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唇角撕裂
两人听完墙角,已经是深夜了。
苏玥白天舟车劳顿,晚上又折腾了一番,已然十分疲倦。
“皇上早点休息吧,还要在南安寺待几天,后面再看看”
薛泽点点头,然后径直往床边走去。
苏玥一愣:“皇上还有事?”
薛泽挑眉:“不是说让朕早点休息么?朕准备休息了。”
苏玥总算反应过来薛泽的意思,不免有些羞恼:“这里不比露华宫,皇上不要胡来,万一被人发现”
“发现了又如何?朕上南安寺参加法会,偶遇美人,夜宿此地,有何不可?”
“皇上也不怕传出去被言官说荒淫无度?”
薛泽笑笑:“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朕的后宫已经很久不添新人了,那些言官已经上书多回,让朕举行选秀,广纳后宫,以繁子嗣,是朕跟他们说已有你腹中的孩子,暂时把选秀按下了。”
苏玥冷哼一声:“皇上自己不行,还要用我跟孩子做借口”
苏玥说完就后悔了,她直接被薛泽扑倒在了床榻上。
糟糕,忘了有些话,是绝对不能对男人说的。
尤其这个男人,是一国之君。
“朕不行?朕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还是说太久没跟朕在一起,已经忘了?没关系,朕会帮你好好回忆.”
苏玥双手抵住薛泽结实的胸膛,强自镇定道:“皇上,穆大夫说,我尚在修养”
“哼哼.你尚未生产的时候,是怎么勾朕去你宫里的?朕可都还记得。”
薛泽俯下身,左手大掌将苏玥抵在他身前的双手死死钳制住,另一手按上苏玥的唇瓣,重重地摩挲着,眼中暗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苏玥想要挣扎,又怎么是薛泽的对手,这挣扎不仅没能逃出床榻,乱动的身子反而蹭得薛泽火气噌噌直冒,薛泽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了:“别闹.朕不想欺负你,别逼朕下重手。”
薛泽实在是不怎么相信自己的自控力。
自苏玥孕晚期到现在,他不论去哪个女人都宫中,都是逢场作戏,堂堂帝王,已经憋了好几个月了,此时此刻,擦枪走火,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苏玥身体被压住,双手被钳制,薛泽的半跪在床上,膝盖残忍地抵在苏玥的腿上,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唇上的手指还在大力揉按着,力道大得让苏玥唇瓣火辣辣地疼,那阵热辣一路从唇瓣开始,逐渐有了往身上蔓延的趋势。
苏玥知道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但是她浑身无法动弹,只能在薛泽再一次按压她的唇瓣,并且想将手指探进她的口齿之时,张口狠狠咬住了薛泽的手指。
她这一下咬得极狠,是奔着让薛泽清醒过来去的,然而这点疼痛,在这个时候,反而成了点燃柴堆的火苗。
苏玥能感觉到唇齿间已经溢出鲜血腥甜的味道,但是薛泽没有收回手,他的眸子更加幽暗了,那其中蕴含的欲色,让苏玥忍不住心惊,不由自主地又是狠狠一咬,然而下一秒,手指抽出,转而狠狠捏住了苏玥的下颌,让她被迫张开了唇瓣。
“朕说过了吧,不要惹朕。”
苏玥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我很累了.”
薛泽轻笑一声:“没关系,朕明日不用上朝,闹晚了也可以陪你多睡会。”
“可是.可是”
苏玥的脑子飞速转动着,被口中腥甜的血液提醒:“皇上手指受伤了,让我帮你先包扎一下.唔.”
在苏玥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手指重新探入了她的口舌,而后再也没给苏玥说话的机会。
薛泽仗着在南安寺,不用上早朝,也没有那些烦人的朝臣,于是闹到了很晚。
苏玥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花样可以那么多,就算顾及着她的身体,没有来真的,但是那些五花八门的手段,还是令苏玥险些崩溃。
闹到后面她几乎已经是求着薛泽放过自己,但是残忍的男人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唇,假装自己是个聋子。
而苏玥成了聋子手里无法挣扎的哑巴,只能咿咿呀呀到了天明。
薛泽搂着苏玥,一觉睡到了正午时分,小太监来催薛泽要去抄经了,才懒洋洋醒了过来。
而苏玥在他怀中一脸疲惫,被人打扰也只是皱了皱眉,没有醒来。
抄经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薛泽侧着身体,用手杵着脑袋,盯着熟睡中的苏玥,目光如有实质一般,从她清丽的眉眼,到秀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了她因为某些原因无法恢复原本的唇色,一晚上过去还尚在嫣红的唇上。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苏玥的唇瓣,苏玥皱眉躲了一下,似乎很不舒服很不情愿的样子。
薛泽轻笑一声,轻轻起床,吩咐下人照顾好。
薛泽换了身衣服,去了前面的佛堂。
早上的法会,薛泽没有参与,但下午抄经,他则是一定要去的。
他此行,除了太后,也是为了孩子的名字而来。
跟孩子有关的,总要心诚一些的。
容澜早早地就在佛堂等着了,看到薛泽
来了,行礼问安:“皇上休息的可还好?”
薛泽点点头,声音懒散道:“很好。笔墨在哪儿,朕要亲自抄些经书。”
下人很快把笔墨纸砚都呈了上来,薛泽坐下开始抄经。
容澜耳边还回荡着刚刚薛泽的只言片语,目光所及,是薛泽漫不经心的眉眼。
她多么了解薛泽。
那漫不经心的语气,慵懒的姿态,一看就是昨夜有美人相陪。
容澜又盯着薛泽看了几眼,突然看到薛泽歪头时,脖颈上一枚暧昧的红痕,刺得容澜眼眶生疼。
她强迫自己的目光从那枚吻痕上离开,视线往下,最后又落在了薛泽右手上。
薛泽右手的食指受伤了。
“皇上.您的手,这是怎么了?”
薛泽抬眼看了容澜一眼,又低头看向右手的手指。
他刚刚再回想昨晚甜美的苏玥,没怎么上心抄经,只觉得写字的手有些轻微的疼,这会儿一看,原来是昨天被苏玥咬过的地方,留下了挺深的一个伤口。
“没什么,被院子里的野猫咬了。”
猫?
容澜盯着薛泽手,几乎要把那伤口印在脑子里。
什么样的猫,能咬出人的齿痕?
容澜几乎立刻就想问薛泽昨夜宠幸了谁,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住了。
容澜微微皱起眉头。
这次来南安寺,薛泽只带了太监和护卫,别说妃子了,连个宫女都没带,薛泽昨晚临幸了什么人?
容澜跟着薛泽抄了一会儿经书,心里想着别的事,抄废了好几张纸,便急借口不适,暂时离开了一会儿。
离开佛堂之后,容澜立刻叫来了身边的宫女:“去打听一下,皇上昨夜是不是临幸什么女人了?是谁?查清楚!”
容澜知道,这寺庙里的也偶尔有女香客暂住,尤其是这次法会,来的人还不少,只是不住在贵客的院子这边。
难道是有什么不长眼的女人,胆敢勾引薛泽?!
没一会儿,宫女便回来了。
“娘娘,皇上昨夜没有叫人啊.皇上身边伺候的小公公说,皇上整夜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
宫女咬唇:“您中午让奴婢去让人叫皇上的时候,皇上正在院子门口,奴婢瞧着皇上那样子,不像是刚从自己的院子里出来,倒像是.倒像是刚从外面回来,要回自己的院子.”
容澜目光一凛:“你是说皇上昨夜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出去了?去了哪儿?找了谁?”
宫女一脸苦相
:“这个.皇上的行踪,奴婢怎么打探得到啊.不过”
宫女又是一副犹豫的样子,看得容澜火气直冒。
宫里的那些都没处理好,现在又冒出个野女人来,她烦着呢。
“吞吞吐吐的,有什么直说就是了!”
容澜严厉的语气,让宫女立马回道:“回娘娘,奴婢是在想,会不会是太后给皇上安排的女人?”
“您知道的,太后一直都在往皇上身边送自己的人,一开始是皇后,后来是您.但皇后已经**,您又因为皇长子的事情,太后或许怀疑您的忠心,另外安排了人?”
“皇上这次要在南安寺呆好几天,若是安排的女人得了皇上的青睐,这段时间,足够把皇上的心捂暖了,过几天带回皇宫也说不定.”
小宫女每多说一个字,容澜的面容就难看一分。
昨晚太后的试探还历历在目,尽管她已经费劲所有心思表忠心,但根据太后的性格,不是没有另派他人勾引皇上的可能。
想到这里,容澜瞬间坐不住了。
如果这个女人是薛泽偶遇的香客,一时兴起临幸了,那还好办,最多不过普通人家的女儿,她有的是办法悄无声息就把人处理了。
可如果对方是太后派来的人,那可就不好办了
太后现在本来就已经不怎么信任她了,要是她再横插一脚,恐怕她真的要失去太后这个靠山。
诚然,容澜跟薛泽有交易,她更希望能通过抚养皇长子,更上一层楼。
但在薛泽实现自己的诺言之前,她也不能真的得罪了太后这尊大佛。
“娘娘,怎么该怎么办啊?要不去问问太后”
“不,不行!”
容澜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这样,你先不要惊动别人,寺庙不比皇宫,人来人往的,既然你怀疑皇上昨夜是从外面回来的,那你顺着皇上院子外的几条路走走,去问问有没有人注意到皇上的行踪,今早究竟是从哪里出来的,咱们跟着去找找那个人。”
小宫女领命而去。
而此刻,让容澜如临大敌的人,终于慢悠悠醒了过来。
春宁在床边等了许久了,看到苏玥醒来,连忙端来一碗温水。
“娘娘,您漱漱口,喝点水。”
“好”
苏玥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喉咙更是火辣辣的疼。
苏玥皱着眉,接过春宁手里的温水,一张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春宁吓了一跳,忙道:“您怎么了
?是不是水烫了?”
苏玥摆摆手,把水还给春宁,然后抬手摸向自己的唇角:“春宁,拿镜子来。”
春宁很快拿来镜子,苏玥对着镜子看了一眼,然后额头青筋直跳。
薛泽那个够男人!禽兽!
她的唇角生生裂开了一道小口子!
此刻,那道小口子正传来隐隐的痛意,不剧烈,却时刻提醒着苏玥昨夜的荒唐。
“娘娘.您还好吗?”
苏玥烦躁不已:“我不好,弄点治疗外伤的药膏来,还有吃的算了,吃的不必了。弄点喝的粥来。”
唇角好疼,不想张口。
春宁点点头:“好,奴婢这就去。”
“等等。”
苏玥叫住春宁:“记得带上面纱。”
这次来南安寺,她们主仆三人,都是头戴面纱的打扮,而且是带面纱的斗笠,可以将整张脸都遮住,以防碰上皇后或者容澜的人,被认出来。
好在最近寒风大作,不少上香的小姐都带着面纱,也有像她们一样带着有面纱的斗笠的,一方面是防风,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寺庙里都是和尚,未出阁的女子要避嫌。
因此她们的装扮也不算太引人注目。
春宁带着任务前往寺庙的厨房。
正走着,春宁突然看到前面有个略微熟悉的身影。
那是容澜身边伺候的小宫女。
那小宫女正在拉着一个小沙弥说话,不知道问了什么,小沙弥摇摇头离开了,她又拉住了走过来的另一个香客。
春宁皱眉,低着头想要快些走,却还是被眼尖的小宫女看到了。
“哎!你等等!就是你,姑娘!你等等!”
春宁不想引起她的警觉,只能停了下来。
“怎么了?”
小宫女拦住春宁的去路:“这位姑娘,我想跟您打探点事情。”
“今天早上,或者中午,这条路上,不知道姑娘可有碰到一位英俊的公子?”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跟你说一下那位公子的长相”
小宫女极尽详细地说完了,然后期待地看着春宁。
“这位公子您见过吗?”
春宁何止见过。
春宁还很熟。
这说的不就是薛泽吗?
?是不是水烫了?”
苏玥摆摆手,把水还给春宁,然后抬手摸向自己的唇角:“春宁,拿镜子来。”
春宁很快拿来镜子,苏玥对着镜子看了一眼,然后额头青筋直跳。
薛泽那个够男人!禽兽!
她的唇角生生裂开了一道小口子!
此刻,那道小口子正传来隐隐的痛意,不剧烈,却时刻提醒着苏玥昨夜的荒唐。
“娘娘.您还好吗?”
苏玥烦躁不已:“我不好,弄点治疗外伤的药膏来,还有吃的算了,吃的不必了。弄点喝的粥来。”
唇角好疼,不想张口。
春宁点点头:“好,奴婢这就去。”
“等等。”
苏玥叫住春宁:“记得带上面纱。”
这次来南安寺,她们主仆三人,都是头戴面纱的打扮,而且是带面纱的斗笠,可以将整张脸都遮住,以防碰上皇后或者容澜的人,被认出来。
好在最近寒风大作,不少上香的小姐都带着面纱,也有像她们一样带着有面纱的斗笠的,一方面是防风,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寺庙里都是和尚,未出阁的女子要避嫌。
因此她们的装扮也不算太引人注目。
春宁带着任务前往寺庙的厨房。
正走着,春宁突然看到前面有个略微熟悉的身影。
那是容澜身边伺候的小宫女。
那小宫女正在拉着一个小沙弥说话,不知道问了什么,小沙弥摇摇头离开了,她又拉住了走过来的另一个香客。
春宁皱眉,低着头想要快些走,却还是被眼尖的小宫女看到了。
“哎!你等等!就是你,姑娘!你等等!”
春宁不想引起她的警觉,只能停了下来。
“怎么了?”
小宫女拦住春宁的去路:“这位姑娘,我想跟您打探点事情。”
“今天早上,或者中午,这条路上,不知道姑娘可有碰到一位英俊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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