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陈少季整个人都是烫的,他捏住安寒下巴的那只手似要灼伤她。
安寒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挣扎的话会被他扭断头骨,即使此刻他在她唇上的辗转吮吻很是温柔。
他起先只是蜻蜓点水地触碰和停留,然后逐渐加深这个吻,迫使安寒张口呼吸。
他将安寒整个人压在身后的落地窗门前,原本按住她手的动作转为反扣到她的腰间,把她牢牢锁住。
安寒根本无法逃离或反击,她用没被钳制的那只手抵在陈少季的胸口表示抗拒,却被陈少季视为挑衅。
原本在攻占她唇舌的陈少季“呵”地冷笑一声,听得安寒头皮发麻。
陈少季顺着安寒的视线来到她抵住他心口的手,低下头——
含住了她的指尖。
他狼一样的眼睛不曾离开安寒一瞬,却又带着挑逗和挑衅的舔舐着安寒的指尖,又没安好心地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似乎在说:让我瞧瞧你有多厉害。
你的爱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让我情不自禁地好奇、渴求,甚至去寻找往日可能存在的痕迹。
……
安寒几乎站立不住。
她终于败下阵来,软在陈少季的掌中。
陈少季低低地笑起来,似乎是在嘲笑安寒投降得太快,然后很快,他吐出安寒的手指,结束了这个带了几分颜色的动作。
他回到了安寒的唇上,毫不留情地撬开安寒的牙关,吮着她的舌尖。
安寒不得已地仰起头,任由陈少季吮去她口中所有的汁液。
他们都刚刚洗过澡,用的是同一款木香沐浴露和薄荷牙膏,呼吸间都是同样的清爽气息,熟悉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进一步、更进一步。
陈少季伸手,箍住安寒的腰,将已经软得不行的安寒抱起,托住她的下肢,将她的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身侧。
这个动作十分危险,安寒试图躲过他的吻:“陈少季…唔!”
陈少季竟然咬她!
安寒陡然地张口得到的是陈少季更加得寸进尺地进攻,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来到了她的耳垂,他滚烫的指尖揉捏着她耳后的软肉,吻得更加深入。
他咬得不重,又立刻用湿热的舌找到伤口,带来一阵酥麻。
安寒的呼吸完全被陈少季蚕食,口中属于另一个人的舌在放肆交缠,从牙龈到上颚的每一寸空间都彻底沦陷。
安寒已经来不及吞咽溢出的晶莹液体,被陈少季尽数吞下。
太过分了…
完全不留一丝余地地进犯。
一场彻彻底底地侵占。
——
时间已成摆设,这个勾心夺魄的深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陈少季终于放开安寒。
安寒紧紧靠着冰凉的玻璃窗门,像是松了口气般地喘着气。
陈少季比她好一点,他还是保持着双手禁锢她的姿势,一只手握住她的腰。
呼吸仍然在交缠。
安寒的唇角有暧昧的水迹,她想要伸手擦掉,可是抬起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
陈少季的脸近在眼前,那张倾倒万千迷妹的帅气脸庞就在安寒触手可及的咫尺之间。
安寒毫不犹豫地抬手,一记并不算用力地耳光落在陈少季的俊脸上——
可惜安寒使不上力,也打歪了,陈少季的头微微偏开,靠下巴的地方很快有一条不算清晰的指印。
陈少季丝毫没有怒意,反而凑近安寒,不那么正经地问道:“我凭什么挨打?”
他怎么好意思问出口?
安寒再次伸出手,这次却被陈少季捉住,他振振有词道:“上次你亲我一下我还你一下,凭什么这次我先亲的我就要挨打?”
陈少季的语气轻佻,说出口的话也不讲理。
安寒听得眼睛都睁圆了,像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她露出真实情绪的瞬间总是很可爱,陈少季垂首,轻轻亲吻她的眼睛。
说实话,此时此刻的安寒真的有点后悔,为前几天酒后亲吻陈少季的行为。
因为他亲密的举动已经让她无法分辨是否暧昧的信号。
而打破三年来一潭死水的相处模式的偏偏是几天前由她发起的那个吻。
安寒别开脸,伸手胡乱地在身后摸着,终于摸到了门把手。
她用力地按下,转过身拉开,一口气拉出一个很大的缺口,然后闪进屋内。
安寒逃得很快,但是陈少季追得也很快,她将他关在露台上的计划彻底落空。
重力让她落在落地窗门旁的沙发上。
安寒有些无奈地呼出一口气。
她双手支撑着身体坐起,警惕着陈少季的靠近:“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少季欺身而上,手抚上她的侧脸,轻轻拨开因为刚刚的吻糊在她脸上的发丝。
男人修长的指节顺着安寒脸侧的皮肤滑动,像是屠夫在丈量待宰的羔羊。
他收起了那副温柔小意的做派,眼中晦暗不明。
“安寒,我们谈谈。”
他说。
——
要谈什么呢?
他们之间又能谈什么呢?
安寒不知道。
陈少季离开了沙发,去厨房倒了两杯水。
因为有星星在的缘故,家里的低矮处都没有放置水杯。
陈少季把那两杯水端出来,将其中一杯递给安寒。
十分钟前进行过亲密接触的两个人,确实很需要补充水分。
安寒抱着透明的玻璃杯,小口小口地抿着。
陈少季则是仰头将最后一口水饮下,从安寒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
安寒盘腿坐在沙发最角落,忍不住先开口:“你要谈什么?”
陈少季将空水杯捏在手中,眼神极具侵略性,让安寒的手臂上都冒出细细密密的小颗粒。
他淡笑一声:“随便谈什么,谈过去、谈未来,谈谈我们之间,谈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狗屁不通的样子。”
其实陈少季也不知道他们要谈什么该谈什么,只是觉得行到此处,他们之间需要一个正式的谈话。
他好像已经走到岔路,需要看清安寒的心,他才敢往前走。
他们终于又说起过去。
只是这一次,他们都很清醒。
……
前几日姐姐陈皎皎的那句“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不能逼我生下我不爱的人的孩子”困扰陈少季良久。
他迫切地、在每一个午夜梦回,想要确认安寒的心意。
他想要知道,那一刻的安寒,究竟对他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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