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野性
关东将衣服送来,看到老板的手受了伤,关切地问了一嘴,没想到受了冷落。
他依旧不计前嫌,知道老板开不了车,打算留下来将他们送回去,没想到直接被老板赶走。
那表情好像很嫌弃他的样子。
估计觉得他碍眼,打扰了他跟全医生的‘二人世界’。
都铕拿出衬衣,将病号服解了几颗扣子,忽而感受到一双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着他。
抬眸一看,却看到全无水灵灵地站在他面前,眼神丝毫没有避讳。
倒也不用这么觊觎他的好身材吧?
“你们做医生的,都这么色/情?”都铕慢吞吞地攥起自己解开的病号服,一脸贱意。
全无回神,冲着他割阑尾的部位努了努下巴:“我是在想你的伤口该拆线了吧。”
“就这?”
“不然呢?”
“……”
都铕心中前所未有的挫败,他比起那些不干不净的男模差在哪里了?
她都能跟男模皮肤碰皮肤,到他这儿就只关心几根破线?
到底有没有把他当做男人看待?
术后三天就可以拆线了,现在都过去四天了他还没有拆,全无的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估计还在记仇,记恨着莫延当初没有顺他的意。
于是他就不肯找莫延拆线。
“你要是不赶时间,我现在可以帮你拆。”全无好心提出解决的办法,没想到却被打了当头一棒。
全无真后悔管闲事。
但是最为医生,她管闲事的结果都得自己受着。
都铕呵了一声:“你这是看不到我的身子,誓不罢休了?”
“……”全无最近无语的瞬间比之前八年来还有多,“没人在意你这小学生身材,我自是要对病人负责。”
男人自然听不得这样的话,都铕上下扫了眼全无,赌气道:“你才是小学生身材,大型飞机场。”
“……”
全无低眸看了眼自己的胸口,直接气笑,这人出生时肯定没做检查,不然怎么耳聋,嗅觉差,现在还加了个眼瞎,都不自知。
“等明天让莫医生来拆吧。”全无也不惯着他,人家不认可自己的医术,那就让他的主治医生来呗。
都铕即可拒绝:“刚才还说要对病人负责,这就开始推卸责任了?”他咬牙切齿道:“全医生!”
他才不愿意见那个丑男。
“那你等着,我去拿剪刀。”全无走了几步返回来,不想让他误会:“你不用觉得我是女医生就不好意思,我见过太多,已经看吐了。”
全无接下来的话,让都铕觉得自己穿了衣服就跟没穿一样,被噎住:“生殖器我都看过不少,也摸过不少,还治过阳/痿,就那样没什么看头,医生面前无男女,请你熟知也不要再误会我了。”
“……”都铕看着全无的背影远去,愣了好久,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给男人割过包/皮他已经够震惊了,还治阳/痿,看过不少,摸过不少?
他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都铕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下身,明明穿着衣服,怎么感觉凉嗖嗖的。
全无回来的时候都铕已经换下来自己的衣服,看样子是认可她的医术了,衬衣扣子没扣,直接大咧咧地开着怀。
一言不发,乖巧坐在椅子上,等着她拆线。
全无承认她之前都是在胡说,这哪里是小学生身材,若隐若现的胸肌,以及裸露在外面沟垒分明的腹肌,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
身体里的血液滚过一股热流。
全无的耳尖泛了红晕。
她拿着剪刀淡定地蹲在他身前,将他腰腹欲遮不遮的衣服拨开,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去乱看,正要下剪子。
全无就被都铕提溜了起来。
“你喜欢我!”都铕说的十分肯定,盯着全无的眼神像是将她生吞活剥,看透的样子。
“没吃药?”全无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她才离开了一小会儿,他黑洞般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了?
“回答我!”
“没有!”
全无的秒回使都铕的心像是万箭穿心一样痛。
可他不知道此刻全无的心,跳动的多么欢快。
“那你怎么解释这本病历表上都是我的名字?”都铕怕她找借口,似乎要截断她的后路:“别告诉我是鬼写的,也别说你不知道。”
全无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的病历表,转头瞥了眼床上的包包,语气中带有一丝气意:“你礼貌吗?干嘛翻人家的包!”
其实并不是都铕翻了全无的包,而是他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全无的包,顺带着那本款项文件一起掉落是还有这本病历表。
都铕以为是自己的病历表,就随手翻了下,打开后哪里是病历,整整十页纸,都是他的名字,字体还是他格外熟悉的小行楷。
他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这女人当真是心里有他!
“那你干嘛写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注册商标了吗?”
言外之意就是你的名字又不是独家占有,别人连这两个字都不能写吗?
全无知道自己理亏,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抓包,她抿了抿唇:“我说是练字你相信吗?”
都铕:“你看我像傻子吗?”
全无摇头:“不像,像二哈。”
“……”
一言不合就吹鼻子瞪眼,像极了二哈被主人揍的时候,瞪着两个眼珠子眨都不眨非要杠到底。
都铕撒开全无的手腕,翘起二郎腿重重地将自己倚在椅背上。
“赶紧拆,慢一步我咬死你。”
“……哦。”
全无松了一口气,本以为他要刨根问底,非要问出个所以然,她都想不出理由回答他。
当时写他名字的时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么多字,怎么单单就写了都铕二字。
心里由衷的感谢他放过了自己,可下一秒她就觉得自己谢早了。
都铕:“三天为限,告诉我原因,否则别想要尾款。”
全无对这样的句式很熟悉,以前她请教他物理题的时候,明明之前做过类似的题目,她却绞尽脑汁都解不出来。
他就会很生气:“给你三十分钟,告诉我答案,否则别怪我把你逐出师门。”
“哦。”
全无带着些小性子将他翘着的二郎腿掰了下去,俯身给他拆线,剪子的尖部刚碰到他的皮肤,就听到他找事的话。
“你能不能别吹气!”
“我没有。”
全无真诚地看着他,自己刚才连嘴巴都没有张开,哪里吹气了,隔空逼了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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