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宿主,你真的要和男主……】
“没错,我打算宠幸宠幸他,大病初愈,来点刺激的。”
【宿主,男主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许多事情他都是运筹于心,他表面看上去任你揉扁搓圆,实际伺机而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你来上一刀,你就这么放心大晚上的把他招来?!】
“这不是有你在吗?我要是真出问题了你救救我。”
【……】
乔润莲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未将1007的话放在心上,许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想自己多少还是了解的。
*
天色暗下来,乔润莲吃了晚饭就坐在床边等着。
一时半刻的时间她既然觉得有些无聊,撑着床边后仰着看窗外的月亮。
冬日的风就着窗外的月皎洁地入了她的眼,激起点泪莹莹的朦胧。
门推开的时候,她才堪堪回过神,顺眼望去看见那一张自己许久不见的脸。
笑了笑。
“这些时日许小侯过的挺好。”
她陈述着事实,松开压着床边的手坐端正了点,不过还是一副不怎么规矩的样子。
许靖不答,在离她一步的距离停下。
“知道叫你来干什么的吗?”
许靖:“不知。”
“你过来一点,”乔润莲抬起手臂,指尖勾了勾,几日不见这一张脸,忍不住想上手碰一碰,“本公主有个问题要问你。”
许靖僵站在原地,视线落在乔润莲抬起的手心,那上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贯穿整个手掌。
在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他还是上前了一步,由着那一只手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手顺着脸颊滑过俊挺的鼻梁,指尖贴在他的耳朵上点了点,随后一道温热的气息钻进了耳。
“那日怎么不舍得动手?”
刺杀那日乔润莲给过他机会,那个时候只要他想,公主的死因落不到他的身上,公主一死,就没有人再能拘着他。
可是那日的他却犹豫了,为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许靖避开耳边密密麻麻的痒,乔润莲把着他的脖颈迫使他维持着半弯着腰的姿势。
他声色冷道:“不都是公主筹谋好的吗?我动与不动手,公主心里难道不知?”
乔润莲看向那一双薄情冷性的眼睛,扣着许靖的指尖松了松,顺着他墨黑的长发。
随后一用力将人拉坐到自己身旁。
“在你眼里我倒是聪明绝顶了。”
她笑颜命令道:“把外衣脱了。”
许靖:“公主召我来就为了这种事?”
“是。”
坐在床边的人目色沉沉,半天没有动身的意思。
“怎么?不愿意?养着你不就是为了你这张脸还有你这个身子。”
乔润莲往床侧一靠,看男宠的眼神自上而下扫了遍许靖。
窗外的风就这样吹着,吹的房间内没什么温度。
乔润莲抬脚踢了一下死坐在床边的人。
“脱不脱,一点自觉也没有,我去那画舫随便拉一个来都比你柔情似水听话的多。”
“那公主可以让人现在就拉一个来。”
“……”
【宿主,你别把自己给气的毒性复发了。】
“调情呢,气什么气。”
*
乔润莲就这样和许靖僵着,不一会床边的人动了。
她以为许靖会气冲冲的离开,谁知道许靖起身径直向窗边走去,利落地关上了那半开着的窗户。
乔润莲满意点了点头。
看在他关窗的分上想着不刁难他了,许靖气气愤愤地离开,今日的效果也达到了。
谁知,那人关了窗又向床边走来,眼睛直勾勾看着床边的乔润莲,抬起修长如玉的手,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的青衣,露出里面贴身的衣物。
“还要解吗?”
乔润莲反到被许靖一系列洋洋洒洒的动作搞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巴巴回了句,“可以了。”
随后两个人就这样一坐一立,氛围尴尬到了极点。
乔润莲掩面咳了咳,“行了,到床上来。”
【宿主,你真想!】
“谁想了”
许靖走向床榻。
乔润莲:“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她掀开被子,缩了缩腿,给许靖让出一条路。
许靖弯下腰,手臂撑着床铺,掌根蹭了一下乔润莲缩在被褥里的脚尖。
俯下身体的许靖僵了僵,没做停留翻到了里面。
乔润莲则往外挪了挪,拉起被子给自己盖好,“睡吧,突然没兴致了。”
说完侧身朝外,露出一节薄肩和细颈。
许靖拉起被子也躺了下去,在闭眼之前道:“原来公主也知道身体要紧。”
【?】
“……”
【男主不会以为你真的要请画舫的人来才妥协留下来的吧……】
“本公主魅力还挺大。”
【男主莫不是在吊你。】
“其实他长那个样子已经不需要废什么心思吊我了,稍微笑了笑,我能给他宠上天。”
【……】
【你是我带了这么多宿主,最颜控的一位。】
睡着了的乔润莲不舒服的换了个姿势,她一夜的梦都是混乱迷离的,梦中刀枪剑戟,山河颠倒。
眉峰就这样在一场场混乱隔离的梦中,平了又起,起了又平,看上去很不舒服。
床内的人睁开了眼。
许靖虽然瘦弱,却比乔润莲壮出许多,宽大的骨架将一张床被撑出了个很大的空隙,冷风流窜入内,被子里的温度怎么都起不来。
他向着床外挪了挪,绷紧的被子松了松,还是顶着一个大洞。
许靖侧了侧肩膀,抬起内侧的手臂把两人之间的被子压了压。
至此,视线便落在了乔润莲有些苍白挣扎的脸上。
一场大病把这为不可一世的公主折磨的够呛,跟着卜之练出来的二两肉全被消磨了个干净,比之他刚入府时还要不如。
他现在要是往那脖颈上一捏,用不着三秒,刚才还一副颐指气使的公主殿下就会香消玉殒。
只不过,他还没那个本事。
一个许字,最后牵连的是齐州。
*
“跨过这片山,前面是一条大河,河太宽太深,我们的人过不去!”
梦里,面首的士兵站在马下面色焦急。
乔润莲站在一旁,如一片可有可无的薄纱,没有人能看到她。
马上的将军面容朦胧,手里握着一把长缨枪。
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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