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死亡传单
“我是谁,你不清楚吗?”荆棘表情淡定,既然跑不掉,不如和他周旋一下,好拖延时间。
何宴眼里笑意加深:“在酒店那天早上我就看出来你不对劲了,我装作吻你,你居然毫无反应,甚至真的把我当成了男朋友,还给我发分手。”
何宴说到最后甚至轻笑出声。
“神经病!”荆棘脸黑了,“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开什么房!亲什么嘴!”
何宴笑着摇头:“本来我只觉得你有两分像她,现在看来,恐怕不只两分。”
“像谁?”荆棘问。
何宴凝视她的眼睛:“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谁?”
荆棘算是看出来了,不管原主和他有什么关系,这男人一时半刻没有伤她性命的意思,不然自己一开始掏枪的时候,穿林就该送她归西而不是只打掉她手里的枪,就连刚刚她给何宴弄了一点小伤,两人也没有动手开枪的意思。
荆棘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措辞,言辞恳切再次开口:“很遗憾告诉你,我失忆了,那天早上醒来看到你的行为举止,我才产生误会,而且那天我哥哥崔印接我回家时也命令我和你分手,这才让我更加确信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失忆?”何宴缓缓放下枪。
荆棘:“对,我那天早上从酒店醒来,发现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今天无奈之下才说出口。”
何宴:“无缘无故,怎么会失忆?”
“我也不知道。”荆棘表情无辜,“难道那天晚上我磕到了头?你是不是一整晚都跟我待在一起?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比我清楚吧?或者你可以和我说说我们以前的事,说不定我能想起来。”
何宴盯着手里的枪没说话。
他不说话,就无法从他嘴里撬出有用的信息,荆棘不死心追问:“前面你说的什么找亲生母亲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现在的父母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吗?”
何宴把枪递给穿林,穿林给他拉开椅子。
何宴两腿分开坐下,手肘抵在双膝,下巴枕在交叉的十指上,他目光饶有兴致落在荆棘脸上:“既然你说你失忆了,我姑且也这么认为吧。不过,你既然失忆了,就不能再为我办事,我也不需要跟你透露任何讯息,至于你自己的事,想知道就自己查。”
“行。”荆棘说,“既然这样,那么请你把枪还我,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从此互不相干怎么样?”
“可以。”何宴对穿林说,“把枪还给她。”
穿林照做。
既然对方不想取自己命,荆棘拿了枪就走,咖啡店外的持枪人员把她当作空气。
荆棘回头看向二楼的窗台,何宴正站在窗边看她,双方目光对视时,何宴朝荆棘微笑点了下头。
荆棘没什么反应,转身往悬浮列车站走去。
目送荆棘走远,何宴对穿林说:“派人盯紧她的动向,一举一动事无巨细全部汇报给我。”
“是,老板。”穿林点头。
“叫夜枭来见我。”
“是,老板。”穿林转头拨通电话。
夜枭自手术床上醒来后就把诊所医生毁尸灭迹就离开了诊所,之后两天他一直在银河军事学院附近苟着不动。
上头的命令他不能不听,可崔令宜高度疑似曾经的小伙伴,他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监视,夜枭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躲起来了。
穿林一个电话打过来,把做贼心虚的夜枭吓了一跳,犹豫半天他还是接了电话:“喂……”
“老板叫你现在过来见他。”穿林说,“定位发给你了。”
“好……好的。”夜枭磕巴应下,挂了电话后,他不敢耽误时间,紧赶慢赶终于在15分钟后达到目的地。
夜枭看到现任搭档竹叶青也在现场,视线扫过凌乱的包间,他小心翼翼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何宴:“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组织里,夜枭最不想见的人就是自己的直系上级,代号“老板”,化名“何宴”。
相比从未露过真容的前上级“鬼影”,露脸的现上级“老板”更让他觉得紧张。
何宴目光落在夜枭身上:“夜枭,你加入组织多久了?”
“6年。”
上级无缘无故问这种问题,夜枭内心忐忑不安。
“6年,时间也不短了。”何宴起身走到夜枭面前,一只手搭在夜枭肩上,“想不想脱离组织恢复自由身?”
“想!真的可以吗?”夜枭前一秒的忐忑烟消云散,瞬间喜笑颜开。
一旁的竹叶青单手捂脸,不忍直视眼神清澈又愚蠢的队友,夜枭这个脑壳空空的笨蛋,想走就算了,连装都不会装一下。
何宴笑意加深:“你只要完成最后一个任务,我代表组织放你自由。”
“太好了,什么任务?”夜枭欣喜若狂,都有点等不及了,“快告诉我,杀谁?我立马去!”
“崔令宜。”何宴说。
夜枭笑容凝固,笑不出来了,呆若木鸡道:“为…为什么要杀她?”
何宴放下手坐回椅子:“这是“鬼影”下达的命令,你照做就是了。”
夜枭困惑不解,歪头发问:“可…可之前不是要招揽她加入组织吗?她已经在考察期后期,现在怎么反而要杀她。”
“怎么,你不想接这个任务?”何宴盯着满脸纠结的夜枭。
夜枭内心天人交战,短短几秒已经做出选择:“算了老板,我还是继续留在组织吧,脱离终结者我也不知道去哪里。”
竹叶青看得稀奇,夜枭这家伙性格跟条咸鱼似的,死了也行,活着更好,每天能吃能睡,无论组织让他杀谁都没二话,跟个人机似的莫得感情。
除了在意死掉的前组织成员“荆棘森林”,几乎就没有能让夜枭在意的活人了。
他这次竟然拒绝任务,还是能离开终结者这么诱惑的条件下,竹叶青有些怒其不争:“老板,他不干我干啊。”
何宴淡淡扫去一眼,竹叶青瞬间禁声。
“能给我说说为什么不愿意杀崔令宜吗?”何宴语气缓和问夜枭。
夜枭脸上踌躇,不愿意说出真实原因,可又不擅长说谎,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具体原由。
竹叶青看不过去了,顶着压力开口帮夜枭解围:“哈哈,夜枭不会是情窦初开喜欢上人家了吧?”
夜枭仿佛被竹叶青一句话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对,就是这样!”
“是吗?”何宴站起来凝视夜枭。
“是……”夜枭声音细弱,眼神闪躲。
“那你回联邦待命吧,这里不需要你。”何宴面无表情看着夜枭,夜枭心虚,不敢直视何宴。
夜枭走后,何宴也离开原地,穿林在何宴离开前吩咐竹叶青:“你顶替夜枭继续监视崔令宜。”
“好。”竹叶青应下。
另一边,荆棘路过一个广场。
广场正前方是个教堂,有信徒在广场上发传单。
荆棘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对一切非唯物主义嗤之以鼻,她绕着发传单的教堂信徒走,谁知那信徒看到荆棘性别为女,还是穿着军校制服的学生面孔,当即热情迎上来:“晚上好,请问您了解神教协会吗?是否愿意花一分钟时间听我讲述神教的起源?”
“没时间。”荆棘绕开女人,女人锲而不舍追上来,“这是我们的宣传册子,如果感兴趣的话,请收下,我主会保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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