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从考研到烤面包
秦殊倪比汪知熠更红,从她听到汪知熠解释自己和陈砚关系的那一刻起。
只是朋友,照片也撤不回来了,而且陈砚绝对是已经看到...秦殊倪差点腿软朝汪知熠跪下去,“对不起”三个字梗在喉咙,化成一声凄惨的凤鸣。
?!
不是...
“...”汪知熠顶着大猴屁股脸给她支撑点,将人扶起,“没关系...”
“只是有点尴尬,陈砚师兄他人很好的,不会怎么样...”
“还好,只是露了一节腰和肚子,这有什么,我解释一下就行!”
汪知熠说着,一边腾出手轻抚秦殊倪的后背,一边语音和陈砚说明情况,勇敢直面,秦殊倪缓过来了些,真的自责到不行,像个打点定时器一样,每隔几秒就在旁边带着哭腔小声到对不起。
陈砚打字,秒回:“嗯,大概猜到了。”
然后这事儿就算差不多过去。
秦殊倪难以置信,汪知熠大着胆子带她去看陈砚。
线下见面,陈砚果然没什么不同,表现正常。
汪知熠找到他和冲浪教练的所在地时,隔远看见陈砚从自动售卖机拿了一瓶冰水出来。
“...”
汪知熠和秦殊倪走近去,是那位白到离谱的教练先看到她们,相当热情地招手跑着过来。
“美女!冲浪学吗!游泳健身也了解一下?”
“..不了,我们是来找人的,”汪知熠摆手,朝陈砚那边指了一下,教练确实很白,体能很好,抱着板子大抛几十米呼吸节奏都不带变的,而且金发碧眼,是个外国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只是可能对汉语的各种量词掌握还不太够。
“那个人!你们是他的朋友吗!”
“太好了!劝一劝他,”外国教练语重心长,“陈砚,没错,是叫陈砚,这个人刚刚不到三分钟,喝了十一瓶冰水?”
“why???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歪果仁叹为观止,“他很热吗?”
十一瓶。十一瓶是什么概念。
现在顶多六点五十,清晨是很凉快的,而且海边风大,陈砚熬了一晚通宵,没吃早餐,这么喝水对身体或许有弊,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汪知熠:“......”
怎么办,为什么她隐约知道为什么。
陈砚喝掉第十二瓶,发现了汪知熠和秦殊倪,淡淡地过来,秦殊倪马上低着头道歉,叽里咕噜说什么,陈砚也没听清,看着汪知熠。
汪知熠叫人,陈砚蹙了蹙眉,有句话憋了很久,早就想指出:
先前发语音过来解释照片的事,汪知熠就很不对劲,平时她的语气都是很有力而且平稳的。
硬要说的话,就像一辆健康崭新、油量充足动能很好的小跑车,一口气能爬89度的坡,但是那两条突如其来的换衣照后的语音,气势完全不足,别说爬坡了,死踩着油门车都会往后溜。
“你..咳!!”陈砚一张口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咳嗽,咳到他供氧不足,弯腰撑着膝盖突发恶疾般,凡是裸露出来的皮肤,全部都染上恐怖的青紫的红色!
歪果教练手舞足蹈,表情也相当丰富:“喔!他刚刚喝水之前就说这个颜色!”
“你喝太多,现在里面和外面的这个温度差异太大,会呛到你的喉咙这里!”他跳来跳去,一幅“都说了让你别这样”的样子。
陈砚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重新站起来毅然离场,带着他还青紫发红的背影,歪果教练满脸疑惑问他干嘛去,收到陈砚的答复惊喜交加,忍不住转头和汪知熠她们分享:
“喔吼吼?!”
“yes!yousee!!天呐,OMG,”
“你们来之前,这个人死活不要去上板?连海水都不沾!他说他的腿有疾病不能运动,但出来玩报课上学是他们家乡的传统美德,所以他才出钱,买我的表演!”
“怎么回事,你们能懂吗!?”歪果教练要高兴坏了。
他冲过去追在陈砚屁股后面,细心地再次围着他讲解怎么用合适的姿势和方法上板,以及在何时选择站立...
陈砚仿佛天赋异禀,首次接触就能看懂浪势,借力起身,平衡站立,在板上跟着浪“跑”,歪果教练以为自己发现了天才,激动得一直夸和大叫,结果下一秒陈砚曲腿下蹲,摸到板子的两边,然后把板举过头顶,连板带人摔进海里。
“what??!”
倒反天罡,板子骑着陈砚乘风驾浪。
“whatareyoudoing!!”歪果教练崩溃了,哼哧哼哧钻进海里捞人救板子。
汪知熠:“.........”
不对劲是正常的。
尴尬使人一口气十二瓶,脑子和嗓子都装在□□里。
-
“OK,没错,非常好,就是这样先趴好...”
歪果教练连说带比划,认真给秦殊倪讲解要点,陈砚则躺在他支棱起来的遮阳蓬下休息,编制的草帽盖住整张脸,汪知熠在一旁坐着抱腿发呆。
秦殊倪打排球很强,但不知为何学冲浪显得很笨拙,好在歪果教练性格不错,不拘小节,对她很好。
陈砚把学员资格转给秦殊倪,歪果教练一下就接受了,耐心教秦殊倪的时候也来者不拒,热情地回答每一个过来问他问题的路人。
因此汪知熠对他还比较放心。
秦殊倪被赶鸭子上架,心态导致她总学不会,汪知熠大概观察了十五分钟,发现她真的很容易丧失前进的动力和信心。
秦殊倪不会说出来,也不会反抗教练的要求指示,听话且及时执行,但就是有气无力...
七点半一过,太阳高了些,就照得那些礁石迎着光那一面发油发亮,浪拍上去溅出水花格外好看,好多人围过去拍照。
陈砚拿开一点草帽,歪头和汪知熠说话,因为一大早的乌龙造成的他们之间的尴尬,随着时间流逝,总算淡了不少,现在大家都冷静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的朋友?”陈砚问。
汪知熠回头:“小秦吗?”
“三年前一起跟着王老师过来的,当时没怎么交流说过话,但我们俩对彼此的印象应该都挺深刻,只有我们俩是自由人!”
“现在关系变好了?”
“嗯!算是吧,”汪知熠回想,“她人很好,我们打比赛,小秦第二局就下场,让我上去。”
“...”
陈砚坐起来,“难道不是因为她打不下去了?”
“她让你?”
陈砚有点意外,看着秦殊倪那么困难地学冲浪,他实在想象不出来对方还特意让机会给汪知熠上场的场景。
汪知熠摇摇头,这和实力扯不上多大关系,好歹是专业的要去打比赛的人,又或者,即便是个普通人,也会有胜负欲,也会想让自己越来越好,也会抓住机会。
退让是失望累积的结果,或者是对对方极大的怜悯,秦殊倪显然两种情绪都有,但是无论如何,因此让第二局落到汪知熠头上,都是汪知熠的幸运。
陈砚不说话了。
汪知熠买了早餐,通宵一晚上又加上连续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陈砚其实真有点累。
他打了声招呼,不知又跑去哪,再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小口袋,里面装了药。
汪知熠眼皮一动,推测那里面也有她的,果然陈砚翻了翻,重新坐下递给她其中一些,而且很熟稔地转告她医嘱。
“...我哪里有伤?!”汪知熠佯装不知情,环顾自己一周看来看去,陈砚不置可否,抓了她的左手手肘,轻翻过去一点角度,手指挑开她的半袖,指出她藏在衣料下新旧叠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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