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改)提前上任
指挥官礼貌不失威严,脖子上的那颗端庄的脑袋好像永远不低下来:“十分抱歉,由于我们管理不当,让你在接受测序时遭遇了精神体的攻击,这是我的失职。”
“使不得使不得。”酒时可受不起这样折寿的道歉,连忙摆手,拽着柏瑞安躲。
“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我们这边需要给你做个全身体检。”他说,“确保您的身体状况能继续参加接下来的晋级赛。”
一听有被踹的风险,酒时立马精神紧绷。
“没事儿,我这好好的呢。”她原地转了个圈,浑身脏兮兮的,像从泥潭里滚了一圈,不过毫无皮外伤。
她的解释并没有被听进去,指挥官招来两个哨兵,不由分说地架起她的两条胳膊。
“诶,诶。”酒时双脚一离地,就开始叫:“不不不,我真的没事儿。”
“酒时同学,很快的,你要相信我们白塔的效率。”
最终,酒时就跟竹架上的腊肉条一样,被两个高壮竹竿似的哨兵串着走了。
她一走,集宿区谣言四起。
“指挥官邀请酒时喝茶,酒时那个识趣的居然拒绝了!最后被强行带走!”
传到食堂则变成:
“指挥官不顾F级哨兵的意愿,强行带走了她。”
传到集装箱内部变成:
“你们知道吗?那个F级哨兵拒绝了指挥官!”
然后郁闻安回到宿舍就听到舍友在讨论:
“震惊!最高指挥官看上F级废物哨兵,竟对她强取豪夺!”
说完,一个个精英向导竟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八卦之魂混混燃烧,恨不得通讯手环刷烂。
【求状态更新啊啊啊!】
郁闻安一头雾水,但还是默默推迟了计划好的洗澡时间,离开宿舍。
与此同时,酒时变成砧板上的鱼肉,躺在全白的检测台,冰凉的检测仪器在她身上滑来滑去,隔着衣服,她都冻得直哆嗦。
“......精神力和身体素质F级,确认无误。”
是个实打实的废柴没错。
治疗官向指挥官汇报检测结果,台上的酒时听得心里哇哇凉。
干嘛老戳她伤心事,很痛得好伐啦。
嘴上虽不反抗,她上半身已经撑起来了。
治疗官无情地按着她的肩膀,也不知道他一个向导吃什么的,她一点儿反抗的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乖乖躺回台上,躺平任查。
“酒时同学,接下来我要进入你的精神海,请放松。”
她配合地闭上眼,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始。
“酒时同学,请放松。”声音有些强撑,“不要那么紧张。”
“.......”她都快睡了,紧张个毛线。
为了“放松”,酒时甚至开始幻想森林,大海,以及鸟语花香。
结果。
“放松!”命令般的语气带着点急切。
她怒了,猛地睁开眼,气儿又泄了。
治疗官两片嘴唇被他咬得稀巴烂,脸蛋不知道是被气红的,还是被憋红的,看上去正在遭遇某种巨大的痛苦。
“我,我放松了啊。”弱弱出声,“您还好吧?”
额头的点触忽然消失,治疗官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只不过那两根眉毛似乎不准备变回去。
“为什么.......”他低头喃喃,仿佛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难题。
指挥官抱着胳膊等在一旁,耐心即将耗尽。
“到底有结果了吗?”
“马上,马上。”治疗官不敢耽误,给酒时注射了一剂精神镇静剂,重新开始探测。
这一回,他终于探测进去了。
刚进入一点儿,他的精神力遇到了一股莫名的阻力,随时都要将他弹出去,他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
只不过,接下来让他傻眼了。
“你的精神屏障呢?”
她的精神海空空荡荡,只有一颗被光晕包裹的大树,诡异得离谱。
“呃,碎掉了。”
“碎了?”这完全超出了治疗官的认知,一不小心将心中真实所想说了出来:“那你还活着?”
这话说的。
“如您所见咯。”她躺着床,还不忘耸肩。
治疗官第一次见到活的“临床奇迹”,又震惊、又惊喜、又害怕,愣在原地思考了一分钟,脑海里愣是把学过的向哨知识全部过了一边,还是想不通酒时是怎么活下来的。
“精神海没有暴乱?”
“没有。”
“图景还在?”
“呃,如果那棵树是图景的话,那是还在的。”
“天......”
这个检测忽然就进行不下去了。
治疗官闪过一抹纠结,最后选择如实向指挥官汇报:“目前的评估标准没办法评估她的精神海状态,而且她没有精神屏障,接下来的污染物侵染试验我不敢贸然进行。”
说白了,酒时的差已经超出了最低标准。
指挥官忽然环抱起胳膊,面色凝重地呼出一口气。
治疗官默默退到一旁,让指挥官得以好好审视治疗台上的酒时。
身型瘦弱,面容姣好,此刻正撑着治疗台的边缘,眼睛眨巴眨巴,闪烁着一股子清澈的单纯,看着弱不垃圾的,打一拳估计得嚎个半天。
就这么一个货色?居然可以在金乌的火焰中毫发无损?
科学吗?合理吗?应该吗?
那个被烫伤的高级哨兵又算什么呢?
算他倒霉?
“啧。”指挥官摸着下巴,和整个房间一起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酒时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更不可能是天选之人,既然如此,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唯一一个,再怎么不可能,那也只能是真的了。
“其实也有另一种可能的。”治疗官也想到了那一层,“精神体在某种程度上会反应其主人的意识,如果神鸟不愿意伤害她,说不定是因为郁闻安不想伤害她。”这么说完之后,治疗官自己噤声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指挥官的表情。
酒时这个时候话多了起来,“哎呀,毕竟大家同学一场,郁闻安同学又是个心善的好学生,不想伤害同伴那是正常的嘛!”
指挥官忽然得了一种怪病,那就是一看酒时就头疼的毛病。
他当初为什么会同意把这么一个废物祖宗招进白塔的。
“你先回去吧,这边没你事儿了。”
“诶!好!”
酒时熟练地拔掉身上的仪器线头,稳稳地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笑得心虚:“嘿嘿,指挥官大人,那我这个测试的结果算过了吗?”
“你觉得呢?”他反问。
这摆明了是没过。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巴,扭捏地扭扭屁股,“那,那晋级赛不会把我踹了吧?”
“你想被踹?”又是反问。
这回倒是听不出什么偏向来,酒时老老实实摇头:“我在这儿苦兮兮地练了半个月了,你要是这会儿把我踹了,那我前半个月吃的苦就白吃了,但您实在要踹的话,可以把我往晋级赛这口棺材板里踹,让我输个畅快,死个明白。”
“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这张嘴皮子很利索。”
“害!这不是没办法吗。”酒时一副“不值一提”的优越小表情,“动手技能不足,只能点上动嘴的本领了,不然我今儿说不定连晋级赛的名额都保不住喽。”
“那就如你所愿。”
这是同意的意思?
酒时也管不着同不同意了,一律全掰成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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