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一顿饭大家都吃的很高兴,除了钱瑶瑶。
天色渐暗,钱瑶瑶用梁王府的马车亲自送两人回去。
“火锅真的很好吃,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费琴吃的肚皮溜圆,这是她第一次吃这么饱,没有人约束她,没有那么多规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那个料汁味道很好,要是味道再重一点就更好了,我以后还能吃到吗?”孙月月是第一次吃到这么新鲜又好吃的东西,她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第一次对食物生出渴望。
“以后有机会给你做个辣锅。”
“我呢我呢?”费琴哀怨的看着钱瑶瑶,没好气的瞪了孙月月一眼,分明是她先认识钱瑶瑶的!
“你坐小孩那一桌,就那么几根辣椒给你拉的赤头白脸的。”钱瑶瑶翻了个白眼。
几人关系破冰,没了先前的沉闷。
孙月月的家离得近,先将她送到家门口,又亲自跟管家打了招呼证明身份。
马车上只剩下钱瑶瑶和费琴。
“所以,你是不是知道孙月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钱瑶瑶试探性的问。
费琴嘟着嘴,脸上浮现不屑:“还能为了什么?为了男人呗。”
“细说!”
从费琴口中钱瑶瑶得知了大概。
孙月月出生在武将世家,从小被训练习武且是家中独女,但她没享受到独女应有的宠爱,孙家人对她分外严苛,费琴之前和孙月月关系好,也是因为费琴家里规矩多,常常逼得她喘不上来气。
后来孙月月喜欢上一个颇有才学的书生,孙月月便不常与费琴来往,不知是谁传他们二人吵架决裂了,费琴也去找了孙月月,听说这件事后痛骂了孙月月一顿,至此二人彻底没了往来。
十分狗血的戏码,但孙月月做到这个程度也叫人唏嘘不已。
“脑子有病的女人,谁管她。”费琴骂骂咧咧着。
钱瑶瑶看破不说破,要是真的不在乎,何必多说这一嘴。
把费琴送到钱瑶瑶准备离开。
“我叫你什么?”费琴突然出声,灯笼微弱的火光照清了她脸上的忐忑和期待。
“瑶瑶。”
费琴面色一喜:“那你叫我阿琴?这个好听。”
“想屁吃。”钱瑶瑶放下帘子,马车驶动。
“就这么约定了哦!”
一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路口,费琴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
跟钱瑶瑶一起玩她很开心,是她这辈子最放松的时候。
“费琴。”
严肃的声音骤然响起,费琴心头大骇,费家大门处,费夫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看着她。
“母亲……”费琴被费夫人注视着,心头慌乱。
她还没说完就被费夫人疾声打断:“谁允许你这么晚回来的?成何体统?方才那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父亲几品官?”
费琴顿时心思烦乱,没好气道:“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我说过,你的一切社交我都要知道,不要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那个丫头一看就毫无涵养,你日后莫要与这些疯丫头来往。”
费琴死死咬着下唇,她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她低声呵道:“要你管啊!”
说完费琴阔步挤开费夫人进入府中。
“我不需要你明白我的苦心,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不会害你。”
费琴的脚步一滞,她难掩失望的看了一眼费夫人后飞速离开。
“……”费夫人毫无表情的注视着费琴离开的地方:“去,给我查查看那个野丫头是谁家的。”
-
是夜。
屋内烛光摇曳,裴之靠在窗边双眸微瞌,长而密的睫毛洒下一片阴影,昏黄的烛光拍打在裴之几近完美的侧脸,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玄黑色的长袍松松垮垮的披着,影影绰绰可见内里紧实的肌肉,墨发披散在肩头,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慵懒和妖冶。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轻巧又急促的脚步声,裴之睫羽微颤,不必想也知道是谁。
果然下一刻门就被敲响了。
‘笃笃’
“爷,小医师求见。”
“进。”
钱瑶瑶抱着盒子踏入屋内,第一眼就被裴之的美颜暴击了。
乖乖,白天的裴之的美貌过于有攻击性,她不敢细看,这会竟看呆了。
裴之自然注意到了钱瑶瑶赤裸裸的眼神,换做旁人他早叫人把眼珠子挖了喂狗。
但钱瑶瑶的眼神太干净了,是一种纯粹的欣赏和感叹,令人生不起半点厌恶来。
想起这些时日她尽忠职守,裴之出声提醒道:“寻本王做什么。”
钱瑶瑶堪堪回神,心虚的移开视线:“我来给爷送药和按摩,之前爷不是说六月要去参加宫宴吗?想遮盖身上的颜色。”
“继续说。”
钱瑶瑶把木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白玉罐子,还有一块用来刮痧的牛角。。
“这个是我师父留下的两仪膏,长期用的话可以清理一些色素沉淀啊、毒素沉积之类的,我试用了一天,目前没发现什么情况,爷要信得过我,就每隔一天全身涂一次,同时我会给爷刮痧。”
“刮痧?全身都要吗?”
白鸟说话间挖了一小块涂抹在自己皮肤上,闻了闻又拿银针试了试。
“对,刮痧可以促进局部血液循环、缓解肌肉僵硬和改善代谢,当然不是全身每一个角落,不同的地方按摩手法不同。”
“你来吗?要不我出去找个男医师?”
“都行,府内好像没有其他医师吧,外面找的爷信得过吗?要不你来上手?”
钱瑶瑶无所谓,医学不分男女,但患者介意的话她可以遵从。
白鸟噎住了,如果有信得过的,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去那深山老林里请医圣出山?
裴之也皱紧了眉头,他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身体,但如果是为了治病,那……
“你来吧。”裴之抿着唇说。
“爷……”白鸟满脸心疼。
钱瑶瑶满头问号,我请问呢?怎么感觉像是我要轻薄你一样!我就不吃亏吗?!
裴之要重新沐浴,钱瑶瑶抱着小药箱坐在榻上,看着屏风后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健硕身形,耳畔是淅淅沥沥的水声,鼻头萦绕着淡淡的香味,屋内很热,热的她口干舌燥。
狠狠给自己灌了一杯茶,钱瑶瑶才好受了点。
新婚夜的新郎应该也这么难熬吧?
但很快钱瑶瑶就意识到自己的比喻非常不恰当。
正当她暗暗唾弃自己的时候,屏风被撤开了。
裴之浑身只着一条亵裤,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雾气缭绕,钱瑶瑶迷了眼睛。
裴之平躺在榻上,下面垫了一层布,钱瑶瑶褪去半跪在里侧,刮痧用的黄酒,避免着凉所以屋内不通风,钱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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