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缓解……情蛊 谢……
谢宴未动。
阿芜走到谢宴面前,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宴从未和阿芜说过自己的计划,因此现在只能是继续撒谎:“很……难受。”
阿芜轻柔地抚着谢宴的脸,认真道:“你忍忍,一会就不难受了。”
谢宴望向她。
阿芜今日穿的很轻薄,脱掉披风后,只余一件月白色的里衣,柔软的腰肢隐在其中,若隐若现。
心口像是被烫了一下。
谢宴忙将视线移向别处,问道:“你要做什么?”
轻柔地布料落到地上,阿芜道:“自然是为你安抚蛊虫。”
安抚……蛊虫?
她要如何安抚?
那个猜测堵在谢宴喉间,少女的纤纤细指攀上他的脖子,脱着他的衣衫。
也许是秋日的寒气重,她的手指上还带着几分凉,可她手指经过之处,却是异样的燥热。
巫疆女子不注重名节,当初在玉池时,她也是直接褪去全身衣物,进了池子。
可当时她也只是口头上调戏他几句,并未像现在一般,直接来扒他的衣衫。
阿芜曾看过几幅春.宫图,但是从未真正与男子行那种事,一举一动都略显生涩。就如现在,她实在不知如何解男子的衣衫。
“谢宴,你这扣子我实在不会解。”
闻此,谢宴忽然回了神,他一把攥住阿芜不安分的手,眼神晦暗不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阿芜盯着谢宴的眸子,眨了眨乌浓的杏眼,道:
“我今夜来,就是为了与你欢好的。”
她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仿佛是在点个菜。
谢宴心口堵得慌,他刚要推开少女,怀里便一凉。
阿芜坐在他的腿上,而且不是侧着坐在他的腿上,而是如骑马般,与他面对面,整个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
阿芜声音又柔又魅:“谢宴,装什么正人君子,你明明,就很想得到我。”
嘴是会说谎的,但是身子很诚实。
阿芜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不公平……你……没脱衣衫。”
她身上几乎只覆着薄纱,可谢宴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谢宴吻了下阿芜的腰窝处,坏坏地,轻笑一声:“那你来脱。”
阿芜:“那你先把我的腿放下来。”
谢宴却握住她的脚踝,像个耍无赖的街头浪子,说道:“我不放。”
阿芜有些气急败坏,晃着自己的两条又白又细的腿,不知是不是谢宴故意放开,她挣脱开了,狠狠地咬在谢宴的脖颈处,竟然真的让她咬下来一块布条。
谢宴摸着脖子间的血痕和撕咬的衣衫,眼里的欲望愈发地重。
阿芜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他托着阿芜,喘着粗气,又问了一遍:
“这样,可以吗?”
阿芜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肩头,身上的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在他身边。
她只觉得谢宴墨迹极了,本来还想着早点完事能回去睡觉的,没想到谢宴弄到现在,也没进入正题。
少女腰肢似柳,一路向上,谢宴摸到了那条疤痕。
那条,不像会出现在姑娘家身上的疤痕。
谢宴的手拂过那条疤痕,像是怕弄疼了一样,他的力道很轻很轻,阿芜都觉得有点痒。
谢宴问道:“这是,种骨花留下来的疤吗?”
阿芜闷闷地嗯了一声:“其实本不需要这么大口子的,但是我怕来不及救人,下手就重了些。”
当时,没有人敢在她身上划上这么一刀,她就自己拿着大刀,对着铜镜,狠狠地划了下去。
她怕自己疼得晕了过去,便吞了草药,让自己清醒着感受疼痛。
骨花的种子就这么,落在了她的骨头里。
“你这样为他,值得吗?”
“她是我年少时最重要的人。就算拼了性命,我也会救她。”
谢宴突然有些恨自己,当时他还在战场厮杀,很久都没有回过长安。若是他当时回来,是不是就能碰见阿芜,是不是就能让她不要这么犯傻。
心头的□□被心疼与愤恨盖过,他道:“你不必如此,我如今一点也不难受了。”
阿芜仰着下巴,疑惑道:“可我还未来得及与你欢好,情蛊,就这样被安抚了?”
“嗯。”
门外,朱乱道:“将军,有人在将军府外鬼鬼祟祟,我已经逮住了。”
谢宴颔首:“好。”
阿芜问道:“什么人?”
谢宴也不想瞒着阿芜了:“约莫是楚家的人,他们给我下了日月蛊,现在应该是派人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发狂的。”
日月蛊?!!!那可是无药可医的蛊毒。纵使是她,也没有办法。
阿芜忙去探谢宴的脉,还好,没有蛊毒,她担忧道:“你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谢宴心头一暖:“无事,那虫子并没有咬到我。”
阿芜松口气,道:“若是我的避毒玉还在,就能送给你让你保平安了。”
谢宴曾听阿芜提起过,避毒玉是蛊女重要的身份象征,月阿朵如此爱慕卫康,都未曾将自己的避毒玉送与他,可见此玉的重要。
“那你的避毒玉,在哪里?”
阿芜其实也不太清楚,好像小时候就丢了,阿娘说过,是自己送给了一个儿时玩伴,但究竟是谁,阿娘也不愿再提起。
“送给别人了。”阿芜道。
谢宴握了握拳头,他曾见楚客身上挂着枚玉佩,楚客极其珍视这枚玉佩,总是贴身携带,想来便是避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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