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镇江(7)
虞卿元被太子拽到他房间内,太子将她扔在床上,快速关上门,趁她吃痛,又迅速欺压在她身上,隐忍着怒火看着她:“你是要走吗?”
虞卿元从来没见过太子这样,太子从来都温顺宽和,这是怎么了?她摇摇头:“没有,项凛予莫名其妙……”
“不要跟我说他的名字!”还没说完,便被太子大声打断,他又问一遍,“你当真要离开我?”
太子看到虞卿元被自己吓到的模样,怒火中烧已经听不见身下的人在说什么了,他又问:“你也不信我吗?”
父皇不重用他,朝堂上的人对他早就颇有微词,连虞卿元也不信自己能当好这个太子要离自己而去吗?
虞卿元拼命摇头,太子又将整个人埋在她身上,听到太子深深呼了口气,她以为太子冷静下来了,下一秒,她感觉到腰间的束缚一松,太子竟然在解她的衣带?!
虞卿元拳打脚踢,太子将解开的衣袋把她的手捆了起来又高高举过头顶,自己瞪大了眼睛透着害怕和惊恐,她看见太子横坐在她腰间,眉间的神色似乎染上了曾□□,他道:“卿儿,我回去就让父皇去你家提亲,求你,当我求你,别离开我。”
太子等不及她的回答,低头覆上她的唇,毫不怜香惜玉,转而他又蹙眉,将额头抵住她的,缓缓说道:“项凛予是不是也亲过?”
虞卿元都快哭了,她从来没见过太子这样,她一直摇头:“没有!没有……”
话音未落,太子又亲了上去,手也在她身上游走,突然,唇边一股血味,她咬了他。
痛感随着血腥味一块蔓延,太子突然醒过神来,看着身下的人满是泪痕又吓坏了的模样,惊觉自己竟变得如此丧心病狂,她被自己弄的衣冠不整,发髻都乱了,还隐隐在发抖。
“太子殿下,陛下找你。”门外突然传来太监的声音。
太子看了眼虞卿元,犹豫了一会,小声道:“抱歉。”随后只是理了理自己稍乱的衣衫便立刻仓皇离开,背影颇有一丝狼狈。
虞卿元终于松了口气,红着眼睛还没从惊慌中缓过来,看着敞开的门,却没力气走下去,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人,她缓缓抬起眼,是宇文庸。
宇文庸看见房间内凌乱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沉了眼色,将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又收了力道抱着她走了出去。他怕被路过的人看到,只好加快脚步,手中的人软若无骨,他牙关紧闭,只恨自己现在什么都说不出口,他不是太子,他无甚背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甚至恨自己这般无能。
宇文庸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太子今日会情绪失控,自己特地来看看她。他抱着虞卿元来到她自己房内。
怀里的人唇边还有丝丝血迹,她小声抽泣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紧紧抓着自己盖在她身上的衣服。
宇文庸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看见她流泪的眼睛,他无意识地蹙眉,他知道她的眼泪为何而流,因为她不满太子对她的侵犯不顾她的意愿,她不满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还击,她愤怒,她害怕,她让自己心疼。
他坐在她床前,却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时而呼啸时而平静的风声,远处好像有下人走过的脚步,无一不让他警惕。
他缓缓抬起手,用指腹擦去她的泪水,却只能小声道:“此地不宜久留。”
他担心自己若是呆在虞卿元房间太久被人看到,太子是否又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
虞卿元在他转身要走时,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他回头看,她只是沉默着,眼泪却不寡言。
“我…我不能置喙你与太子的感情,”他看见拽住自己的那只手,他心疼的不知要说些什么好,“我和骞慎,会保护你的。”
虞卿元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缓缓开口:“为什么?”
宇文庸微蹙着眉,不明白她问的为什么是指何意?是问他为什么要保护她?还是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好?宇文庸自己也没能明白,他只道:“你值得。”
宇文庸轻轻抚上她的手,又紧紧握住,虞卿元看着他,却不再言语。
她从自己被宇文庸在地牢里被抱出来的那一刻,她就敏感地觉出宇文庸一丝隐晦的情意,她拉住他,是因为他好像总能在自己需要时出现,太子和项凛予这几天都跟疯魔了一般,她孤身一人在这,前所未有地感到害怕,只有宇文庸,在她最需要庇护时赶来。
她看着宇文庸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虞卿元微微愣了神,又摇了摇头,许是自己多想了,求人不如求己。
她将身上的外袍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打算等回了京城再私下还给他,若是被太子发现,太子不知还会因争风吃醋做出什么事情。
她又回想起太子刚刚将自己压在身下猩红的眼睛,她从来没见过太子这样。她在庭院内看着太子殿下对三皇子的敌意冲出台面,连兄弟和睦都不装了,宇文庸近日又多受陛下重用,她想起那日元宵宴在偏殿时听到有人说太子德不配位,细细思索,她只隐隐感觉到有场腥风血雨正在他们二人之间愈演愈烈。
她皱着眉,紧紧咬住下唇,尝到了嘴角边的血腥味,太子殿下疑心四起,她的处境已然危险重重。
皇帝一行人决定立刻返回京城,虞卿元忙着照顾大哥哥,再也没有主动与任何人往来,见到太子也只是低头行礼便离开,太子殿下想与她解释些什么,可终究还是缄口不言,他只好装作没看到,二人就这样一直冷战。
直到回到京城那一天,马车停在虞府,虞海勋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路上颠簸,气色看上去还不是很好,虞卿元跟在大哥哥后面,突然被人拉住。
她惊慌失措,回头一看,项凛予已将她拉至无人之处,他眼神里透着担心,他问:“你与太子怎么了?”
虞卿元摇了摇头,皱着眉头:“我不想说,我要回家了。”
她作势要走,项凛予挡在她面前,连忙摆摆手:“我不是来劝你的。”
虞卿元抬眼看他,看着他突然勾起嘴角,转而又神色凝重:“你若能想明白,自然很好,京城暗流涌动,你顾好自己。”
虞卿元点点头,她明白他说的暗流涌动可能是什么。
项凛予见她乖巧模样,不禁有些欣慰,他想起什么,又道:“现已四月了,女官考核之事,我会帮你盯紧的,到时我来府上接你。”
虞卿元抬头冲他一笑,突然对他恭敬地福了福:“多谢。”
也对,回了京城,如今她只需要好好准备女官考核,其余的她什么都不想管。
虞卿元与项凛予告别后,赶忙回了府,她没注意到她回家时,身后还有两道目光的注视。
关氏一大早就得到消息,在门口望了半天,看见大儿子与小女儿平平安安回了家,不禁红了眼眶,她用帕子捂住嘴巴,哭天抹泪道:“勋儿啊!你终于回来了,你娘我的一颗心,一直悬着呐!”
虞卿元跟在大哥哥后面,来到关氏的院子,看到母亲和父亲,这熟悉的地方和声音,许久未见,她当真有些想念。
虞霁元和虞冰元上去连忙拉住她的胳膊,她们在京城早已听说了陛下在镇江巡盐的凶险,传得风风雨雨,说虞卿元私奔的谣言也不攻自破,她们连忙问虞卿元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苦,外面的天地到底什么样。
虞邱远看见他们二人平安归来,瞪着眼睛吹着胡子,突然拉住虞卿元,佯装生气:“你又从祠堂逃走!你看我不打你。”
虞卿元属实没想到父亲还是耿耿于怀,看见虞邱远作势要拿家法来,他却突然又笑了起来眼角含泪,一瞬间嘴角向下,眼泪止不住的留,哑着嗓子嘴里却埋怨道:“你说说你!这么顽劣,怎么让为父放心!”
关氏揪着帕子锤了一下虞海勋的胸膛,虞海勋瞬间皱着眉头在忍痛,关氏一愣,停住了手:“你妹妹写信给家里没说你受伤啊,快脱下衣服给母亲看看!”
虞海勋连忙制止:“母亲母亲,已经大好了,着光天化日之下,未免不妥。”
关氏伸手便要去扒他衣服,满脸担忧:“有什么不妥的,你小时候什么样我没见过。”
虞海勋最终没能护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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