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熬夜
“那我往回走，到时候就能碰面了。”季越说。
“嗯。”盛炀下楼在楼梯间将电瓶车推到外面路边，坐上车稳稳地骑了出去。
季越走在路边，由于盛炀来接自己，心情好受了点儿，他听着手机里传来的风声，脚步走地很快。
只是他第一次去盛炀家，应该准备点什么的。刚要去超市里买点水果，盛炀就已经骑着车骑到他面前。
刹车声一响，季越抬头看见盛炀被吹乱的发型。
盛炀笑的恣意潇洒：“走吧，上车。”
季越：“好快，我还想着。”
盛炀催促道：“别磨叽，坐上来吧。”
季越被盛炀催的抬起腿就坐在后面，盛炀熟练地转过弯往回走。
季越看着季越骑车的速度，忍不住好奇道：“你是什么时候会骑车的。”
“好几年了，最近我妈才给我骑的，他不放心我骑到外面去，不过我一般都不骑。”盛炀说。
“好厉害。我都不会骑。”
“没事，不会就不会。”盛炀突然提了速度，然后又轻轻捏了捏刹车，季越因为惯性忍不住靠近了盛炀。
季越心一惊，拦腰环住盛炀。疑惑道：“怎么了。”
盛炀嘴角一扬：“没有，就是想逗一逗你。”
“逗我什么？”
盛炀没有回答，又捏刹车，季越被迫挨着盛炀，季越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说完季越伸手摸进盛炀的衣下摆。
盛炀满意地问道：“怎么样。”
“还挺结实的。”季越摸了摸盛炀的腹肌夸赞道。“你一直都这么瘦吗？”
“还行吧，吃的不多。”盛炀将车骑进院子里，季越才不舍般地下车。
季越在楼下等着盛炀将车停在楼梯间，才等着盛炀出来。盛炀停好车，将车钥匙拔掉走出楼梯口。
盛炀家是两层楼，院子很宽，楼梯间靠着墙，楼下没人住，楼梯上来转角处左边是阳台，进屋便是客厅。右边就是厨房和餐桌。
盛炀带着人进了厨房的餐桌上，季越看着桌上坐着的女士点头问候：“阿姨好。”柳海梅看着穿着校服的秀气男生，笑着开口问道：“你就是盛炀的朋友啊。坐下吃饭吧。”
季越点了点头，“我是盛炀的同学。”
盛炀将饭盛入碗中，说道：“他可是我们班里成绩最好的。”
“数学每次都是班里第一。”盛炀说。
“吃饭就不说学习的事了。你看他这么厉害，你怎么不考个第一？”柳海梅开玩笑道。
季越这顿饭吃的不错，盛炀一家人都很好相处。也不会让季越感觉到尴尬。
晚饭过后，时间看着还早，盛炀就将季越拉回到客厅。盛炀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打开，问道：“你有没有要看的电视？”
盛炀没等季越回答，又接着说道：“动漫看吗？”
“可是，”季越有些犹豫，“我怕我回家晚了。”
“回头我让我妈给阿姨打个电话，让他知道你在我家。”盛炀说着，手里不停的操控着遥控器，找到自己喜欢的一部动漫，选择最新更新的一集。
“我妈应该回北城了。”他低下头说。
“我去，”盛炀有些不信：“说走就走啊？”
“是这样的，她每次都这样。我跟他置气就会回北城，隔几天又回来了。”
盛炀歪坐在沙发上，哪种姿势最轻松就怎么坐。盛炀看着季越坐的笔直。将沙发抱枕扔在他身后，“靠着，你这么坐你不累吗？”
“我坐习惯了。”季越盯着电视机说。
两人看完一集，季越问道：“你要不要回家？，不回的话今晚睡这里吧。”
季越摇了摇头，拒绝道：“还是回去吧。我现在作业还没写。”
盛炀客套一下，道：“写他干嘛，我都没写。”
盛炀将遥控器放在桌子上：“你看吧，我去上个厕所。”盛炀穿过厅堂走进里屋的卫生间。
季越就这么干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还在显示首页，一分钟过去后盛炀就出来了。
季越瞄了他一眼，然后才愣神般定定地看着盛炀。盛炀额角的碎发湿/漉漉的，明显是洗了把脸，衣领处也有些潮湿。
天气太热，一天要洗几次脸才感觉到凉快些。盛炀将头发往后带，露出干净的额头。
季越看的入迷了。
盛炀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没有你喜欢的？”
季越面不改色的转头看着电视页面：“没有喜欢的。”
盛炀拿起遥控器，刷着电视界面。两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这么干坐着。
盛炀刷出一部新出的剧，不知道看了多久，盛炀才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传进耳朵里。盛炀歪头一看，季越已经歪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
门外传来声音，盛炀没管沙发上的季越，走到门边开门。门被打开，柳海梅左手端着橘子右手端着青提站在门口。
盛炀皱眉：“怎么弄这么多？”
柳海梅笑笑，解释道：“没有很多啦，到时候你俩吃不完放着，我明天收。”
柳海梅看着客厅里，没看见人，往沙发上看，季越已经睡着了。
柳海梅顿时心疼起来：“你看这孩子，你们读书肯定很累吧，都睡着了。”
“我也才知道他睡着了。”盛炀说。
柳海梅将水果放在桌上，“他今晚和你睡叭。”
“不行。”盛炀拒绝，“我不习惯和别人睡？”
柳海梅摆摆手：“以前都没有这臭毛病，今天是怎么了？”柳海梅没管盛炀意愿，继续道：“就这样，反正也不可能让他睡你姐的房间。”
“没有多余的房间，只能将就一下。”柳海梅说。
盛炀只好妥协，“好吧。”
柳海梅没交代些什么，转头将垃圾桶里的垃圾袋系好提了出来，“到时候你把他喊醒去床上睡。不要看太晚，知道吗？”
盛炀站在原地看着季越，没怎么听柳海梅说什么。盛炀几乎是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季越，心想这人怎么这么麻烦。
柳海梅出去后，盛炀漫不经心走到季越面前，踢了踢他的脚，季越没有什么反应。
盛炀皱眉，有这么困吗？
盛炀看着季越，伸手揪了揪他的脸。然后弯腰俯身凑近，两人的距离很近。如果季越一动，盛炀可能会真的亲到他。
下一秒。
“啊——”盛炀喊破了音。
季越几乎是从沙发上瞬间弹起，颧骨重重地碰到盛炀的鼻子，盛炀吃痛的跌坐在地上，头一扬，头顶撞到取暖桌。
“腹背受敌”，鼻子和头顶都付出惨痛代价。
盛炀一手蒙着鼻子，一手摸着头顶。整个人的脑袋都低了下去。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季越坐起身，看着面前没有空无一物，迷茫的看了看面前，察觉脚边的动静，季越低头一看，盛炀昂着头，蒙着鼻子正在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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