷坏了。”
萧珍转头望向曲绾之,笑着向她伸出手,两人一起慢慢向上走。
“臣女还是第一次来这玄清观呢。”
前世倒是在玄清观经常看到曲绾之为陆今安祈福的身影,听到她说从未来过的话,萧珍恍如隔世,秋风吹得她瑟缩,掌心却是热的。
“荣王叔叔也没必要总拘着你吧,若是你想出来玩,便来公主府,找本宫。”
曲绾之抿抿唇,她倒是也想找萧珍玩,可近日家中看管得严,特地强调永宁公主公务繁忙,不可随意打扰,她知道父亲之意,总归是朝中那些党派之争波及宅院内眷,她也是烦恼苦闷得很,再者说家里要有喜事了。
“不知往后如何,这段时日,臣女恐怕是,恕难从命了。”
“为何?”
“殿下不知道吗?”话问出口,曲绾之突然有些后悔。
“怎么了?”
“殿下...我哥哥他,要成亲了。”
萧珍脚步一顿,冰凉雨珠映着她眼底震惊之色,“什么?本宫从未听说,跟谁成亲?”
曲绾之为难地笑着,鼓起勇气想问殿下能不能当做没听见,显然是不可。
“是珑悦?”萧珍反问。
“珑悦是谁?”曲绾之疑惑。
“没,没谁。”
“是小周氏的远方侄女,周娇娘。”
萧珍听了又一愣,周娇娘又是谁?
或许这便是因果轮回,前世曲陆两家联姻,今生因她的选择断了这关系,便要从别处再找回来,可从未听过这号人物。
曲绾之见萧珍不说话,她大气不敢出,实际上她当然希望殿下来做她的嫂子,奈何缘分不可说。如今承殿下恩典,出来玩一玩也不是不好,服侍好殿下也是她作为臣女的本分,还是不要说话,说多错多。
接引的师傅带着她们到殿内拜玄清真人,萧珍跪在蒲团上,心中无念无想。
跪拜过后,萧珍起身,从头至尾不见明真道长,这人到底在摆什么架子?
小师傅看出了公主殿下的心思,行礼道:“殿下,曲三小姐,还请稍等片刻,明真师父马上就来。”
萧珍似笑非笑,“无妨,本宫可以等,三小姐初次来道观,麻烦师傅带她去四处逛逛。”
曲绾之一下来了精神,对殿下崇拜又多了几分,天下除了娘亲,很少有人关注她所思所想,娘亲逝世后,便再也没有了。
曲绾之前脚刚走,后脚明真道长到了,他弯着腰卑躬屈膝,谦卑带着不怀好意。
“方才贫道为陛下炼制丹药,未能亲自相迎,还望殿下恕罪。”
“无妨,道长是为父皇做事,耽搁些时辰不要紧。”萧珍抬手,彩云立马将贺礼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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