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迷魂店谈情说爱3
引来这一场热闹的迷魂店零号,屋外的异象,在众人皆散之时,陡然消失。
然而这景象,因为没人看见,便没有又一次引发骚动。
而那光芒消失,是因为法器非是正主催使。
在光芒迸发出以后,两件法器未察觉到自己主人对对方的敌意,所以,立马又收敛了自身的威力。
第五茗举起两张符纸,嘻嘻笑道:“画了挺久,没想到用不上了。”
风有情眼神一凛,收了枪,看着横插在他们之中的第五茗,责道:“胡闹!”
“可知刚刚那一枪,若是没有他的通印,你早没了。”
第五茗耸耸肩,再度举了举手中符纸,道:“我有把握,不会发生这种事。”
原来,方才是第五茗站在了隗晎身前,替他挡下了风有情的致命一击。
隗晎身子一软,一手撑着一旁的桌缘,一手紧拽衣襟俯身喘息,似在抵抗什么,眉头深皱,嘴唇微张,眼睛死死盯着第五茗腰间的藤编小乌龟。
风有情反手,掌托雷霆,认真道:“闹也闹过了,打也打过了,该说正事了。”
他侧走两步,看着隗晎,引雷霆圈于他脚下,防止他跑掉,道:“帝君,你法力尽失,征象了然,先前本君转诉天帝的问话,你能答复了吗?”
隗晎依旧沉默不语。
第五茗端来一根凳子,将隗晎扶着坐下,耳语道:“反噬很严重吗?”
隗晎眼眶发红,嘴唇苍白,面色暗沉,这便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他却还是摇了摇头,艰难道:“还好。”
见状,第五茗完全不信他的话。
望向风有情,眼忧眉皱,她道:“你不是说他的事我听了,或许能有办法吗?”
“他究竟怎么了?”
风有情摇摇头,语气缓和了一些,道:“从前夜开始,先是上君神格碎了再好,继而是帝君…他神格一点一点碎落,不似修炼未妥造成的反噬,而是天道的惩罚,或是帝君陨落之象。”
“不仅如此,还有雷霆鞭笞神格,一时辰一道。”
雷霆鞭笞神格?
惩仙诫仙的刑罚!
听到此处,第五茗的眸子转向风有情,恶狠狠射杀而去。
风有情一震,怒道:“想什么呢!非是本君雷部之人所为。他帝君神格,和你这天生神格一样,除了天道,谁能有资格去引雷霆鞭笞。”
沉吟一刻,第五茗目光软了些许。
风有情说的话没有错,非天道,无人有资格鞭笞此种神格。
“叮”——
一个想法,在她脑中陡然而生。
隗晎突然如凡人的状况,是从他帮她护住神格,强解她心劫开始的…
若是心劫是她自己所生,隗晎解,应该无碍,若是心劫非是她自己所写,是…天道早定好的,那便是天命。
可,也不对。
只是心劫,太简单了。
鞭笞神格只会疼,以及法力尽失,但为何风有情会说他神格在碎落。
陨落迹象,绝非单单抵抗一个心劫。
难道在她身上,他还为她,违了天命?
想了一会儿,第五茗在心中默默盘算了自己的命数。
到此时,她身上只有两个劫难,一个是死劫,「第五茗」死,天生神格沉寂,再待苏醒之日。一个是飞升劫,自己了断前尘,早死早超生。
死劫,虽有,却还有些时日。
那隗晎所碰的,那便只有一个了…
她就此自杀,返回天上,不算。如果她不自杀,也能回到天上,便算。
想通这一点,从做人开始,一路走来发生的事,她到此时,算是真正地全部想通了。
不由自主地,扶在隗晎臂膀上的手,她使了不小的劲儿。
隗晎疼上加疼,倒吸一口气,道:“上君…你怎么了?”
他关心她,一旁的风有情听闻,嗤笑一声,冷言冷语道:“你还有功夫关心别人,你这状况,还是想想自己吧。”
“天帝另让我催问你,若是受劫,何时能破?”
“可否能渡?”
“若是其他什么事,他管不着你,但下一任帝君人选可有名单,还请你尽早呈递上去,他好询问天道。”
一方之主更替,是各方最不愿遇见的情况。
虽然各方之主,都巴不得吞噬其他地界,取而代之,收入囊中。
但是,从未有一任帝君想过去谋杀当任各界的主君,反而他们为了各界稳定,苍生不乱,在各方之主出现问题时,会帮衬着去解决问题,或是保证这一方地域的平稳更替。
天帝现下对隗晎的事焦急,便是因此缘故。
隗晎肃然道:“我会尽快。”
风有情怒道:“尽快?!”
“本君先是去泰山仙府寻你,不见踪影,再到城隍庙,也没有找到你的人,多方询问,才知你竟是陪着上君去索引一名凡界人魂了。”
“你此刻耗在这里,你告诉我会尽快?”
“天帝说了,要么雷部尽早助你闭关渡劫,要么你马上给出一份下任名单,他去问天道择选。”
说着,他伸手便去拖隗晎,瞧那模样,像是要羁押隗晎去把劫难化解。
然而,隗晎借着珪珖药丸残留的功效,凭借剩余的力道,死死抵抗,灵活躲避了那只手。
脚下被雷霆圈困,他一个趔趄,半倒进第五茗怀中。
但闻头顶,传来一声小小的叹息,随即,他面前拂展一只大袖。
第五茗一掌打下,力道不小,击退风有情捉拿隗晎的那只手,呵斥道:“风有情,放肆!”
“他好歹是冥界地府的掌事人,容不得你在这里欺辱。”
隗晎轻咳几声,强撑的姿态,瞬间毫不遮掩,软弱下来,虚乏道:“上君,无妨。”
风有情哇哇直叫,道:“疼死了!!”
“从前就跟你说过了,让你别老是靠匹夫之力行事,你怎么听不懂呢!”
一边呼手,他一边叫道:“疼…疼!!”
第五茗舔了舔唇,尴尬地收回手,瞪了隗晎一眼,示意他闭嘴。
随后,她对面前捂手跳脚的风有情,道:“对不住了,我也没有法力傍身,来不及画符纸,你将就一下,这应该不比他被鞭笞神格疼…”
“你…”
这是道歉呢?
还是揶揄我矫情呢?!!
风有情白了一眼一直未呼疼的隗晎。
一手握另一只手,查看伤势,他不妥协道:“本君公事公办,现在就要结果,你别跟着胡闹,耽搁下去,他别说是冥界地府的掌事人了,就是世间有没有他这个人都不一定。”
第五茗眼底幽幽,低头瞧了一眼隗晎,沉声道:“你在逼他。”
隗晎微不可见的,眼光一闪,仿佛有些不忍心她去心疼他。
风有情不知实情,以所见,直白道:“这算什么为难。”
“他既是帝君,一早该知有此劫,定有所准备,怎么能算是为难他。”
“或者,上君…你能看透他的劫难?”
“你想替帝君解了这一事?”
“如此…你才说本君的法子,是在逼他?”
第五茗一顿,道:“我不能。”
“我现在什么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劫难在他自身,他有意解,就像你说的,他该是有准备,有办法。”
顿了顿,她犹豫道:“不过…我倒是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他说,或许能助他渡过此劫。”
“风有情…”
风有情不耐烦道:“有事说事?”
第五茗语气婉转道:“你在这里等等,可行?”
风有情甩甩手,似乎将手腕的剧痛给治好了。
他面无表情,指尖招引,收走隗晎脚下封禁,转而,他又挥臂,给这间迷魂店罩上了一层更大的圈禁结界。
谁都无法避着他视线,走出迷魂店。
做完这些,他方点点头,道:“可以。”
第五茗颔首,伸出一只手,垂首对隗晎道:“跟我上去。”
隗晎没有迟疑。
拉住那只手,他借着力,站了起来,道:“好。”
二人如此亲密,风有情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两个人都没法力的仙鬼,其中一人还同他打了许久,能有力气爬上楼,才是真的怪了。
隗晎还真如风有情所想,此刻虚弱得似一个病美人。
第五茗拉着隗晎刚走进长住的那间屋子,轻轻一甩,便将人扔在了桌子旁的凳子上。
哐——
第五茗赶紧关了门,又走进里屋,翻箱倒柜,找出一堆符纸,静音的,锁门的,膈应的,拦气息的,断气味的…一指雪水,一张符纸,一股脑全贴在了门上。
隗晎看着她的动作,踌躇道:“迷魂店外有他设下的结界,上君不必如此,我走不掉。”
第五茗贴完符纸,拍拍手,转身道:“谁说我是想让你逃了?”
她两三步上前,一点都不像在楼下那般温柔。
单手拎起隗晎,一边朝里屋拖拽,她一边道:“贴这些东西,不过是防着风有情进来打扰我们。”
如风有情所说,她的匹夫之力,实在比之其他人要莽上许多,且令人头疼。
这个过程中,隗晎完全没有办法反抗。
身子一轻,隗晎被她扔了出去。
啪!
咚~
这动静虽大,但因隗晎身下是软软的褥子,所以并没有伤着他任何地方。
霎时,一股女子身上的甜香裹满了他全身。
待他从柔软中撑起身,才发现他着落的地方是一身床。
一张第五茗入地下时,长睡的床。
不等他自己翻身起来,一只手将他整个人翻了一个面。
神格受鞭笞,加上刚刚为了逼退风有情,奋力一拼,他的身子,早已虚软得不得了。
他只能任由那只手的主人胡作非为。
而第五茗,也的确在胡作非为。
二话不说,她一手压着床上人的肩头,一手扯掉了身下人的腰封,毫不怜香惜玉,在隗晎诧异愣神之际,剥掉了那身青绿锦衣。
紧接着,是中衫…
最后,连一件里衣也没给对方留。
幸好,底裤还在。
不至于什么都没发生,便叫隗晎一人坦然至此。
隗晎双耳通红,双手紧紧握住第五茗肆意妄行的那只手,道:“上君,你…你等一下,你这是做什么?”
“我…”
第五茗严肃而认真,道:“不许说话,别打断我。”
她发话了,他自然是听的。
隗晎双手一松,安安静静放在身侧,恍若有些委屈,又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境况…
她上他下,她的命令,他听从便好。
于是,他侧转头,不看上方之人,任由对方摆弄。
片刻之后,他心口,一指柔软轻轻点触在上面。
肌肤相接之间,湿湿的,热热的,烫烫的,却没有过往弥漫在酒气中的挑逗。
隗晎回转头,眼前的情况,让他不禁瞪大了眸子。
他惊慌道:“上君,你这是做什么?”
第五茗眉头深皱,道:“别动,别说话,别想阻止我。”
她一手仍压在隗晎肩头,半俯身子,静静等着,另一手,则是一指的血迹,在隗晎胸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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