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附魔

“这么下去是赢不了的。”女低音在身后响起。

白皎转身，那个管教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尽管她身上还绑着特制的绳索。

“雷音和贝克呢？”白皎皱了皱眉，里面到底什么情况，她出来都没人看见？

管教妈妈神色坦然：“三十多个孩子可不是那么好管的，而且那个偷圣水的男人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好人。”

“你出来是想说什么？”

“里面小孩太多了，想出来透透气。”管教妈妈的视线停留在对面打斗的身影上。

白皎也随之看去：“你觉得谁会赢？”

“不好说。”管教妈妈顿了顿：“我可以帮你们打赢他，但前提是你得放了我们。”

白皎有些不明所以：“郑淑茗可在我的手上，你似乎没有立场和我谈条件。”

“她可能会输。”管教妈妈的眼睛一眨不眨。

“我们输了你也跑不了。”

“郑淑茗可是圣女。”

“圣女又如何，你们近来经济状况不太好吧，否则怎么突然会盯上郑嘉礼他们？”

而且还会和维克托这样的奴隶商人打交道，白皎猜测她们恐怕很获得像玛丽亚那样优质的商品了。

管教妈妈把她浑浊的眸子看向白皎：“你知道的还挺多。”

“略有耳闻。”

“可圣女大人还会做圣水。”管教妈妈说道。

白皎摇了摇头：“恐怕圣水也没那么容易得到。”

管教妈妈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再说话。

白皎却没法算这么放过去，既然她自己都出来了，眼下正好是个破局的方法：“来都来了，你去帮她吧。”

“我...”

“郑淑茗还没醒吧，我去向贝克问问有没有药让她提前恢复。”

“我有个条件。”

白皎冷眼看着她。

管教妈妈顿了顿：“不是说帮她这件事，刚才我和诺诺谈了谈。”

白皎想起来了，维克托来的时候诺诺和郑嘉礼好像正因为她们的事情找她。

“我有她想知道的消息，用来交换我和圣女的一条生路。”

白皎哦了一声，怪不得郑嘉礼脸色这么难看。

“她们刚才做不出决定想来问你，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何。”

“这个事情对诺诺很重要吗？”

这其实是废话，诺诺从未提起过自己的过去，白皎也并没有去特地打探过，但诺诺一向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这还是头一次。

白皎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对面打斗没有停顿过，海风吹过，盐腥味和血腥味飘散过来。

白皎看过去有些，神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我和诺诺来自同一个岛屿，她曾经是岛上公主的贴身骑士，但后来突发天灾她应该是和公主走散了。”管教妈妈看向白皎，神色冷淡：“两年前，公主曾经来过一次蔷薇岛，并告诉过我她要去哪里。”

到这里管教妈妈就不肯多说了：“圣女在你手上我自然会去帮忙，但这件事还望你多考虑考虑。”

这是在掂量诺诺在她心中的分量吗？

从当时诺诺的态度来看她定然是非常看重的。

白皎帮她解开的了绳子，并把三叉戟还给了管教妈妈，贴心地警告了她一下：“如果你在这艘船上攻击人下场会很惨的。”

管教妈妈只瞥了她一眼就过去了。

她加入战局之后诺诺果然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维克托的脸色开始难看了起来，他低头看向甲板上的小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皎把郑嘉礼叫了过来，核实了一下当时发生的事情，基本上和管教妈妈说的相差无几。

“你要答应这件事吗？”郑嘉礼的脸色有些臭。

“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白皎扬了扬下巴。

“她们这么多年害了多少无辜的孩子。”郑嘉礼有些不甘的说道：“难道就这样放过她们？”

白皎不知道怎么说，她和郑嘉礼不同，并非事件的亲生经历者，郑淑茗的残忍几乎是靠着想象和别人的形容，但诺诺的需求是实打实的。

杀了郑淑茗并不能换回死去的孩子们。

放过她确实又难以让人接受。

但这些她都不会说的：“你可以选择自己向她报仇，这个世界的资源比你想象的要更多，引开管教妈妈，郑淑茗本人并没有那么可怕。”

白皎看他没接话，又接着道：“你知道维克托吧。”

郑嘉礼看向对面，一副妒恶如仇的模样。

“如果我们能制伏维克托，能救到更多活着的人。”

郑嘉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终眼神黯了黯不再说话。

“你还年轻，机会多的事。”

他眼神幽幽地看着她：“你年纪不也不大吗？干嘛一副长辈地口气。”

白皎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人不能只看年龄，也得看经历，我经历老丰富了。”

敢问在场的谁死过两次？

而且她的上限还不止两次。

郑嘉礼莫名其妙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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