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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的声音柔和至极,几乎在她耳边低语。
甄真如同坠入迷雾般的梦境,知道是宋绍廷,有些安心又有些难以言说的空洞,没有立刻推开他。
她甚至微微勾起唇角,呢喃了一句:“是好痛。”
没有听到有人回应她,她只感觉自己脚上轻松起来,不再蜗居在窄小的高跟鞋里,脚指都能完全舒展开。
谁懂从磨脚的高跟鞋里被解救的感觉。
她又觉得哪里不对,脑子里一团浆糊,已经不能思考,顺着最舒服的本能继续待在他怀里。
因为知道这是宋绍廷,她的意识松懈,脑子里那根长期紧绷的神经被这有问题的烈酒完全释放。
“我们快到家了吗?”
“我没穿鞋子,怎么走路?”
“我在飞吗?”
她开始胡言乱语,宋绍廷看着一张一合的艳丽红唇,眼里已经没有了别的颜色。
午后时间里,窄巷里没几个人,大部分都出去做工,留下的老人小孩也躲在家中小睡,连门口的小猫小狗都懒得起来看他们一眼。
高大男人抱着曲线玲珑的美人疾步走过,很快进了电梯,来到家门口。
他把人轻轻放下,哆嗦着手开门,他妈红姨正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头都没抬一下。
宋绍廷眼里的红越来越浓烈,重新抱起甄真往卧室去。
女人躺上床,黑发盖着大部分的脸,唯有那张红唇在黑发中耀眼地很,旗袍的高开叉在她的滚动中被掀开,露出大面积的白皙。
理智告诉他,现在立刻离开,把自己锁进小房间里,什么都不会发生。
可是他的眼睛根本无法挪开,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的红唇,乌黑的发丝,以及全身上下无一不精致的每处。
甄真感觉自己终于落地了,却口干舌燥,更有百爪挠心的饥渴感,无法言说的空洞席卷全身。
她下意识扭动身体,扒拉了几下头发,又去解旗袍的盘扣,含混不清地说热。
宋绍廷转身要走开,被她这声热生生止住脚步。
退后一步是她的床,前进一步是打开的门。
他像只无头苍蝇往门口撞,手却不听使唤,“砰”地关上门。
无头苍蝇折返回来,定在床边。
闷热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根本无法流动。
甄真已经无意识地解开了三颗扣子,衣领大开,白皙露出。
他双目被这大片的白皙刺地生疼,想到那个可爱又让他疯狂的小月牙。
床上的人好像听得懂他的心声,手指碰了碰衣领,小月牙露出边角。
宋绍廷不能自已,抓住了她的手。
炙热,潮湿,滚烫的丝绸一般,绕着他的指尖,想要被永远缠绕。
他慢慢俯身,喉结急吞,思绪变得浑浊,感知却异常敏锐。
每一次的碰触都让他心惊肉跳。
不管哪里都是。
他没有任何经验,全凭自己的直觉和感受,还有一身蓬勃的力量。
闷热的房间已经迅速升温成一锅滚烫的开水。
年轻的身体紧绷成一条有力的鞭子,滚烫的汗水从宽阔额前往下,随着他无法抑制的颤抖动作,顺流而下,最后滴入女人胸前那枚漂亮的小月牙上,和她身上细密的汗水融合在一起。
宋绍廷的深眸猩红,灼热,牢牢地锁住下方的女人。
如瀑的黑发铺展开来,濡湿的红唇在这阳光茂密的午后如同盛开的红玫瑰,颤抖的手指拂过,立刻被刺得弹开来,他觉得不对,转身想逃。
然而,他抖着的手指被抓住。
是女人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手,熔炉中滚烫的岩浆碰到一起,瞬间化成一滩铁水。
宋绍廷再没有任何能逃开的理由和机会。
这两杯酒不知道加了什么料,他们理智全失,只有奔涌不止的生、理渴望在咆哮。
他们在渴望对方,是对方无可救药的解药。
甄真无法忽视自己身体的热潮,迫切想要抓住什么。
划过她唇边的温热手指点燃了她所有的渴望。
她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不想再放开,要爆炸一样的身体寻找着让她舒服的源头,像一根藤蔓一般缠绕上去。
逼仄的房间里,狭窄的木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噪声。
年轻有劲的身体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甄真舒服地“喟叹”从红唇中溢出,宋绍廷为这声音着迷不已。
甄真再度睁眼时,视线里没有一丝光亮。
她睁开眼又闭上,反复几次,才终于确认自己是在床上,不是别的地方。
身体过分劳累,腰酸腿疼,她别扭地动了动,然后就彻底懵了。
大脑清醒的那一刻,所有记忆如蒙太奇一般闪回。
交缠的身体,滚烫的汗水,让人灵魂出窍,惊声尖叫的刺激……
她脑子发麻,身体忍不住跟着一阵战栗。
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甄真几乎要暴走,然后又默默躺下,心里骂了句脏话。
这本书的剧情被改的无可救药了,她居然睡了个弟弟。
关键是这个弟弟还是小叔子……
甄真下意识低头看自己,旗袍已经被换成了睡裙。
想到是谁给她换的,她的脸上迅速飞起红晕,呼吸都烫了几分。
房间里还充斥着似有若无的暧昧气味,甄真懊恼地抓了把头发,迟迟不敢下床。
她细细听外面的声音,有缓缓的脚步声在门外徘徊。
红姨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没有人回答她。
她呆呆坐了几秒,跪着挪到靠窗的那一边,拉开窗帘,抬头看见对面杂乱的天台以及暗沉幽蓝的天空。
天台上的照明灯泡已经熄灭,对面的住户家里也都是黑沉沉一片。
应该是夜深了。
她咬着唇,抱着膝盖,盯着被窗户切割成小块的天空,又不可抑止地想起脸红心跳的画面。
年轻人的身体就是好,肌肉线条分明硬朗,那么结实有力,她居然还记得摸上他腹肌的感觉。
紧绷,蓄势待发,甚至会动,像有生命的活物。
甄真拍了拍自己的头,从这过分的遐想里回神。
她怕是中了蛊。
一种叫弟弟的蛊。
“咕咚”,肚子里发出抗议的声音。
甄真饿得受不住了。
龙凤楼开业那顿饭,她根本没吃几口,一顿早餐顶到现在,她是真的不行了。
甄真豁出去,下床,打开门。
对面房间像是有感应一般,同时打开门。
门后面站着挺拔的影子,房间里都没开灯,她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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