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待在我身边
雪棠慢慢地凑近,呼吸擦过裴知予的唇,她眼看着男人的眸色愈发深邃,却没有如他所愿地亲上去。
“二爷要什么,只要妾能给的,妾都愿意。”
裴知予胸膛起伏,呼吸粗重起来。他偏过脸,薄唇蹭上雪棠白玉般的耳垂,碾磨轻咬,仿佛在对她耳语一般。
“乖乖待在我身边。”
裴知予的手指在雪棠腰后写下灼热的笔画,再慢慢地,勾解开她的衣带。
“不管你以前是何身份,莫要忘了你做妾的本分。”
他本以为雪棠失了记忆,就以如今的身份待在侯府过完这一生,也并非什么坏事。
可雪棠竟然想起来了。
裴知予很了解雪棠的性子——
她聪慧,细心,执拗又倔强,她想做的事,一定会做到底。
沈语柔害**她的祖母,这个仇,雪棠是一定会报的。
裴知予的手掌,不知不觉地移到了雪棠的小腹处,那里怀着他的孩子,他与雪棠的孩子。
他不在意雪棠想对沈家人做什么,报复也好,疏远也罢,但她终归已经是他的妾了。
月牙白的衣衫从雪棠白皙的肩头剥落,盈盈地堆叠在裴知予的腿上。
雪棠感受着男人炙热的呼吸裹缠着她的耳廓,将那里染成诱人的绯色,她本能地攀紧了裴知予的脖颈,用唇瓣轻轻蹭过他的脸颊。
“妾早就是二爷的人了。妾……不会离开二爷的。”
雪棠很清楚裴知予想听到怎样的回答,男人都是如此,都喜欢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的女人。
至于往后——
等她报了仇,那时裴知予大约也该娶了妻室了。她会带着孩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侯府,再不必看侯府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脸色,她的人生还有好长好长的路,不必困于这四四方方的院墙之中。
神思飘忽间,裴知予的吻已经落了下来,不容反抗地将雪棠占有。
熟悉的松柏香随着男人的呼吸渡进肺腑,那一瞬,雪棠忽然又有些心软了。
自从被崔老夫人安排到裴知予身边服侍,她虽然过得如履薄冰,但不得不承认,二爷待她还算不错,房事上……更是有用不完的劲。
若她突然离开二爷,二爷会难过吗?
如果在离开之前,她能治好二爷的哑疾,也算是两不相欠了吧……
雪棠恍惚地想着。
而裴知予已经离开了她的唇,再一次咬上了她的耳垂,他近日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方式,唇瓣的潮湿和呼吸的温热交缠在一起,好似在对她低沉地耳语。
雪棠很快就没心思再想旁的事情了,她身子完全软在裴知予的怀里,如一汪荡起涟漪的湖,一面迎合着他的抚弄,一面还要分神感受着腰后落下的笔画。
“叫阿渊。”
在这种时候,雪棠是不会拒绝的,她顺从地唤了声阿渊,继而便抵上了那股熟悉的滚烫。
章太医叮嘱过,她初有身孕,虽仍可行房,但需节制,切记不可太过剧烈。雪棠不想让腹中的胎儿受伤,便从裴知予怀里退了出来,半跪在了他的腿间。
裴知予低眸看着少女温顺又体贴的服侍,呼吸愈发急促。
那一刻,他想,她便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尽办法摘下来给她。
……
晌午后,雪棠照旧在园子里忙活着。她如往常一样,侍奉裴知予的起居饮食,端茶送药、伺候笔墨,事无巨细,样样周到,与以前并无区别。
这让裴知予不由有些惊讶。
他原以为雪棠想起了以前的身份,定会对如今的日子失望透顶,做惯了千金小姐的人,怎会甘心做个只能伺候主子的丫头。
他问雪棠心里是如何想的,雪棠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都是过去的事了,耿耿于怀只会为自己徒增烦恼,还不如踏踏实实地把眼下的日子过好,二爷说是不是?”
少女眼中笑意清浅,看得裴知予一时晃了神。他默了片刻,在雪棠手心里写道:“明日武试,我奉陛下之命主考,你陪我同去。”
雪棠闻言,有些犹豫:“妾如今身子不方便,二爷还是带霍大哥同去吧。”
裴知予瞥了她一眼。
“不想见你弟弟?”
雪棠愣了愣,这才想起,那日在金樽阁遇见沈熠时,沈熠曾说过他会参加今年的武试,她不由欢喜地问道:“二爷是为了让妾去见妾的弟弟才带妾同去的吗?”
裴知予点了点头。
雪棠便笑了起来,蜻蜓点水般地在他脸上啄了下:“二爷真好。”
裴知予心知她是因为沈熠才对他这般主动,但唇角还是忍不住扬了扬。
转眼便到了武试这日。
武试是大周历来的传统,比武台设在京中最热闹的长街中央,彼时人来人往,皆驻足观看,也好请百姓作证,看看选出来的是不是真正的良才。
一队身穿甲胄的士兵将比武台团团围住,将那些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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