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流言蜚语(2)
秋菊又惊又怒,脸色煞白,当即厉声呵斥了那两个窃窃私语的小丫鬟,声音都因愤怒而微微发颤:“住口!哪里听来的混账话!再敢胡言乱语,仔细你们的皮!还不快去干活!”
秋菊当场炸毛,呵斥了嚼舌根的,赶紧跑回去和春桃抱头痛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她俩的异常,哪里瞒得过姜晚栀那颗敏锐的吃瓜之心。
“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鬼鬼祟祟的?”姜晚栀放下手里的话本,疑惑地看着坐立不安的两人。
“没……没什么小姐!”春桃连忙摆手。
“就是……就是天气有点燥,心里烦。”秋菊也赶紧附和。
姜晚栀眯起眼睛,她虽然有时候神经大条,但不傻:“不对,肯定有事!是不是外面又有什么关于我的传闻了?”
她立刻联想到了,自己最近打听苏雨玥的事,难道是暴露了?被人报复了?
在她再三威逼利诱下,最终以不说这个月的月钱扣光为由,春桃和秋菊终于红着眼,哭着将那些难听的流言断断续续说了出来。
姜晚栀听完,脸上的兴奋好奇瞬间凝固,慢慢垮掉。
她设想过很多种被报复的方式,比如给她下毒,她最近吃饭都让春桃先试毒。
比如找混混砸她闷棍,她出门都恨不得戴头盔。
却万万没想到对方会用如此下作,如此针对女性,如此low穿地心的手段来攻击她!
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愤怒瞬间冲上了头顶,气得她浑身发抖,脸色煞白,感觉自己像个被脏水泼了的无辜哈士奇。
“谁……谁说的?!是哪个杀千刀的造这种谣?!”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气得差点原地表演一个后空翻。
“老娘天天宅在家里不是吃就是睡,我私会外男?我私会的话本子里的男妖精算不算?!这帮人是不是闲得蛋疼?!啊呸!他们没蛋也疼!”
她自问只是个想苟命的咸鱼,怎么就招来这种恶心吧啦的恶意?
“小姐您别生气!那些都是胡说八道!没人会信的!”春桃和秋菊赶紧安慰她,生怕她气出个好歹。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小丫鬟怯生生的通报声:“小姐,珩…珩王府派人送来了一份东西,说是殿下给您的。”
姜晚栀一愣,珩王?这个时候?她赶紧擦擦眼泪,整理了一下情绪:“快…快让人进来。”
心里嘀咕:大佬该不会是派人来送封口费或者警告信吧?
毕竟她现在名声臭了,会不会连累他的清誉?
来的是一名面容沉静,举止有度的王府侍女,手中捧着一个看起来就很高档的锦盒。
侍女规规矩矩行礼后,恭敬道:“姜小姐,殿下听闻近日市井间有些许嘈杂之音,恐扰了小姐清静。特命奴婢送来此物,说是或许能让小姐聊解烦闷。”
姜晚栀疑惑地打开锦盒,里面并非金银珠宝,而是几本崭新的,还散发着墨香的话本子,以及一小盒一看就超级贵的宫里御制百花香膏。
话本子的封皮题材各异,但似乎都是些快意恩仇、侠女闯荡的故事。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没有信件,没有口信。
姜晚栀看着这些东西,先是茫然,随即渐渐明白过来。
他知道了!他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他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甚至没有直接替她出头,却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告诉她: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不必理会那些噪音,看看有趣的故事,放宽心。
这种沉默却霸总力MAX的支持,像一股暖烘烘的羊毛毯子,瞬间裹住了她被气得冰凉的小心脏。
眼泪不争气地涌上,这次却不是出于愤怒和害怕,而是被宗政珩煜的安慰方式如此别致,瞬间破防了,复杂情绪波动了起来。
他这个冷酷无情的大反派,居然会用这种方式……安慰人?这反差萌有点扛不住啊!
“有劳姑娘奔波这一趟,”姜晚栀声音微哑,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请……请代我多谢殿下。”
那侍女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极淡却了然的微笑,再次恭敬行礼:“奴婢一定带到。小姐保重,奴婢告退。”
姜晚栀抱着那盒奇葩话本和高端香膏,心里堵着的那口恶气忽然就噗嗤一下,漏了。
是啊,跟那些活在阴沟里的键盘侠生气有什么用?
相信她的人自然会相信她!而且,冰山大佬都发话送礼了,这相当于无形中给她撑腰了啊!
四舍五入,她也是有靠山的咸鱼了!
…………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内,却是另一番鸡飞狗跳。正堂之上,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雨将至。
镇国公苏擎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猛地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掼在地上,上好的官窑瓷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和茶水溅了一地!
“毒妇!蠢货!”他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国公夫人柳氏,声音因暴怒而嘶哑。
“看看你干的好事!贪墨!侵占!竟将手伸到了婉娘的嫁妆上去!那些是伯远他娘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你……你怎敢如此?!当我死了吗?!”
(注:婉娘指原配夫人,苏伯远是镇国公的嫡长子,其生母是原配婉娘。)
柳氏哭得梨花带雨,发髻散乱,早已没了平日里的雍容华贵,她抱着苏擎的腿哀求:“国公爷息怒!息怒啊!妾身……妾身也是一时糊涂,府中开销巨大,妾身只是想贴补一些,并未全然私吞啊……求国公爷看在雨玥和孩子们的份上,饶了妾身这一次吧!”
“贴补?我看是贴补了你那不成器的娘家兄弟!”苏擎一脚踹开她,气得浑身发抖。
“如今倒好!都察院的弹劾奏章都递到御前了!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这满朝文武如今都在看我国公府的笑话!”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匆匆赶回的苏雨玥冲进正堂,看到母亲狼狈的模样,立刻扑过去护住她。
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父亲:“父亲!您怎能如此对待母亲!母亲为了这个家操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过是账目上有些许不清,定是下面的人做事不周,怎能全怪到母亲头上?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陷害?”苏擎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看向这个一向宠爱的女儿,“那你告诉我,为何李御史,王御史,会恰好知道得如此清楚?连五年前的一笔旧账都翻了出来?!苏雨玥!你近日在外又招惹了什么是非?!是不是你给你母亲惹来的祸事?!”
苏雨玥被父亲从未有过的严厉目光看得心头发虚,但依旧强自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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