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Chapter17
少年走进房间,烟味和冷冷空气飘进来,他坐在床边看着睡着的女孩,衣冠镜中映出了迷宫般孤独的眼睛。
他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身上散发着昂贵烟草和须后水混合的味道,冷气从他的西装蔓延到了她的皮肤。
米娜睁开眼,眼睛与他正对上,绿幽幽的眼珠光芒黯淡,仿佛那只是一具熄灭了的空壳。
艾瑟尔抱住她,手指又凉又湿,直到她不再挣扎,两人的心跳都慢下来。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玩具?喜欢它吗?”他手里握着一把枪,缓缓抚摸,指腹细腻滑过外壳,仿佛在抚摸情人的皮肤。
他给米娜讲解着各个部件,枪是他最喜欢的,所以他毫无保留地分享给了她。
米娜对枪械并不是很感兴趣,她一直试图从艾瑟尔的怀抱里挣出来,但被他按住制止。
“别动,姐姐。”他那样叫她,把她的裙子撩起,露出长袜缎带的大腿,饱满的肉脂,指尖扫过微微的颤栗。
然后,他轻轻放了进去。
米娜瞪大眼睛。
他在她耳边吹气:“慢一点,不然走火了怎么办。”
“你喜欢它吗?还是更喜欢我的?”
米娜呜咽着,艾瑟尔拍着她屁股让她哭,心情愉悦满足。
他给她细心清理身体,枕头都湿了一片,为了和缓关系,扔给她几本书。
米娜看书时,总是低着头很娴静的样子。
艾瑟尔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初识的时候,那时候两人关系多好呀。
不像现在,她现在很不听话,对他不好,让他很困扰。
“你是小猫吗?总是这么爱躲起来。”
米娜藏在窗帘后不理他,被问烦了,冷声说:“你是狗吗?”总是这么喜欢舔她,还老爱扒拉人。
艾瑟尔一听很开心,真的像狗一样抱住她。
“啊,对,我是狗,Mina,我是你的狗。”
他把她压下来,舔她的小腿,慢慢往上,年轻的眉眼阴凉黑暗:“你要是敢再跑,我就把你的腿咬断,可以吗?”
“疯子。”米娜痛的要流出泪来。
他洗耳恭听,点点头。
米娜被关在卧室里已经将近一个月。
她大厅中央的画像被摘下,整个人被彻底隐藏。
艾瑟尔是疯子。
他掰着她的肩膀,每天给她喂饭吃药穿衣服,一眨不眨的蓝眼睛仿佛燃烧着蓝色火焰,米娜被吓得战战兢兢。
她试过摔东西,敲晕他,但被他绑在床上,报复的更为猛烈。
艾瑟尔已经不是人了,撕开矜贵漂亮的皮囊后,他是只动物。
极亮的光芒碎片把墙上的剪影切碎,一幕幕高昂交颈,湿漉漉睫毛拂过软滑的大腿,床间的喘息细语像丝,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扯断。
米娜恹恹的望向窗外,看着鸟在天空飞,自己的小羊在花园里啃叶子,她晃一晃脑袋,把这段时间变长的头发散下来,脚踝上系的细细银链发出响动。
艾瑟尔娴熟地给她上药,她噜噜着脸,精神紧张,很害怕会怀孕,但他不准她放出来。
她试着向他提议:“放我出去好不好?”
“不好,你会跑。”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不正常吗?”
“你一直都不算是。”
艾瑟尔呵了声,斜斜看她,眼角微微下垂。
米娜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少年那浓烈的欲望,但装作没看见。
他继续给她抹药,凶她:“别乱动,这个家的夫人只有你。”
他会处理好一切的,只需要一点时间应付过去就好。
米娜踹了他一脚:“你把你的夫人用这种东西拴住吗?”
他压着眉眼;“是你太爱跑了,还不听话。”
米娜把药掀翻了,试图把锁链扯断。
艾瑟尔冷眼旁观,她在那里发火,他就打游戏处理军队公文,戴上耳机,隔绝一切。
他余光望着自己的小妻子,很不明白,明明她的身体是这么柔软,但为什么他无法使她顺从?
明明他给了他的爱,不是吗?
-
月末的最后一天,米娜终于把链子扯断了。
庄园里似乎在为迎接什么做准备,即将到来的东西令上上下下肃穆低沉,佣人们压着头往来走动,米娜猫着腰,绕过楼梯,偷偷来到客厅里,只要溜出这扇门,她的脚尖接触到泥土与大地,到那时谁都发觉不了她。
庄园外响起警戒与车队鸣笛声,军靴的踏步声,所有人鱼贯而出,又零零星星的迈入,有一些很小的石子被带了进来,滚落在地毯上。
来不及了,听到黑压压的脚步,米娜迅速爬到了餐桌底,雪白的巴藤贝格蕾丝桌布优美垂地,她藏在里面不发出声响。
“哥哥。”艾瑟尔左手搭在胸口,躬身行礼,见过圣宾叶的大家主。
男人坐下来,米娜躲在桌子下面,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的半张脸蒙在阴影中,声音冷淡。
艾瑟尔也坐下来,他扎着高马尾,薄唇紧抿,眼尾上挑。
按照礼节他是早该去觐见哥哥的,而且,要带着新婚妻子一起。
但在孔苏埃洛夫人的干涉下,米娜的存在已经被抹去了。
艾瑟尔对于这段婚姻越过夫人,获得统治者认可的可行性存疑。
同时,他捉摸不透哥哥对于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说来,我没有见到你的妻子。”男人缓慢地呷着茶。
艾瑟尔本能地回答:“她最近生病了,身体抱恙。”
说完,他立刻后悔了,拿出别的事来搪塞。
米娜歪着脑袋,听到头顶两个男人在议事,他们谈论政务,内阁,议会,临近的首相大选,以及各种国家税务,对先前第二区的势力分割闭口不提。
面前的鞋尖晃了晃,漆黑皮鞋紧挨着脸,她皱眉往后躲了躲。
男人的腿优雅笔直,抬膝交叠露出漆黑的袜子,衬得脚踝白如雕塑,骨感性感。
最要命的是,这个角度,很清楚地看到双腿之间隐隐鼓起的轮廓。
她小心翼翼挪动身体,想避开这个极其煎熬的位置。
餐点陆续上来,两个男人平静地用餐,余光望着对方。
这对亲兄弟已经有好久没见面了,与生俱来的权力使他们天然亲密无间,也使他们天然隔阂。
兄弟二人长得容貌有异,哥哥金发碧眼,华丽威严,像极了父亲,而弟弟银发及腰,性格阴郁古怪,像母亲。
孔苏埃洛夫人出身北境大贵族斯文顿家族,她故去的丈夫是圣宾叶家族的大家主,也是第一区幕后统治者,地缘政治,版图拓张,二者结合是纯粹的政治联姻,没有感情。
据说父母总是偏爱和自己最相像的孩子,幼子艾瑟尔一出生便得到了母亲全部的爱,从小跟随夫人在北境长大,依托母族支持手中握有军权,而长子赫兰的存在则成为了这段婚姻破裂的证明,为母亲所不喜。
出于礼仪,艾瑟尔例行询问:“哥哥,德尔玛尔还好吗?”
“她很好,最近住在私邸里。”
“婚期已经订下了吗?”
“是的。”
“哥哥会跟德尔玛尔吵架吗?”
艾瑟尔的问题意外突兀,似乎格外关注哥哥的未婚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统治者瞥来视线,少年眉眼间似乎有了心事。
关于弟弟的新婚妻子,他知道此事另有隐情,前段时间那个女人莫名失踪了,最近才找回来。
而且传言是她自己偷偷逃掉的。
他察觉到弟弟很在乎那个女人,提醒道:“如果夫人觉得那很不妥,她不会有名分。”
“如果哥哥承认她...”
“我不会违背夫人的意愿。”
米娜有点困意涌上来,她听到男人间的谈话越来越短,似乎是要结束了,不一会儿,艾瑟尔起身,像是在送客。
米娜掀开桌布,撅着屁股从另一边探出脑袋。
男人眯了眯眼,淡淡看着面前的小家伙。
米娜察觉到背后的视线,飞快捂住脸,原来他还没有走。
男人步伐优雅,缓缓来到桌前。
米娜重新缩回桌子底下,身体紧绷。
她听到他淡淡敲了敲桌子。
“是谁在那里?”
米娜用手遮着脸,捂住嘴巴,大气不敢喘。
她光着脚,头发披散着露出来一缕,像散落的珍珠泪。
赫兰想到了传闻中的那个女人。
看来她就是了。
但是她在这里做什么?
是艾瑟尔让她在这里的吗?
刚刚他们之间的对话她都偷听到了。
“喂,Mina!”
艾瑟尔刚刚接到佣人禀报她又逃走了,在楼上疯找了一通,终于找到她。
他试图把她揪出来,但米娜死死抱住桌子腿不松手。
艾瑟尔气呼呼的:“哥哥,您在做什么?您吓到她了。”
赫兰没有道破:“是我吓到她了吗?”
“不然呢,您把她吓得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哦,Mina,快出来,别闹了。”艾瑟尔跪在地上,趴下来往里看。
赫兰温和地看着弟弟,眼神十分慈爱:“去找个精神病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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