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竟是结阴亲?
“别叫我谢少夫人!你们二人......不是这府里的人,休要多管闲事!”陈玉秀猛的转头望向门口,眸光里满是怨毒的厉声道。
“我既不巧遇上了,哪有你说不管就不管的道理。”凌芜不以为意的踏进灵堂。
众人见她不过是轻轻扬了下手,那位挂着的道士便脱离了陈玉秀惨白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脖子不住地咳嗽。
众人见此情形,顿觉这凭空出现的红衫女子才是他们的救星,一窝蜂的便想围过来。凌芜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们一眼,闲闲的开口说:“别急着围过来,你们最好是别乱动。”
众“鹌鹑”顿时僵在原地。
灵堂里忽然阴风大作,本就微弱的烛火“嗤”的熄灭,仅剩火盆里剩下点零星光亮。
“是你们自己找死!!!”陈玉秀怒喝一声,面目狰狞的朝门边袭来,红似染血的指甲竟要直取闻昱心口。
“柿子挑软的捏啊......”凌芜眉梢微动,一把抓住闻昱的手腕旋身避开那只满是杀意的手。
陈玉秀一击不成,身形一滞,脸上因怒容显得愈发恐怖。披散的长发被阴风吹得狂舞。双手指甲暴涨,锋利的宛如利刃。
闻昱在凌芜身后低声问:“厉鬼都是这般不讲道理么?”
凌芜紧紧地盯着陈玉秀,微微摇头说:“有些不对,厉鬼回魂本是要解仇诉冤,但这个陈玉秀杀意太重了,她只想杀光在谢府的所有人。”
陈玉秀如刀般的双手径直攻向凌芜面门,却被凌芜玉白纤长的手指轻巧架住,动弹不得。凌芜细细的凝视着眼前这张狰狞疯狂的脸,倏地皱紧了眉。
陈玉秀的印堂处有一道暗红色的,时隐时现的符文。
“魂契?”她眸光一紧,架住陈玉秀的手乍然抓紧,“你见过谁?”
“你们都得死......都得死!!!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陈玉秀仿佛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不住的挣扎,凄厉的声音只重复的念着要杀人。
“她怎么了?”闻昱看着突然疯魔了一般的陈玉秀,不由问道。
凌芜:“她与人立了魂契,现在完全被控制了。”
“那有什么办法解么?”
“魂契印在她的魂识里,我得进去一趟。”凌芜指尖画符,将状若癫狂的陈玉秀定在原地。转头冲缩在对面的那群人冷声说:“这座府邸有禁制,你们安静待在这里,不要妄想能靠自己逃出去。”
众人乖顺的点头,心道,你不在我们更不敢乱跑。
凌芜扭脸看着闻昱,还未开口便听他温和的嗓音说:“我与你一道。”
凌芜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抵住陈玉秀的眉心,慢慢的指尖凝出一缕淡金色的光芒,她利落的抓住闻昱的手腕。众人只见到光芒没入陈玉秀身体的瞬间,那两人便消失在原地了。
“请新娘下轿。”有个中年女子的声音高声喊着。
凌芜两人入了陈玉秀的魂识,现在眼前的一切竟是陈玉秀出嫁那天。
有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束发男子穿着喜服伸手挑开轿帘,将陈玉秀牵下轿后,便将红绸的另一端递给了她。两人进了府后,却没有去正堂,只见府里的管家引着他们去了偏厅。
那年轻男子进了偏厅后便从门边的书童手中接过一个灵位,他是要抱着灵位与陈玉秀拜堂。原来陈玉秀真正的夫君并不是这位接她进门的男子,而是灵位上刻着的那位。
谢府,竟是要结阴亲,办冥婚。
凌芜和闻昱两人看到眼前这一幕皆是皱紧了眉,凌芜更是叹道:“难怪谢府着急迎这身家不相称的新娘子入门,竟是存了这样的谋划,当真是缺德。”
眼见着拜堂礼要成了,陈玉秀却忽然一把掀开盖头,目光与眼前的牌位撞了个正着。
原来,她刚刚起身时本想透过盖头瞧瞧自己的夫君是何模样,却发现对面的人怀中似是抱着个木牌位,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便掀了盖头。
堂中众人也被她突然的举动惊到了,一时都愣在那。
“你们谢府简直欺人太甚!”陈玉秀怒声说着,转身便想要离开。
“把她给我拦下!”堂中主位上那位端坐的老太太沉声喝到。
守在门边的下人赶紧拦住陈玉秀。那老太太见她不住推搡反抗,便吩咐下人不必畏手畏脚,只管将人拿住。
“如今礼已成,你便是我谢府的大少夫人了。”那老太太冷眼看着被制住的陈玉秀,缓声说:“当初我们说的便是为府中未成婚的孙儿说亲,所以实在也算不得哄骗你。”
陈玉秀被下人们死死按住,眸中含泪的恨声道:“强词夺理,那你们敢告诉府外看热闹的人说你们是为死去的谢大少爷娶亲么?若真问心无愧,又何必请这冒牌货去迎亲!”
“不必听她多言,将人关进大少爷的院子,看紧了。”老太太厉声吩咐,言毕便让厅里的人都去大堂宴客。
下人们得了家主命令,便拖着陈玉秀去了谢大少爷生前住的院子,将院门锁了便守在院门口。
凌芜二人看到这里都被谢家人无耻的行径恶心的不行,陈玉秀原来是被骗来结阴亲的,可她又是怎么被害死的呢?难道是谢家杀人灭口?
陈玉秀在院子里哭闹了一天,夜幕降临时才歇了动静,下人们都猜是水米未进体力不支,但是府里也没人管这事。
凌芜和闻昱却看见那个穿着红嫁衣的姑娘借着院墙旁的一棵矮树爬上了墙。墙上的陈玉秀咬了咬牙,闭着眼跳了下去,许是崴了一下脚,再走动的时候有些一瘸一拐。
凌芜二人连忙跟上她。
陈玉秀自掀了盖头就被人关进了偏院,对这府里的路半点也不熟。她想要赶紧离开这谢府,还得要小心避开府里走动的人,心里又急又害怕。
许是她运气真的不好,误打误撞的进了主院。本想要悄悄离开,却突然听到正中的厢房里传出谈话声,还隐约听到了她的名字。她蹑手蹑脚的凑到窗沿下,屏住呼吸想要听清屋里的人说什么。
“老夫人,那姑娘这般烈性,不会闹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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