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他面目全非,已经不堪为人,白岫……还会……
下人的来报的时候,江复淮还睡在床上。
他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没由来地开始头疼,太阳穴的青筋就根根绷起,几乎要破皮而出。
这个女人自己不待在院子里面去套话,大早上来找他干嘛?!
只听下人又来通报了一声。
江复淮深吸一口气吊着自己起身道:“让她进来!”
他倒要看看白岫大早上来找他,究竟有什么事!
她最好套出来新的东西!
江复淮一向睡眠不好,近日更是严重。这一|夜恐怕也就只睡了一个多时辰。
再加上京城那边传来消息,四皇子即将回京。
皇帝也下令召诸位皇子回京。
皇帝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这些因素导致江复淮心烦气躁,他本来准备将白岫打发了,再好好睡个回笼觉。
谁知白岫根本不管他怎么样,一味求见。
人怎么能倒霉到这个份上?在自己府中还要“被迫”拉起来见客。
想到这里,江复淮心里就一肚子火。
他也没让白岫占到便宜,直接让下人把白岫带到他的卧房。
仅仅一|夜,江复临人都没有醒,怎么可能套出话?
果不其然,当他看向白岫时。
她两手空空,一双弯月似的清目笑盈盈地浇灭他的怒火。
白岫长得好看,这在他心里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可是每次她出现在他眼前,似乎都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就像现在一样。
眼前的女子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裙,乌黑亮丽的头发堪堪扎起,简简单单的插一支玉兰花发簪,青丝衬着她纤细雪白的颈项,宛如窥见一场春雪。
她背靠着清辉站在那里,叫人以为天上下来的神仙。
如果不说话就好了,江复淮心烦意乱地想。
他闭着眼睛,不耐烦道:“赶紧说,什么事?”
他笔直的站在那里,双目紧闭不愿睁开,任由两个婢女替他更衣。
白岫不着痕迹翻了个白眼,违心道:“没事不能来找你吗?”
这是个触碰江复淮的绝佳机会。
她悄悄摒退一个丫鬟,走了过去。
白岫温婉道:“这瞧着,二公子昨夜没有睡好?”
“嗯……”江复淮没睡醒,根本就没意识到白岫来到了他身边,他只察觉声音似乎变大,但并未起疑。
“早年间我父亲得病,也是夜不能寐。后来遇到一游医,开了个方子,叫他日日好眠。”白岫左右看了看,这衣服她根本不会穿,她话说完,嫌弃地扁了扁嘴,抬手给江复淮系扣子。
没办法,这是她唯一会做的……
冰凉的手背贴到江复淮的脖颈,使他立刻清醒,江复淮反手一把抓起白岫的手腕,眼神凌厉地看向她。
“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白岫挣|扎着从江复淮手下跑掉,站在一旁皱眉揉手腕,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恋爱脑的指令成功下达,江复淮本想喝退白岫。
可话到嘴边,弯弯绕绕,竟然变成了心疼。“没事吧?要不要叫府中大夫看看。”
白岫摇头,一副心神伤透的样子拒绝他,“不必了。昨日看公子神色不太好,我辗转反侧了一|夜,今早起来想问问公子情况,结果落到这种下场。”
“是我活该。”白岫哼唧着。
江复淮赶忙上去,轻拍白岫的肩膀,“不是你活该,是我近日睡眠不佳,心情不好。”
“你要来找我直说便是,就像你所说的,你又不是我的下人,没必要做这种事。”
白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回他这句话,只是道:“那我今日替你熬一碗安神汤药?命下人给你送过来,你试试?”
*
有了正经的借口买药,白岫毫无顾虑,更别说心疼江复淮的钱。
她以进补名义,让下人代笔列了一个长长的清单,交给李德顺出去采购。
白岫还没忘呢,她还有一个让江复临恢复健康的任务。
天杀的江复淮!
白岫看着那任务的倒计时与一起每日扣的钱,心疼的不知道跟谁诉苦。
这一切吩咐完之后,白岫又听到照顾江复临地下人说人已经醒了。
想必那药起了效果。
白岫也是今日才知道江复临见她之前已经被灌过药,难怪久久不醒。
偏房内——
江复临已经醒来有一段时间,他思绪混乱,不知今日何时,他于何处,大多时候他只愣愣地背对着众人,任谁呼唤也不肯回答。
直到白岫进他的房间。
“阿临?”白岫柔声叫道
现下江复临识得,那是白岫的声音。
哦,这是他与二哥交换得来的结果。
他突兀地想起白岫和他每每欢愉时,那一方锦帕总是遮住他刺青之处。
那如今呢?
他面目全非,已经不堪为人,白岫……还会喜欢他吗?
江复临心中酸涩没底,正好借药物之说躲在床上装疯卖傻。
白岫见他不应声,探身看了他一眼,那人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好像在装睡。
白岫以为他药力没散,还认不出自己。
于是就稳稳地坐在屋内,沏了一壶茶,安心等待着江复临恢复神智。
可等了一晌午,饭点都等到了,愣是没等他转身。
管他的,在这么等下去,她还问不问了。
山不就我,我便去就山。
她命下人将饭菜布置于屋内圆桌上。
不见江复临出来,索性掀起床帘,坐到了床边。
江复临躲在被子里,背对着白岫,瑟瑟发|抖。
他在默默流泪,他不知道该怎么见白岫。
白岫这般,必定是已经嫌弃他了。
白岫见他这般情状,又怎么会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她轻拍江复临的背,软言温语道:“阿临,饿不饿?”
“灶上小火煨了鸡汤,我做了鸡丝肉粥,你要不要用一些?”
江复临醒了,只是他不敢面对白岫。他将被子向上拽了拽,兀自蒙住自己的脑袋。
“不要蒙脑袋,容易喘不上气。”
清脆的声音自耳边传来,白岫笑着将江复临从被子里挖出来。
白岫其实也不知道怎么与江复临解释,她打算走一步看一步,是非对错全看江复临今日的状态。
总不能说江复淮大发慈悲放了他们俩?
总不能说自己把江复淮收拾了然后两个人逃了出来?
白岫看向江复临,等着他开口蒙混过去。
“我……我们这是在哪儿?”
认识她,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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