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定有蹊跷
赵长宁头也不抬,“不要让他说话,送去刑部就行,也算慰藉那八个女孩儿的在天之灵了。”
云和吓得瘫软在地,知道求饶也没用,登时转口就骂了起来。
“赵长宁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往生,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贱人,要不是我,你能到今日?放开我,唔唔……”
赵长宁淡然地端起茶碗饮了口茶,又开始看折子。
最近的折子实在太多,老皇帝身体扛不住,除非是国家大事,不然赵长宁不会把折子递到他面前,遇事不决,也只是趁着他精神好的时候询问解决之法,绝不乱下决策。
她做的好不好不知道,老皇帝对她这严谨勤恳的态度很满意,在太子面前都夸赞过,将她比作女儿。
所以,她这些天当真是成长迅速,因着真的能从折子里瞧出许许多多的事,也明白胡狗儿这些太监为什么招人恨。
但赵长宁唯一奇怪的是,当初孙阁老在勤政殿议事时,提到的浙江遂昌金矿坑杀百姓一事,从胡狗儿倒台至今,一直没有提及这件事的折子。
就连杭州织造局都被浙江承宣布政使给参了个底朝天,连云和在福建的烂事都被翻出来,但浙江遂昌金矿一事,无一人道。
联想到那天朝议,众人讳莫如深的样子,赵长宁觉得孙阁老不可能是瞎喊,这事儿一定有蹊跷。
看来浙江的事儿,出现在大众面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什么织造局,也不过是马前卒。
此刻,她对明轩这个人真的有些好奇了。
以一人之身,能生生掀起滔天波澜,捅破浙江的天,撕碎司礼监,斗死胡狗儿,最后还能全身而退,不可谓不厉害。
要知道以胡狗儿的本事跟耳目,最后竟然只能参明轩匿丧,若换做别的官员,早就八百般罪状,死罪难逃了。
赵长宁将这些想法藏在了心里,这件事的促成,说不定,她也只是其中的一环。
她不怕被利用,没了利用价值才更可怕。
三月尽,玉京在雾气蒙蒙中,终于沤出了一抹春色,在地面或枝头,那些细小的芽苞,能感受到春意汹涌。
“不好了,不好了,姑姑……”云慧着急忙慌地冲了过来,“姑姑,太子,太子……”
赵长宁让她喝了口茶,“你别急,好好说。”
云慧喘个不休,“太子不行了。”
赵长宁惊得腿软,拉着云慧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云慧喝了两口茶,总算能说个长句子,“太子议事呢,不知为何被气得不行,说是头晕,结果躺了好一会儿,一直没动静,等叫来太医,才发现……”
赵长宁脑中炸响,好半晌才恢复震惊。
“你立刻去把那些掌印太监叫过来,听我命令,另外,不许闲人乱走动,都给我老实呆着。”
她又朝云生道:“你今儿不要去内书堂了,也去帮忙,谁要是敢在宫里乱嚎坏事,全都逮起来,通知各宫安分些,若真出了事儿,休怪我无情。”
赵长宁不敢耽搁,立刻去找老皇帝,这个消息,只能她去传。
果然,太子出事的消息传得极快,大家都在往勤政殿奔,老皇帝年纪这么大,这个消息的打击程度,没人敢想,恐怕也就一个消息的事儿。
况且太子真要没挺过去,老皇帝也真的没了,皇位又该是谁的呢?
“让我们进去,我们要见皇上。”最先来的竟然是后宫,祥嫔娘娘拉着孙婕妤在门口闹得厉害,“让我们进去。”
“不行,姑姑吩咐了,皇上休息的时候,谁也不许进去打扰。”说话的,就是揍云和最狠的太监,胖乎乎的,叫安义。
“狗奴才,你敢拦我?”祥嫔娘娘抬手就打,气愤异常。
“吵什么?”赵长宁匆匆赶来,“惊扰了皇上,是什么下场,我就不用多说了吧?祥嫔娘娘。”
孙婕妤好姐妹似的挽过赵长宁的手臂,笑道:“长宁,咱们好姐妹,哪里这么生分?我……”
赵长宁将手臂从她手中扯开,板着脸道:“今日事多,诸位都回去吧,莫要让我抬出宫规,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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