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这和亲上来有什么区别
沉默地看着容惟惟回到雪争春,又沉默地看着容惟惟换上睡衣,躺到床上,整个过程面色平静,黑衣男子终于没忍住,将容惟惟神魂拉入识海。
容惟惟绽开个大大的笑容,坐向扶手。
黑衣男子颇觉不适。
太近了。
近到能闻到顺着她身上淡淡热意一并传过来的香味。
是水汽的清新,是海风的湿咸,是狩猎时的艳丽毒蛇,散发着诱..惑.魅人的香甜。
他不自在地偏了偏头,身子也往另一边侧。
却没开口制止。
容惟惟眸光微动,手指拨弄着他垂落在肩头的墨发,笑着道:“主人,你这样,我很难不得寸进尺的哦。”
她猛地俯身,一张俏脸凑到黑衣男子的脸颊边,唇..瓣.距离吻上那张毕设似的脸,只差个呼吸距离。
黑衣男子心漏了半拍。
身侧女人虽然没有亲上来,但指尖方寸,肌肤几可描摹出唇..瓣.触感。
呼吸似炭,吐气如兰。
这与直接亲上来,有什么区别?
不,还是有区别的。
直接亲上来,他会反感,会抬手束缚她的行动,但她这暧..昧.地挨着,又未贴着,存在感十足又与他保持了些许分寸,让他进退维谷。
若他反应激烈,会显得他大题小做,若他什么都不做,又好似是默认,只会让她更为得寸进尺。
现在都敢凑这么近,下一次她是不是就敢直接亲上来了?
黑衣男子慢半拍抬起手,葱白似的指尖点上容惟惟额心。
他本想用力,但容惟惟却胆大地握住他的指尖,一瞬间他失去所有力气,指尖推搡的力量,好似在抚摸。
容惟惟身子慢慢坐直,斜乜着黑衣男子的眼睛里,写满了得意。
她就说,他就是在与她调..情.。
口是心非。
装模作样。
拿捏着架子,不愿让她轻易得手。
享受着被追求的快乐,享受着暧..昧.期的心动,享受着每一次触碰,每一个眼神对视的心照不宣。
欲拒还迎,欲语还休。
她懂。
虽然她没谈过恋爱,但她是她们寝室里的狗头军师,恋爱顾问,对恋爱过程不要太熟悉。
明确了黑衣男子的心意,容惟惟也不急着挑破。
这样清清纯纯的暧..昧.期,一旦错过,就再也回不来了。
黑衣男子:“……”
明明他该将手挣回来,再怒斥她眼神不许这么放肆的,但她这明晃晃的小得意,瞧着有几分可爱。
黑衣男子沉默。
又撇了眼道侣契约,找到了缘由。
道侣契约,本就能让道侣双方,互生好感。
“主人,其实我不害怕,也不难过,或许我天生冷血吧。”
容惟惟低头,把玩着黑衣男人的手指。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漂亮。
因为没有肉,整体透着硬,不似女孩子的手软软的,但肌肤白腻明皙,莹白如玉,泛着淡淡的温。
容惟惟将自己的手放进去比了比,男人的手比她大了几个号,手指更是长了一大截。
见男人任她施为,她掌心往前一滑,与他十指相扣,歪头望着黑衣男子笑。
黑衣男子凝眉。
以容惟惟的性子,若真不在意,她早就朝他求抱抱求安慰了,而不是这般冷静。
她分明是压抑到极致,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不过他不能点破,他越说她越坚持自己的认知。
还不如,默默陪着,默默等她反应过来,彻底消化掉这段情绪。
一念及此,他盯着与容惟惟十指相扣的手,欲言又止,又默认了。
一大一小两双同样漂亮的手交叠着,指尖穿插,指腹相拥,肌肤相亲,透露着无需言语的亲密。
黑衣男子忍耐地移开视线,安慰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外边起动静了。”他提醒。
容惟惟捏捏他的指腹,道:“麻烦主人送我出去。”
那么大的动静,她没被吵醒,说不过去。
黑衣男子挥手,将她送出识海。
察觉掌心与身侧的热意消失,黑衣男子怅然若失。
不过片刻,他安慰自己,人之常情。
吵吵闹闹之后,会显得空气更为孤寂,但这种孤寂,是热闹带来的错觉,并非真的。
容惟惟睁开一双睡意惺忪地眼,不悦地开口:“大半夜地,外边何事吵闹?”
贴身侍女走了进来,回道:“小姐,好像是七少爷那边出了事。”
容惟惟抬手,“我去看看。”
侍女忙上前帮容惟惟穿衣梳洗。
容惟惟到容昱院落时,族长和几位长老已经赶到,归属于容昱院落的丫鬟与小厮归倒一地,面色苍白,神色萎靡,显然已被盘问过。
那三条猎犬也已击毙,齿尖犹染着鲜血,带着泛红的肉丝。
擅长炼丹的三长老嫌弃地检查了下猎犬,开口道:“没有中药。”
修士检查药性,多看有没有灵气残留,没查到蕴含灵气的药,就是没有中药。
对这一情况,容惟惟早有预料。
而且,猎犬不过是凡犬,也配金丹修士细细检查?
“没有中药。”族长重复一遍,还是想不通,区区凡犬,怎敢对修士出手?
凡犬对危险感觉更为敏锐才对。
且,这三条猎犬进行过训练,对容昱的畏刻在骨子里,怎会噬主?
若是妖兽,野性难训,噬主是常事,凡犬噬主,闻所未闻。
三长老鼻尖动了动,走进容昱房间,视线望向那还在燃的香。
“罂米?”三长老捻了捻香粉,又去装香饼的地方找了找,拍拍手,对族长道,“死因很明确,猎犬本来想找小七撒娇,但受到罂米香的刺激,失去理智,对小七出了手。”
“小七没有防备,又吸食罂米上头,反应慢了半拍,就这么丢了性命。”
族长盯着那袅袅升起的香,眼神戒备,“这是什么毒?”
“不是什么毒。”三长老摆摆手,不以为意地开口,“凡人的玩意儿,能放松心神,疲惫的时候吸一吸,很是舒服。”
“对咱们修士作用不大,但心神本就放松的时候,能起到事倍功半作用。估计是小七昨晚玩游戏,心性过于松弛。”
他视线落到容昱尸体身上,摇摇头,“他也是的,就算自己院子很安全,也不能沐浴后,一点防御法器也不戴啊。”
这不就出意外了。
如他,平时防御法宝都是不离身的。
容惟惟站在一旁,听着三长老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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