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23章
一晚上,徐临远只睡了两个小时。
早上七点便起床,第一时间拿手机,老婆没回他消息。
走进衣帽间,打开衣柜,看着里面整整齐齐的衣服,又关上。随意套了一身件外套出门,把后备箱里的行李包拿出来,里面都是老婆给他准备的衣物。
家里佣人做好早餐,看到徐临远有些惊讶,“小远什么时候回来的?”
“英姨,早啊!昨晚上回来的。”
“你回来先生太太肯定也开心,马上用早餐了,你快点下来。”
“好。”
回到房间,徐临远把行李包放在柜子上,拉开拉链,看着里面叠整齐的衣物,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有老婆真好。
只是······
徐临远忧心忡忡的盯着某处。
转身拿起床上的手机,屏幕上静静躺着一条短信,两分钟前发送进来的。
老婆的短信,「昨晚睡的挺好的,早安。」
徐临远立即拨打电话,半圆形窗户前,来开窗帘,静静矗立在窗前,看着斜对面的房子,耳边是接通电话的声音。
“喂。”李芯棠动听温柔的声音传来,“吃早餐了吗?”
这丫头终于知道问候自己。
“还没有,你在干嘛?”
“收拾,准备出门上班。你不在,我只有坐公交车。”
看吧!现在他老婆多需要他,他不在只能委屈老婆去挤公交,吴梦玲的事情要尽快解决。
“我很快回来,天冷多穿点衣服。”
“好,你也注意。”
“芯棠,我想你。”
那头没了声音,两人静静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声,不知多久后,李芯棠声音传来,“徐临远,你早点回来。”
老婆叫他早点回去,他肯定要更早点回去,不能让她失望,更不能让她独守空房。
一个上午,李芯棠已经像是一只稀有动物一样被张乐乐不停的“观赏”。
终于,李芯棠忍无可忍了,“张乐乐,有话快说。”
“那我真问了。”
李芯棠肯定的点头,她看张乐乐再不问都要被憋死了。
“你是怎么做到和领导做夫妻的?”
这个问题李芯棠无法回答,因为她压根没想过和领导做夫妻,像她这种宅女,恨不得离领导十万八千里。
“有没有可能和他成为夫妻时,我也不知道他会成为我的领导。”李芯棠嘿一声,“你都不关心我会不会被调走吗?”
“没关心。”
“没良心。”
刘国忠:“芯棠,你真要被调走啊?”
李芯棠撑着下巴,“按理说是的,我和他上下级关系,不过我也没涉及什么重要的部门,或许也不会,暂时不清楚。”
“不对不对,刘国忠你别插话。”张乐乐直接把旁边的板凳拉过去,双手撑着下巴,“我再问你,你什么时候和你维和部队的男朋友分手的?”
“一年前。”
“妈呀,幸好。我还以为你无缝衔接。”
“张乐乐。”李芯棠咬牙,“我是这种人吗?”
张乐乐笑着歪了一下脑袋,“不是。”
“最后一个,你是怎么能忍受并不自曝,我们在办公室讨论徐主任已婚身份的。”
怎么不能忍受,她和徐临远才认识多久,满打满算八个月,认识八个月,结婚八个月,相处时间才两个月,人她都没摸透。
“就是吧!你知道闪婚吗?有点不熟。”
“什么?”张乐乐激动的跳起来,“你和徐主任闪婚?棠姐,你真是吾等楷模,闪婚多大的风险啊,你竟然······还好还好,你的闪婚和别人的闪婚不一样,谁不想找个有背景有条件还长得帅的闪婚老公。”
“打住了,最后一个问题问完。”
“我还想问。”
李芯棠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她脑子笨再问下去全自曝。
九点钟,徐临远抱着一束鲜花出现在吴梦玲病房。
吴梦玲已经苏醒,病床半摇起来,正用吸管慢慢喝着温水,脸色煞白煞白的,洗了胃后整个人看起来很难受。
“你来做什么?”看到徐临远时,情绪有些激动,声音无比虚弱,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徐临远看向朱嘉,“伯母,我想单独和梦玲谈谈。”
朱嘉拉着一张脸,看了看女儿,重重放下手中的水杯,“我在客厅,玲玲有事叫妈妈。”
徐临远走过去将手中的鲜花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随后拉过椅子坐下,看了一眼柜子上插着吸管的水杯,轻声问着:“还要喝吗?”
“我不需要你同情。”
徐临远也不往上赶,帮她拉了拉滑下来的被子,“不管怎样女孩子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这样伤害身体最难过的是父母,最难受的是你自己。”
吴梦玲冷哼一声,脸上毫无血色,勾起唇讥讽道:“你不是让我滚吗?我就滚啊,滚的远远的,滚到你再也见不到我的地方。”
徐临远薄唇紧抿,目光真挚的看着她,认认真真想和她谈,“或许我说的话你不爱听,但事实就是如此,就算你死了,我顶多难过一时。梦玲,极端的方法并不能留住一个人。”
“徐临远,你真残忍。”
妈妈问她为什么要怎样做?
她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大概是不甘心,她吴梦玲什么东西得不到。
徐临远是个例外,不受她的控制。
以前她在美国的时候谈了一个韩裔男友,家族背景远超他们这些家庭,照样对她言听计从,最后是她腻了把他踢了,但他也照样贴上来,只要她一通电话乖乖送上门。并且在性方面她提出的变态要求,他也能接受。
凭什么徐临远敢这样对她。
“梦玲,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可以无条件宠溺、纵容你。但其他人不会,就像昨晚上你做的事情,我也可以不回来。我回来也只不过念及两家人的情分。”
吴梦玲勾唇冷笑,“徐临远,你是想看着我真的死才开心,对吗?”
“我在和你讲道理。”
“道理?”吴梦玲冷哼,脸上划过狠戾,“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需要讲道理,只有一种人,就是穷人。”
道理和王法都是为穷人制定的。
就像当初她把一个学跳舞的女生打残,最后不过就花几十万摆平,那家父母还点头哈腰跟个哈巴狗似的承诺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穷人看到钱只会跟疯狗似的往上扑。
字字句句透着冷漠,徐临远觉得没必要继续谈下去。
“行,就这样吧!”徐临远站起身,垂眸看向她,“你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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