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萧怀瑾只是在吓唬她,裴净鸢或许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却也不可能拿这种事来打赌。
他已经不止一次向裴净鸢提起过,他真的只会有她这一位妻子,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又信了几分。
但倘若真的只是听进去一点点,以她的成长环境来看,她不会让她的夫君“断子绝孙”。
虽然他其实无所谓了,甚至于如果裴净鸢不是真的很喜欢孩子,还是别生最好,毕竟这是古代,难产之人不在少数。
闻言,裴净鸢一向清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诧,眼睫轻颤后又迅速恢复了平静。
“噗。”萧怀瑾突然笑出声。
到底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他提起这般私密的事,便是矜持如斯的裴净鸢也会露出这样惊讶的表情。
他视线控制不住的落在她耳后那片逐渐蔓延的绯色,看它如同滴入清水的胭脂,从耳垂一路染到衣领遮掩下的颈窝。
裴净鸢抬眸看他,端直的肩颈线微不可察地偏了一些,几率鬓发垂落,神色紧绷。
她语气较平时要更冷淡一些,似要压抑住颈间不断攀升的热意,“—此事非强求能如愿。”
难得羞恼的反驳他。萧怀瑾想。
萧怀瑾视线在她小腹停留一瞬又极快的移开了。
有时候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这些小动作,关心女性朋友的身体健康,顺眼看对方不舒服的地方,这是很平常的事情。
但现在做起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以往身边也不过就是艺书她们几个,她们也不会和他说这么多,还是私密的问题,以至于没发现这个问题。
裴净鸢却是与他同吃同睡,他又在积极的培养感情,交流总是会不可避免的多些。
萧怀瑾继续道,“强求不得,但好好养身体做准备是应该的。”
裴净鸢试图想出否认的话,却发现再怎么想,她都辩驳不了萧怀瑾的理由,藏在宽厚衣袖下的手指无意识的蜷缩。
她轻声道,“那便劳烦夫君了。”
“不麻烦。”萧怀瑾不想让她太过内疚,又忍不住道,“毕竟我也不是完全为了你。”
裴净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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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那日,残雪裹着晨光,竟是个难得的晴日。只是寒气更甚,呵气成霜,连马鞍都凝了层白霰。
天还未大亮,靖南侯府门前已停了十数辆马车。
最前头的青帷车顶上积着薄雪,车辕包了防滑的麂皮—这是萧怀瑾特意命人改造而成。
那日靖南侯见萧怀瑾的事并不是个秘密,以至于靖南侯其他三个儿子便认为父亲对萧怀瑾还有几分情意,反正萧怀瑾去了云城,他和爵位便没了关系,他们也乐得和萧怀瑾打好关系,于是几人便骑了马,大有送萧怀瑾一行出城的意思,好彰显他们侯府兄友弟恭。
萧怀瑾,“……”
女眷中只有赵嵘出来送别裴净鸢,紧紧拉着裴净鸢的手,她道,“弟妹,此次离别也不知何时能再见,一定要注意好身体。”
赵嵘在侯府中给了裴净鸢很大的帮助,为人和善,裴净鸢也忍不住眼圈微红,轻声道,“姐姐也是。”
见时间差不多了,裴净鸢戴上了帷帽,连同着青叶和碧荷一同上了马车。
几个兄弟骑马,萧怀瑾也不好丢下他们去马车里坐着,只能也上了马,腿上用力,招呼着一行人出发了。
因着赵嵘和裴净鸢的关系,二公子赵怀鑫也自觉和萧怀瑾的关系比其他几人好上一些,他离萧怀瑾最近,时不时的就要提起点话题来。
寒风刺骨,就算萧怀瑾穿了大氅,他也觉得很冷,又不得不花心思来应付这群人。
青叶和碧荷甚少出城,年纪又算不上大,马车里设置的舒服又暖和,倒淡了些离城的心思,甚至能小声的聊天。
碧荷道,“小姐,云城真的那般好吗?”
裴净鸢放下书,正要回答,马车却缓缓停了下来,三人疑惑的对视一眼。
碧荷甚至轻掀了帘子一角,戴看清楚外面的人后,眼眸惊讶,惊呼道,“小姐,是大少爷。”
是弟弟裴荟。
裴净鸢指尖无意识收紧了膝上的书卷,只微微侧首,寒风卷着冷意落在她的侧脸上,却映润着淡淡的温意。
裴荟骑着马走到萧怀瑾面前,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来,“姐夫,母亲遣了弟弟送过来。”
萧怀瑾是个良善之人,母亲这样说。倘若心底没有这样的评价,母亲也不会特意让他过来送信,毕竟姐姐和新姐夫的结合是巧合,而非喜事。
萧怀瑾伸手接过来,“你要去见他吗?”
萧怀鑫眼神古怪又很快恢复了自然,道,“听闻裴侍郎的几个儿子各个出色,今日一见倒确实名不虚。”
裴荟,“二公子过奖了。”
余光里的马车安静的停着,他勒紧了缰绳,“那弟弟就不耽误姐夫赶路了,一路顺风。”
已经出了城,萧怀鑫几个人也趁机出了声,提出告辞的心思。
萧怀瑾恨不得他们赶紧走,便拱了拱手,送别了他们。
见他们远去,萧怀瑾一点都不想再在外面冻着了,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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