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钟小姐
季妤在原身爹的屋子里翻找了好一通,终于在书架最里面找到了几本苗疆医书和原身娘生前记录的手札。
“奇怪,为什么最上面的这本没什么灰尘,下面几本反而落满了灰尘?不该是最上面这本灰尘最多吗?”季妤感觉有些奇怪,边翻看边小声嘀咕着。
南星耳力一向很好,即使现在很虚弱,也将季妤方才嘀咕的话听了个十足十。
第一本那么干净,自然是他的手笔,不过他也不是故意要找什么东西而去翻书架,是因为前几天躺在床上实在无聊,看到书架上那么多书,就想着找本书看,打发无聊的时间。
书架上的书他都翻了个遍,如季妤所说,她家中最多的就是医书,而书架上确实也都是些医书。
不过他在角落里意外地发现了几本有关苗疆医术的书,书上记载着许多苗疆蛊毒,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手札,手札上落款蓝瑛。
蓝姓,苗□□有的姓氏。
季姑娘说她娘亲是苗疆人,那么那些手札上落款的蓝瑛二字,应该就是季姑娘她娘亲的名字,这和他猜想的一样。
若是季姑娘当真能解了他身上的蛊毒,那不失为一件幸事,他便能脱离那人的桎梏,不再受制于那人,不用每月遭受非人的折磨,更不用再喝那恶心的药。
她可以解开他身上的蛊毒吗?南星视线缓缓落在季妤身上,眼里闪过一丝希望。
季妤随意翻看了几下医书,发现里面记载着许多神秘的蛊毒,只要她把这些书都看完,兴许能找到祁钰身上的蛊毒属于哪一种,就算医书上没记载,还有原身娘的手札。
书里曾记载过,苗疆女子善医术,医术精湛,尤善蛊毒。也就是说,苗疆女子几乎人人会医术,人人会蛊毒,至于医术精不精湛,还要另当别论,毕竟学什么也是要看天赋的,就像她学画画一样,也是要天赋的。
雨渐渐变小,夜越发深沉,蜡烛已快要燃尽,季妤抱着一摞书朝床上躺着的南星道:“夜已深,你好好休息,若是有什么事,你就喊一嗓子,我在对面能听到。”
“好。”
……
季妤回到自己屋里,开始认真翻看起医书,寻找南星身上的蛊毒。
他发病时的特征很明显,猩红的眼,布满红色纹路的肌肤,癫狂的状态,攻击力很强……
只要循着这些特征,应该不难找到。
窗外雨大了,又小了,反反复复几遭,蜡烛燃尽了一根又被季妤点上新的,漫长的夜悄然过去,直到听见两声“嘎嘎”的鹅叫声,季妤才从桌子上醒来。
“嘶,手臂麻了!”季妤一张脸痛苦地皱在一起,她小心翼翼地托着被她枕麻了的左手臂,走到窗前打开窗,一个鹅头就钻了进来,吓了季妤一跳。
“嘎嘎!”鹅欢快地叫唤了两声,然后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落在了窗子上。
季妤看了一会儿天色,天色尚早,应该天亮没多久,下了一夜的雨现在还没停,还下着蒙蒙细雨呢。
季妤呼出一口气,甩了甩已经不怎么麻的手臂,摸了摸鹅的脑袋,然后快速地跑去厨房做早饭。
“嘎嘎”鹅跟在季妤屁股后面叫个不停。
季妤生火烧热水,回头看了鹅一眼,忍俊不禁道:“放心,这热水不是为了宰你而烧的,你这条鹅命我不会取走。”
鹅“嘎嘎”叫了两声,见自己不用被做成菜,欢快地扑棱着翅膀一颠一颠地跑院子里玩水去了。
早饭季妤煮的青菜瘦肉粥,另煎了两个荷包蛋,她先端着热水给南星洗漱完,然后再把早饭端过去。
他脸上的红色纹路又减退了不少,现在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了,他情绪也稳定很多,恢复了之前温润模样,季妤很是欣慰,感觉一切在朝好的状态发展。
昨晚她几乎看了一整夜的医书,把那几本苗疆医书全看完了,因为是主要查找南星身上的蛊毒,所以看得格外仔细,医书上没找到相关记载,倒是在原身娘那几本手札上找到了一些类似的蛊毒记录。
只有类似的,这还不够,看来等给钟小姐作画完后还得去书肆一趟才行。
*
钟府大门。
看门的小厮看过季妤递给他的信后,恭恭敬敬地请她进去,还特地给她找来个带路的丫鬟。
小姐正为着画师的事在府上闹了个底朝天,如今这又来了个画师,还是公子请来的,先前那个尹画师就惹得小姐不愉快,这个季画师看着年纪小,定然是比不上尹画师的,想来一会儿又要挨板子了。
小厮朝季妤的背影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直到季妤在拐角处看不见,才收回视线,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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