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小系统，轻松拿捏
『《静夜思》』
『（唐）李白』
……
很快又是一首，从标题到作者，详实工整。
众人再赞：
“天才！”
“真正的天才啊！”
“小砚，来首难的，《登幽州台歌》。”
炫孙狂魔继续炫。
『《登幽州台歌》』
『（唐）陈子昂』
……
不一会儿，又是一首。
众：
（竖大拇指）
“词穷啦～！”
“上强度！”
炫孙狂魔陶醉晃脑。
“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没纸了。”
刻意把字写得又大又稀疏的沈梦砚，高冷宣布。
陶醉的摇头晃脑停了下来。
呃？
这么快就没纸了？
沈文远看向自己的糟心儿子，眼神如刀：连拿个纸都不够，还能指着你干啥？！
是的，先抛开一切事实不谈，难道糟心儿子就没错么？
一脸懵的冤屈儿子：不是说就写首《登鹳雀楼》么？你也没说要一首接一首写呀。
但这吐槽只敢默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因为他怂。
看着自己的怂儿子，沈文远别过眼睛。辣。
转头看见乖乖小孙女，秒变慈祥脸：“那不写了，给大家背一个吧。来，《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
您是真执着。
沈梦砚默默叹了口气，展露最甜美笑容：“《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唐，杜甫。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茅……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完整版，《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全场鸦雀无声。
不只是词穷，而是深入思考的寂静。
是的，现场每一个人，都动起了脑筋。
沈梦砚的天才，已是有目共睹。
而这年代对于人才的重视，也是举国皆知。
若是能把她推出去，对整个地方教育都算大功一件。
现场教育界人士，瞬间把脑里的算盘拨到飞起。
“小砚是真神童啊，可不能给耽搁了！依我看，不如把她送来我们学校。附属幼儿园和小学一条龙，按程序跳级节约时间，争取能进少年大学。”
县城小学校长徐青松率先发言。
众：你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你知道么？
谁不知道入了你的小学就算你的业绩？
但人家开口早啊。
在场都是体面人，也不好当面再跟徐青松抢人。
毕竟，县直属小学，也确实算最好的选择。
这时候就只有中学校长站出来争取下一轮了。
“青松说得对呀，文远兄你这孙女不是池中物，可得好好培养。我们中学无论师资力量还是升学率都是出了名的。小砚进我们中学，肯定错不了。”
发言的是县一中校长，同样几乎是一锤定音。
因为在场中学都没它能打。
最可怕的是，县城一中还是六年制完中。
也就是包含了初中和高中的完全中学。
他这一争取，直接包揽了人家中学六年。
别的学校连点汤都喝不上。
在场所有校长的脸都黑了。
啥意思？你们县城一派直接独吞了？
这是不让下面兄弟喝汤，连锅都直接端走呗。
既然大哥你不仁，那也别怪小弟我不义了。
“我看啊，孩子还是就近入学的好。尤其小砚还这么小，可不能少了家人照顾。我看我们村小也挺好嘛，慕舟也在那教书。小砚这种特殊情况，完全可以提前入小学，不用读什么幼儿园浪费时间。”
因为村里压根没幼儿园。
“是啊是啊，村小就挺好。我们村可是人杰地灵的福地，村小也出了不少人才呢。你看慕舟也是在村小转正的，这说明村小旺沈家呢！哈哈哈～”
村小领导们也一唱一和，发挥主场优势抢人。
……
沈梦砚第一次被人这般推崇争抢，正在感慨。
却突然听到耳里一声清脆提示音：“叮——检测到重生后有新的爱心值涌入，‘爱满人间’系统激活。”
“哈？！”
沈梦砚惊诧出声。
啥意思？
系统虽迟但到？
但这……也太迟了一点吧。
在场众人见她发声，齐齐看了过来，静待她表态。
就连沈文远，都十二万分尊重地询问：“小砚，你想去哪个学校？”
呃。
沈梦砚自然不是跟他们说话。
却也不能暴露系统的存在。
便只丢下一句话：“在村小正常入学，不上少年大学。”
说完急匆匆就走了。
徒留一地哗然。
她得赶紧找个僻静处，跟自己的系统沟通。
“怎么回事？你怎么现在才来？”
确定左右无人，沈梦砚试着用意念跟系统沟通。
“……”
系统原本还等着对方的惊呼和膜拜，谁知对方一开口就是这话。
“你，是在指责我？”
系统有些不敢相信，再确定了一遍。
“这不废话？我都重生多久了？你才出现！你怎么不干脆等我百八十岁再出现呢？”
一顿抢白，怼得系统睁不开眼。
好半天，它才悠悠解释：“是这样的，小朋友三岁之前是不可以意念沟通的。也就是俗世所称的‘胎中之谜’阶段。”
“是这样？”
沈梦砚愣了愣。
再想了想，觉得有一定道理。
便点头：“行吧，算勉强说得通。那你介绍一下自己吧，详细介绍。”
系统又是一呆。
现在的宿主都这么自来熟么？
怪不得小姐妹们说现在任务越来越难做。
唉，果然各行各业都越来越卷，都卷到系统界了。
作为一个实习期系统，她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高一些服务质量。
于是认真介绍：“宿主你好，我是实习系统小白。希望在以后的任务中，我们能精诚合作，共同进步。”
“哈？！”
沈梦砚囧了。
“我是让你介绍一下这系统，不是介绍你啦。”
系统小白沉思。
头一歪：“我就是这个系统。”
“……”
沈梦砚开始相信对方是实习的了。
扶了扶额头，她斟酌着词汇继续问。
“我的意思是，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系统？主要负责哪些方面？能给我带来一些什么？同时，我又需要做些什么？”
这问得已经相当具体了。
如果系统还不懂，那她就不只是实习，而是人如其名的“小白”了。
还好，小白并不“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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